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赌桌前,荷官先像大家暂时了扑克牌,然后慢慢清洗,不过他的手法很特别,洗牌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多想要记住牌面,奈何眼光都跟不上荷官洗牌的速度。
在场之中唯有王欢,一眼就把所有牌记的一清二楚,就连那荷官藏了两张在衣袖里面也看的清清楚楚,只是他没有揭穿的意思。
王欢心里暗笑:“十赌九骗,传闻果然不假。”
荷官一共在面上发了六铺牌面,发完之后便示意大家下注。
向恩泽一脸不在意,看了王欢一眼,拿出十万筹码扔向旁边的牌。
“王欢,该轮到你了。”他自己下完注之后,还催促旁边的王欢。
王欢笑了笑,那一百块直接扔向左边的牌面上。
“向总,你那十万块恐怕要打水漂了。”王欢微笑,他对向恩泽的牌面记的很清楚,连牛都没有。
向恩泽冷笑道:“王欢,牌都没开,这话说的太早了点吧,既然你说我这十万块是打水漂,我们私底下赌十万,怎么样?”
像这种送钱的行为,王欢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好啊。”
看见王欢上钩,向恩泽心里暗喜,果然是穷鬼,连十万块的诱惑都无法抗拒。
“好,大家都作证。王欢,我知道你没钱,你输了我也不要你那十万块,以后跟奕函小姐远一点,你做得到吗?”
王欢无所谓的道:“反正我不会输的。”
“切,我就当你答应了。”这时,大家也下完了注,向恩泽催促的荷官,道:“快点开牌。”
荷官点点头,先把自己的牌面摊开,两个十,一个q,三张牌就已经有牛了,这让很多赌客们发出一阵唏嘘声。
“草,运气这么背,早知道就押庄家那牌了。”
荷官笑了笑,没有接话,把最后的两张牌反开,一个九,一个八。
“庄家牛七!”
然后开始翻闲家的牌,其中大多数都只是牛一牛二,最大不超过牛五。
到了向恩泽那牌面的时候,向恩泽道:“这副牌我自己开。”
“好的,向先生!”荷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向恩泽挑衅的看了王欢一眼,一把将五张牌全部翻开,旁边的人都把眼睛盯在他的牌面上,给他算牛。
“2、8、7、6、9,没有牛,哈哈,9大!”旁边的赌客们发出笑声。
“靠,这么背!”向恩泽脸色一黑,也没想到自己的牌会这么小,旁边的王欢笑呵呵的说:
“向总,多谢你的十万块了。”
向恩泽脸色一黑,倒不是在乎这十万块,而是觉的输给王欢有些丢人,挂不下面子。
“你牌都还没开,怎么就知道你赢定了。”
王欢道:“要是连你的牌都赢不了,那我直接跳海自杀算了。”
说完瞧了一眼荷官,示意他翻开牌。
“我去,牛牛啊!”
“这哥们运气正好,可惜就是只押了一百块,要不然赔五倍,那就赚大了。”
很多人惊叹王欢运气好的同时,又叹息他押的太少。
“那也不一定,他跟向总私下还押了十万块,一笔就捞了十万块。”
这话不说还好,说过之后向恩泽的脸黑的一块黑炭似的。
“哼,算你运气好。”向恩泽向着王欢扔了一块十万的筹码,脸皮一阵抽搐。
王欢呵呵的笑了笑,把筹码收下,道:“多谢向老板。”
向恩泽气的把脸转过去,看着旁边替王欢高兴的楚奕函,脸色一沉:“王欢,敢不敢来一把大的?”
“向总还要给我送钱吗?”
向恩泽道:“我们两个单独赌,我坐庄,荷官发牌,你敢不敢?”
人多一起赌,牌面太多,但两个人对赌,不是你输钱,就是我赢。
“兄弟,你运气这么好,杀他!”
“庄家霉,使劲捶!”
旁边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纷纷在后面叫道。
“好。”王欢微微一笑。
楚奕函有些担心的拉了拉王欢的衣角,低声提醒道:“王欢,别上瘾了,赢了就算了,别越陷愈深。”
王欢道:“没事,我运气好着呢。”
向恩泽看到这一幕,发出冷冷的笑声:“等你输的掉裤子的时候,就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底气说这话。”
“发牌!”
向恩泽看了荷官一眼。
荷官点点头,很快发了两副牌。
“你是闲家,让你先下注,别说我欺负你。”向恩泽挑衅道。
王欢想都没想,把面前所有的筹码全部扔到牌上:“就要这幅牌了。”
“先生,你全压?”荷官诧异的道。
“怎么,不可以吗?”王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荷官道:“当然可以,不过按照斗牛的规矩,如果庄家出现的牌有牛,那么就要五倍赔偿。”
“你担心我赔不起吗?”王欢听出他弦外之音,道:“开牌吧。”
向恩泽眼睛冷冷的盯着王欢,把牌面一张一张的翻开,而旁边的人随着他的牌面,呼吸变的重了许多。
他的牌面很好,前面三张已经有牛了,就看剩下的两张。
向恩泽深吸一口气,手心有些发汗,突然把牌面翻开,一对五!
“哈哈,牛牛!”向恩泽兴奋跳了起来,一眼得意的看着王欢:“这次你还不输?你下的是十万块,你要拿出五十万给我,你有这么多钱吗?没有的话,那就……”
“等等,我这好像也是牛牛,而且比你的大。”王欢把牌面翻开,是一张黑桃k。
“什么?”
向恩泽眼睛一瞪,呆若木鸡的看着王欢的牌,脸色瞬间发黑。
“向总,二百五万。”王欢露出一副雪白的牙齿。
向恩泽心里虽然气沸腾,但还是把筹码给王欢。
“再来一局!”向恩泽盯着王欢道。
王欢收起筹码,微微一笑:“向总,你的钱太好赢了,我不玩了,嘿嘿……”
“你……”向恩泽听到这话,当场气的发疯:“不行!”
王欢脸色一变,道:“向总,听你的意思,我只可以输,不可以赢吗?谁规定赢了钱不可以走的?”
向恩泽表情一僵,隔了老半天,一句话也没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