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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哗然。
作为武林中有头有脸的大派,各派门规都是极其严格,尤其是自诩道门正统的武当,别说欺辱妇女的银邪之事,便是连逛青楼都不被允许。
而今却有武当弟子夜窥女子闺房?
讲此话之人乃是丐帮的八袋长老,自然不会信口雌黄,肯定是有真凭实据才在天下英雄面前透出。
宋远桥做为武当派实际掌门,这时候再也坐不住了。身形闪动,几步便窜到大殿门口,怒喝道:“我武当派虽宽厚为本,却也容不得人公然污蔑!你如此说法,可有证据!”
紧接着,俞莲舟、张松溪、殷梨亭三人也先后冲出,个个面孔发黑,显然都是气得不轻。
陈友谅哈哈一笑,大声道:“何止夜窥闺房、无耻下流,便连以下犯上、不忠不义的事情,也一并做了!怎么,你武当派莫非不敢承认?”
俞莲舟平素最是稳重,这时也是免不了目露寒光,暗动杀机,沉声问道:“拿出证据来!否则,休怪我武当派出手无情!”
被对方话语中的杀机逼得一窒,陈友谅面色微变了变。旋即道:“俞二侠想要证据?好啊!听说宋掌门的独生爱子是名少年英杰,可否请出来让大伙认识认识?”
宋青书?宋远桥、俞莲舟等人都是一怔。柳蒙却心叫不妙,想是这陈友谅见得投毒没能奏效,要使出壁虎断尾的伎俩,抛弃宋青书换回丐帮今曰丢失的名誉。
当机立断,柳蒙开口拦住陈友谅的话头道:“我正要问你,青书回山时在路上被宵小暗算,身中蝮蛇剧毒,可与丐帮有关!?”
只好倒打一耙了,就说宋青书被丐帮暗算,至于什么偷窥弑叔下毒等事一律不承认,全是丐帮见事情败漏血口喷人。毕竟,武当派名誉最为重要,其它的事,等私下里再与几位师兄处理吧。
听得柳蒙这样说,宋远桥等人更是奇怪,但多年的江湖经验,都是明白这位八师弟绝不会无的放矢。当即默不出声,等待丐帮这位八袋长老如何应对。
陈友谅不防武当派竟会这等强词夺理反咬一口,一时有些激动,只觉冤屈无比,‘你武当派怎么可以跟我学着不讲理呢?’
怒道:“以侄弑叔,欺师灭祖,全是武当宋青书宋少侠所为,与我丐帮有何关联!”
宋远桥几人身躯一震,脑子里宛如道炸雷响起,都是勃然变色。宋远桥道:“你……你说什么!?”心情激动之下,竟语带颤抖。
陈友谅道:“敢问武当莫七侠可好?”宋远桥更是激动,道:“七弟或有要事耽搁,还未回山。”陈友谅哈哈大笑两声,猛地停住,大喝道:“怕是再也回不来啦!问问你的好儿子罢!”
“什么!?”众人齐齐惊呼,宋远桥更是身体一个踉跄,幸亏柳蒙在旁一把扶住。俞莲舟紧张问道:“你说七弟……七弟他怎么了?”
身影一闪,张三丰也按捺不住地奔了出来,语带仓惶道:“这位朋友能否详告?”
看到从殿内一下涌出众多高手,包括明教的张无忌、杨逍、韦一笑等都在内,陈友谅明白今曰若要强拼绝讨不了好,当下也豁出去了,道:“宋少侠那曰在保定,夜间去偷窥峨嵋派周姑娘卧室,意图不轨,不巧被莫七侠撞见,一路追到石岗,却被宋少侠施以重手暗算。等我帮弟子察觉时,莫七侠他已经归天了!”
犹如晴天霹雳,陈友谅这番话将众人都是震住,一时间偌大的广场竟死一般寂静。
张松溪双目泛红,颤声道:“你敢对天发誓,此事为真?”陈友谅毫不犹豫,单手指天,发誓道:“我陈友谅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在此对天发誓,宋青书弑叔一事千真万确,如有半句不对,叫我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俞莲舟泪流满面,转头对柳蒙道:“八弟,青书呢?你把他藏到哪儿了?是不是你已经知道了他大逆不道?”
柳蒙低下头沉默不语,无形中已是默认。张松溪心思敏捷,问道:“八弟你什么时候发觉的不妥?是不是青书回山又做了什么?”
眼见武当派声誉即将被宋青书这逆子断送,柳蒙只能悲叹一声,抬头道:“青书意图在酒菜里下毒,被我命灵虚子看管了起来。”
“下毒?”张松溪低呼一声,脸色苍白无血。而宋远桥双目含泪,惨笑道:“青书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是吗?我宋远桥养的好儿子啊!”
殷梨亭悲号一声,转身就走,几个纵跃便奔进了后院,片刻后手中提着一人急速赶回。将手中之人狠狠掷在地上,殷梨亭带着哭声喝斥:“青书!你说!你真的害死了你七叔吗?”
这人面白唇红,貌如潘安,正是陈友谅口中大逆不道的宋青书。
宋青书抬眼环顾,见得太师父、父亲、俞二叔等都是目含泪水,显然是自己弑叔一事败露。再回头看到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陈友谅正面带狠色地望着自己,仿佛愤怒于自己投毒失手。
瞬时间,宋青书过去想不通的种种,一下都清晰明了起来。心道:原来我名声清白,走到哪里人家不敬佩一句宋少侠,却在认识他之后,祸事连连,成了大逆不道的不孝子。这一切,不都是他赐予的吗?
当下宋青书目瞪下方,怒叫道:“陈友谅!你花言巧语,逼迫于我。那一晚我给莫七叔追上了,敌他不过,我败坏武当派门风,死在他的手下,也就一了百了,谁要你出手相助?我是中了你的诡计,以致身败名裂,难以自拔!“
“你又让我回山在饭中下蒙汗药,要迷倒太师父和我父亲及各位师叔,你自己带着手下攻山,妄图以此要挟明教张无忌,听你丐帮号令。谁料你心地歹毒,给我的竟是剧毒!”
听完宋青书含愤所说的话语,大伙儿都已经明白。宋青书以侄弑叔、欺师灭祖全是真的,而这中间丐帮多半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忽地身影一闪,宋远桥窜到宋青书跟前,举手就是狠狠地一个耳光,流泪道:“逆子!我杀了你给七弟申冤!”说着抬掌就望宋青书脑袋拍去。
柳蒙手快,赶紧窜过去架住,低声劝道:“大师哥,青书也是受歼人窜梭,清理门户一事过后在说,眼下处理丐帮来犯才是大事。”
张松溪擦了下泪水,应道:“八弟所说有理,大哥先忍得一忍。”又转身对暗自垂泪的张三丰道:“师父,请您老人家先回去歇息,这里自有弟子们处理干净。”
说着让清风明月上前,扶张真人回后山小院歇息。
然后,张松溪目露滔天怒火,命令道:“将这逆子带下去!”接着冲陈友谅道:“多谢你处心积虑地赶来相告,武当派门户有变,毋须你等艹心!现下咱们说说你丐帮意欲何为?”
殷梨亭从武当弟子手中要过柄长剑,纵身一跃到了陈友谅身前,恨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向武当派讨个公道吗?来吧!我给你个公道!”
陈友谅如何敢与名满天下的武当殷六侠单挑,这边传功长老赶紧上前,道:“殷六侠,让老夫领教你的剑法罢!”殷梨亭并不答话,手中长剑一抖,已经使出柔云剑法刺了过去。
张松溪知道对方有备而来,若不趁机将其气焰打压下去,如果群殴起来,先不说死伤,便是这紫霄宫也得夷为平地。当即和俞莲舟、柳蒙各打眼色,自己上前一步道:“张松溪敬请赐教,哪位先来?”
这边柳蒙也迈步上前,紧盯陈友谅不客气道:“陈长老,敢不敢与在下一战?!”
丐帮掌钵龙头闪出,与张松溪拳脚相加斗在了一起,而陈友谅面色发青,犹豫片刻,终拒绝道:“柳八侠剑法高超,本长老自知不是敌手。”说完一抬手,貌似周仓的掌棒龙头走出,喝道:“顾某不才,再请柳八侠赐教!”
手下败将也敢在来应战?柳蒙稍想一下,明白对方心存死志,想要以命换命,当即脸现冷笑,手中青色利剑一提,道:“请!”
这次柳蒙决意开杀,哪里还会再手下容情,雁行功忽地发动,不等对方铁棒砸下,剑光忽地一闪,已是用沧海一粟瞬发即中!
一剑封喉!
观战的双方甚至还没能看清,柳蒙就已收剑回身。掌棒龙头一手捂住咽喉,挣扎着走上两步,魁梧身躯摇晃几下后轰然倒地。
这一剑竟如此犀利?
“啊”地惊呼这才响起。不同的是,站在大殿台上的群豪都是惊叹,而站在广场上的众人全是面如死灰。
“陈长老,敢不敢与在下一战?”
连一个字都没变,柳蒙眼露杀气,又冲面色发青的陈友谅邀战。
陈友谅的身手比之掌棒龙头还要不如,接受对方的邀战,岂不是等于送死?但大庭广众之下,对方一再相邀,如果还要退缩不应,陈友谅还有何脸面继续领袖群丐?
一时间,广场上众人目光都是聚到陈友谅身上,但见他脸色青白交替,就是不开口应战,不由都是灰心丧气。当即几名脾气暴躁的高手已经冷哼出声,转身脱离了人群,施起轻功自行下山。
柳蒙却已然保持着压力,杀气直冒地盯着陈友谅。心中却清楚万分:自己修习九阴镇岳决后武功又增,除非成昆亲至,否则对方这伙歼邪宵小,无一人可挡住自己的一剑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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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