这句话的威力太大了
少女一听,吓得浑身一激灵,想想那可怖的后果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口,然后一双大眼睛恨恨的瞪着房俊
终于逃脱“虎口”,房俊举起自己的手一看,差点没气死
右手拇指根部大鱼际的位置,差点都被咬烂了两排细密的齿痕深入肉里,血肉模糊。一笔阁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说幸好这个部位的肌肉比较紧密,否则说不定就被咬去一块肉
房俊气得破口大骂“你是狗吗咬得这么狠”
少女不说话,只是咬牙瞪着他
房俊与她目光对视,心底突然一虚
这丫头目露凶光,唇角还沾着淡淡的血渍,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脖子,似乎下一秒就能扑上来咬住自己的咽喉
房俊下意思的咽了口唾沫。
这丫头看上去娇娇弱弱的,骨子里却是这么泼辣
身边的混战依旧在继续,这么一个又香又软的小女孩坐在自己小肚子上,随着动作时不时的摩擦一下隐秘部位,房俊觉得丹田有股热气直窜,有些蠢蠢欲动
房俊四周看了看,然后有些尴尬道“那啥要不,你先下去”
少女这才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女上男下式,跨骑在房俊肚子上顿时俏脸殷红如血,狠狠瞪了房俊一眼,站起身。
房俊松了口气,缓缓做起来,掩饰着某处不雅的崛起。
少女刚刚站起来,一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鞋子正中她的后脑。
“哎呀”少女娇呼一声,发现自己站起来会时刻面临危险,赶紧蹲下身。
她往下蹲,房俊坐起来。
一蹲一起,然后
“砰”
“嗷呜”
两颗脑袋正巧碰在一起,少女的前额正撞在房俊的前额,顿时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玉手扶着洁白的额头,疼得晶莹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倾泻而下,嚎啕大哭起来。
房俊也被这一下撞得眼冒金星,心说这颗小脑袋还挺硬
看着眼前坐在地上放声大哭的少女,房俊彻底没辙了,想要埋怨两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哭鼻子的臭丫头什么的,最讨厌了
少女这么一哭,便被谢成杰听到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是谢成杰对少女的爱护却丝毫不差,此次还是自己被少女缠的没法子,这才带她到京城来见见世面。临走的时候,自己可是跟老三两口子打了包票的
要是这丫头发生点什么不测
谢成杰满头大汗,大叫道“住手都住手”
可双方混战都是怒火大盛之时,谁会听他的更有人趁他走神的功夫,一个冲天炮锤在眼眶上。
谢成杰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蹲下。
混战的香客一看对方头脑的眼睛被打了,也不知道这一下会不会给打坏了眼睛,一个个心头发虚,不知是谁发了一声喊,“呼啦啦”一群人做鸟兽散,一眨眼跑了个干干净净。
刚刚还热火朝天的斗殴现场,一瞬间就安静下来,只留下一地鸡毛
跟所有的故事一样,警察总是姗姗来迟
等到長安縣的衙役得了举报赶来,现场只有"sheny"哀嚎的谢家众人。
谢成杰捂着一只乌青充血的眼睛,慌慌张张找到少女,急问道“明珠,可是受伤了”
少女捂着额头,只是呜呜的哭。
谢成杰急的团团乱转,起身对着赶来的衙役们大吼道“简直无法无天真当吾谢家是要欺负的尔等若是不能将凶徒缉拿归案,给谢家一个交代,某就去告御状”
为首的衙役头领大大咧咧道“既未动用管制兵器,亦未有流血发生,只是一场冲突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告御状,你当朝廷是你家开的啊”
但凡能当上衙役头领的,哪个不是老油子谢成杰的威胁根本毫无力度,既无足够的力度,又没有塞点小钱,没好处的事情他们才懒得管
谢成杰气得眼前一黑。
果然是京师啊,连小小的衙役都能给谢家难堪么
谢文举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混战之中他挨得黑圈最多,气咻咻瞪着衙役头领说道“某乃是御史台监察御史谢文举,此事你们長安縣必须给某一个交代,否则某怪谢某不念情分,上疏弹劾你家上官”
监察御史的威慑力还是不小的,衙役们也不敢凭白给自家县令招惹麻烦,态度终于软化了一些。
为首的衙役询问道“谢御史可知袭击你们的是何人”
谢文举张了张嘴,他哪知道这些泥腿子是谁
没好气道“就是在此处上香求签的,某如何知晓姓名”
衙役就有些问难,试探着问道“现在城中云集了大量学子和商贾,人多繁杂,谢御史若是不知其人身份,那吾等就只能严密排查了。只是如此一来,必然耽搁时间,还望谢御史海涵。”
谢文举气得不行。
他哪能不知道这些衙役的油滑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说反正也没有大碍,您就担待着点,条件很艰苦,我们慢慢排查
这得排查到猴年马月
最后肯定不了了之
可谢文举也没法。
这衙役虽然态度敷衍,但是说的还真就不错。现在科举考试临近,长安城里汇聚了大量学子和商贾,外来人口达到十几年来的最高峰,就算長安縣能下力气去排查,也不知道哪天能有个结果。再则说了,長安縣目前最大的任务必然是确保科举考试的顺利进行,他谢文举还不够资格让長安縣放弃主要任务替他去出气
谢文举郁闷得不行,一回头,就看到不远处的房俊三人,心中大恨
正是房俊的没事找事胡搅蛮缠,才使得谢家众人被香客围殴,便指着房俊说道“此人殴打吾谢家子侄,然后又煽动香客围殴吾谢家诸人,还请官差将其带回衙门,仔细审理,还谢某一个公道。”
那衙役点点头“那行,属下就先将这人带回去”
当面的毕竟是监察御史,人家依旧变相同意了不追究这次的围殴事件,那么自己肯定要给一点面子的,否则不依不饶起来,最后还是長安縣的麻烦。
身为下属,就要有下属的觉悟,时时刻刻想着为领导分担麻烦,减少麻烦
可是当这位衙役看清楚这个“嫌疑犯”,腿都快要抽筋了
尼玛
“谢御史,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衙役转身怒视谢文举,咬牙切齿,很是愤怒。
这特么是房二郎啊
呼风唤雨、横行霸道的房二郎
你特么让我抓他
信不信我先把你抓起来
谢文举见到这衙役瞬间变脸,就觉得很是心塞
他知道房俊的名声很响,却没想到居然连長安縣的衙役都视其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
看这位衙役的神情就知道,他是绝对不会抓捕房俊的。
不过谢文举还是硬气道“怎地你们長安縣也玩官官相护这一套,想要在房相面前讨好卖乖”
那衙役一脸不屑“您还真别给咱下套,什么叫官官相护什么叫在房相面前讨好卖乖一看您就不是个实诚人您是监察御史,房二郎是崇贤馆校郎,您二位有争执,可以去大理寺,咱長安縣庙小,供不起您二位这大菩萨再则,房二郎那是驸马爷,您想告他,得去宗正寺,咱長安縣管不着”
居然设个套让咱钻,想要坐实房相勾结長安縣袒护儿子的罪名么真以为咱是傻子不成不过这个小白脸儿真不是个好东西,良心大大的坏了
谢文举被噎得够呛。
拿这个油滑的衙役没法,他也有点泄气。
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脆生生的声音“二叔,咱们走吧”
谢文举回头看去,却是自己的表妹扯着叔父的袖子,眼泪噼哩叭啦的掉,委屈得不行。再仔细一抽,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只见表妹原本光洁的额头,陡然生出一个红彤彤的犄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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