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孩子也败了。笔神阁 bishenge.comwww..com
团体赛虽然顽强拼搏,依然输了。
六比零!
益州府选手愈发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地叫阵道:“广元州的,剑南门的,你们两家还比吗?比也没有用!干脆认输算了,老子好溜达玩儿。”
他们想变通规则。依照安排,他们占用一个时辰,另外两队占用一个时辰,获胜方后晌比赛,也计划一个时辰,时间不够的话依次顺延。不如提前结束,或游山玩水,或观看少年组、青年组的比赛。
广元州队员商量一下,又请示了教练,决定放弃出线之战。他们的水平,与阿坝州选手伯仲之间,甭自找受虐了,阿坝州选手抹了红伤药,还痛得龇牙咧嘴、面部扭曲呢。
“我们弃权了,你们走吧!我们跟剑南门的比划比划,比划着玩儿。”剑南门只有一个劲敌,余下两个不点儿,不值一提。比划比划,是为了荣誉而战,免得垫底儿丢人。
“算你们识相!你们欺负孩儿,意思意思就得啦,别伤了他们,不然,老子得揍人!”益州府选手说着,跳下擂台,把剑南门视作了空气。
火火急得差点跳起来,韩傻儿拉她衣袖,示意别出声,笑嘻嘻道:“牛掰,好牛掰!你们玩儿去吧,后晌别忘了来!”
“后晌别忘了来——啥子?你们不弃权?”益州府一名选手听出了味儿,难以置信。www..com
“我说弃权了吗?”韩傻儿一脸认真,稚气得可爱。
“嗬嗬!老子关照你们,你们竟然不识趣,不识抬举!好吧,你们自找的,老子成全你们——不给点颜色瞧瞧,你们就不知道钉是铁打的!”益州府选手返身跳上擂台。第一场用时才一半,不在乎再耗费两刻钟,练练手。
“还是后晌再比吧!晚痛一会儿是一会儿。”韩傻儿无邪的眼睛写满天真。
“呦嗬!等到后晌,屁股就不痛了吗?识相些,乖乖投降吧!哈哈哈……”益州府选手觉得太搞笑了。
广元州队员面上不好看,既惭愧又玩味,遂尴尬地附和。
“笨笨是说你们呢!大傻瓜!不害臊!”火火素知韩傻儿说话藏弯儿,乐得合不拢嘴。脚下用力,一个燕子翻身,飞上擂台。
“说我们?哈哈哈!搞笑,太搞笑了!嘴巴真大,不知天高地厚!你、你、你——”火火一亮身手,那名益州府选手舌头不听使唤了。www..com
景阳刚也跳上擂台。
韩傻儿仍在扮猪吃虎,他磨磨蹭蹭地扒着高半头的擂台,试着爬墙头一般爬上去,失败了。边道:“我们守规则矩,你们首场赢了,后晌挨揍才合理——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关照我们,我们也照顾你们。”
“别装了,快点上来!我们较量较量!”益州府选手气炸了肺,想尽快出口恶气。
韩傻儿憨憨地笑着,冲景阳刚伸手。
景阳刚过来将他拉上去,揶揄道:“装!你就装吧!”
韩傻儿笑而不答。
六名选手各自找定对家,留下两位,其余退出。
火火首战出马。她衣袂飘飘,倏忽不定,只揍人,人挨不到她,半刻钟抓住破绽,连连用脚朝对手背部发力,直接踢下擂台。
景阳刚第二出场,他剑法刚猛,拳法刚猛,半刻多钟,将对手推下擂台。
形势对益州府相当严峻。选手们嘀咕一下,研究战术,认为拿下最弱的韩傻儿,团体赛时照搬,最后以三敌二,仍可以翻盘,不影响出线。
结果大相径庭,跌破了众人的眼球!
韩傻儿显得很吃力的样子,跟对手周旋,将近一刻钟,发生了咄咄怪事,他犹如神助,双手托住对方的屁股和脖子,举了起来,轻轻丢下擂台。
观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韩傻儿就像举一只托盘,哪是百斤重物?
三比零!再进行团体赛毫无意义,益州府三名选手醒过神来,不服气还要再战,被领队和教练止住了,签字认输。
广元州认输得更痛快,更彻底。
黑马横空出世!
哗!观众炸开了锅,剑南门参加的少儿场,是本届比赛的最大看点。
后排,头戴黑斗篷的雨燕子欣慰地笑了。她生了一儿一女,从侍妾晋升为如夫人,距正牌夫人仅一步之遥。连续两年,华大人的考核评语为功绩卓著,五个月任期圆满,擢升四品几乎板上钉钉。
这个擂台的名次定下来了,剑南门出线,益州府第二,不违反比赛规则。
时间还早,观众散去,找热闹处观看别的擂台第二场比赛。
少年组,虚有州跟松潘府的比赛吸引不少人,不是多精彩,而是虚有州清一色三个大美女。郝宝宝未满二十,五星五环险峰剑客,她搜遍大半个中国,未寻到苟不理,越发赌气上劲儿,非他不嫁了。这次借武林大会之机,想多方捕捉讯息,正好被鬼手派来参赛。蜻蜓十九,五星四环森林剑客,技痒难耐,顺理成章地加入大刀门的参赛阵营。她也是一根筋,痴心不改,华大人无奈,新近才收为侍妾。一向冷冰冰的脸上,终于萌生了些许笑意。还有一位,底细不详,鹅蛋脸儿,千娇百媚。郝宝宝苹果脸儿,一笑有酒窝,大眼睛会说话。蜓儿瓜子脸,俏脸生冷,别有一番气质。因此,这个擂台的观众人满为患,场面相当火爆。
景阳刚最爱热闹,撺掇韩傻儿、火火钻人群瞧端倪。反正比赛完了,信马由缰地玩儿也好,韩傻儿、火火随他了。两人落后几步,被同来的雨燕子分别捉住一只手,诧异欲挣脱,不知怎么搞的,雨燕子不用手,面纱飘了起来,冲他俩笑笑,示意别出声,一只胳膊托起一个,让他们看。
两人认识郝宝宝,起初挺崇拜的,眼下不稀罕了。蜓儿待人生硬,他们不喜欢,两柄袖珍宝剑,只感谢雨燕子便了。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便示意下来,换地方。
去哪儿呢?青年组的比赛或许水平更高些。两人喊景阳刚,人声喧哗,没见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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