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建拎着昏迷的角鸡『夏马西』得意洋洋的回去找贝碧等人,见她们并没有跑,他甚是高兴:“你们两个真乖,咱们走!”
“余九叔您真的可保我们不会……”贝碧还有点犹豫,害怕回去被杀。
“小傻瓜,你真是傻的可爱!”余九建嘿嘿一笑,吞咽着口水说道:“你这么可爱,九叔怎么忍心让你去冒生命危险呢?我决定了,咱们不回余林府,九叔带你们去加入门派,去白火门投靠我儿子余虎,嘿嘿,那小子在白火门混得很好哦!”他一脸骄傲,看来他儿子在白火门确实混得不错。
“真的?”旋舞一脸喜色,激动异常的问道:“我们真的可以加入白火门吗?不是听说门派收弟子很严的吗?我们真的可以加入白火门吗?”
“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有我儿子在,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将我们引进白火门!”余九建很确定的道。
听他说得那么肯定,看他表情如此确定,旋舞和贝碧自然异常兴奋,再无疑意,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决定和余九建加入白火门。
躲在暗处的余玫兰大气也不敢出,恨不能连呼吸也止住,直到余九建等人离去好久好久,她才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自嘲道:“想不到我堂堂的余家大府姐竟然会被自家人追杀,真是可叹可悲啊!”
感叹归感叹,她还是要接受,因为她改变不了,如今她已经废物一个,别说力量了,就连美貌都不在……
“看来只有去武林宫投靠表姐!”
经过一番思量,她决定去投靠她的表姐宁湘花。
武林宫是个特别的地方,它即不属于家族势力也不是门派势力,而是由一群侠义的诀修和力修所组建的势力,他们介乎于正邪边缘,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反正就是率性而为,凭心情办事。
……
大雾弥漫,细雨飘淋,秋风阵阵袭来,丝丝寒凉入骨,对于已经身受重伤的余玫来说,这无疑
是雪上加霜!
眼看快要到达目的地,她忍着伤痛加快速度,却不想前方树林闪出一个身影拦住她的去路,对方嘿嘿一笑,道:“小徒弟你太慢了,我已经等你很久啦!”
“又是你这个老家伙,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缠着我?”余玫兰一脸不爽却也无可奈何,大雾弥漫,虽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凭声音她就知道是那个一直助她逃命的老头,只不过对方每次都是在关键时刻出现,把追杀她的人赶走,嘻嘻哈哈问她愿不愿意做他的小徒弟,谁知那老头打的什么主意?她当然不愿意,老头也不纠缠,一转眼消失,就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不过要不是这个老头,她只怕已遭人毒手,搞不好还会死得很凄惨。
“姑奶奶大小姐,算我求你了,做我的小徒弟吧!”老头说着一闪来到她的面前,苦口婆心的道:“你万万不能加入武林宫啊,那个宁湘花很厉害的,你要真进去了,那这辈子就别打算再出来咯!”
“你别瞎说!我……”余玫兰怒瞪老头,话到一半被打断。
“是谁敢直呼女皇圣名,速速死来!”声落,几名女子弹跳而来,稍稍看了夏马群一眼,几名女子同时拔剑攻向老头,看样子是想将老头分尸抹杀,就因为他刚才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武林女皇宁湘花!这就是死罪,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好男不斗女,老夫去也!”老头声音刚落,已失踪影,武林宫里的几名女子根本就没有看清他是怎么离去的,自然知道对方是强者,也没有追击,这才把目光投向余玫兰,其中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要加入武林宫?”
“这老头这么厉害也会不战而逃呢?”余玫兰大感意外,听到红衣女子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是!我叫余玫兰,女皇是我的表姐,还请几位姐姐带路。”
“表姐?呵呵……”几女相互看了看,妖声妖气的呵呵笑个不停:
“你那么丑那么老,竟然说是女皇的表姐?真是不知死活!”
“是喔,听说十年前有一对母子说是女皇的姑姑和表弟,他们比你还年轻漂亮呢,可结果那个自称女皇姑姑的被十个汉子折磨三日而死,而那个所谓的表弟则因为只有六岁才受到女皇的宽待,现在还跟在女皇身边做个念书郎呢。”
“那也是生不如死喔!剩饭为食,药渣当菜,真不知道他怎么吃得下去?”
“苟且偷生,为了活命呗!呵呵……”
“难道……”听着几名女子的议论,余玫兰一下子瘫倒在地,眼泪哗啦啦的流,嘴里喃喃地道:“十年前不正好是娘亲哥哥失踪的日子吗?娘亲…娘亲……”她曾经幻想着有朝一日见到那个在她很小就抛弃她的母亲,她想质问母亲为什么那么狠心,竟然抛家弃子,却不想她十年前就已经死去,而且还是死得多么痛苦,她抬起头看向笑得前仰后合的几名女子,也不管敌不敌得过对方,一咬牙一踢脚,腾身而起、挥剑刺向离她最近的一名红衣女子。
“不自量力!”只见红衣女子随手挥剑挡住余玫兰的攻击,然后轻易封将她制住,提着她快速奔回武林宫,另外几名女子紧随其后。
武林宫内,一身皇袍长褂的宁湘花斜躺在一张移动形的大靠椅上,那妖媚的双眼时合时闭,那白皙中略带红润的美颜一副陶醉的样子,而她的怀里却是搂着两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一样的白面红唇,俊俏不凡,一样的衣着颜色装扮,桃红色长袍配白色腰带,紫色布条把那头发扎得高高的,看上去格外妖异,不过二人的眼神都有点涣散,似乎几日未眠一般,很是疲惫。
靠椅旁边站着一名二十左右岁的青年男子,只见他一表人才眉清目秀,可那衣着却有点不入流,单薄的米白色短袍配着一条黑色滴长喇叭裤,那是格格不上调!头发也没有精心的梳理,只是随便扎起来披在身后,手上拿着一本名叫《元天鬼影掌》的书在朗读,只听他吐字清晰,声音悦耳,他读得是那么地认真,就连房间里多了两名女子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