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养父是个赌徒,把家里的钱输光就跑去喝酒,摇身一变成了个酒鬼。
那天他和别人喝酒打赌,结果输了。就带了两个男人回来,把养母给强奸了。结果养母就自杀了,我爸害怕我告发他,就把我囚禁在家里,还用绳子把我拴在床上,一天只给一顿饭吃。
每天晚上,他只要一喝多,就会把我当成养母,搂着我睡觉。
这晚,他又喝多了。
他跑进我的被窝,掀开被子说,老婆我你回来了,我都想你了。我被他吓到,连滚带爬,可是因为绳子关系,我没有办法跳下床,就那样被他搂在怀里,他的头在我脖子上乱蹭,还脱我的裤子,一边摩挲一边说,“老婆,你都湿了。”
饿得够呛,我没有力气抵抗,就那样被他把内内扒了下去。
他在我那里轻轻地抿了一下,还说,老婆,一段时间不见好像紧了。他还把手指在我嘴上抹了抹,让我闻闻臊不臊。
“爸,我是你女儿啊,我不是妈妈……”
“原来你不是我老婆,不过也没关系。”他弯曲的手指轻轻摩挲我那里。
“那里不行。”我叫着,但无济于事。
“有什么不行的,你是我捡来的,又不是我亲生的。再说我养你这么大,是你该回报的时候了。”他一下就骑到我身上,手指用力在我那里一戳,顿时撕裂一般的痛,连动一下腿就觉得疼。
“爸,你快住手,妈看着呢。”
“老子先舒服了再说。”他只要稍微一用力,我就痛得不行,紧紧地夹住双腿,就算是养父也决定不行,这是大逆不道。
养父一生气,一连打了我十几耳光,打得我找不着北,我的腿一下就劈开了。
他趁着我防备松懈,丧失反抗的力气,解开拴在我手上的绳子,把我搭在床对面的一把平凳上。凳子刚好对着镜子,我就看见自己倒立着,养父抽下结实的黑皮带,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
我就像是下腰一样,腰垫在平凳上,双腿和头落到地面上。
我养父不知心疼地坐在我身上,手上的皮带用力一拉,我像一条狗一样被他拉起来。他伸出滚烫的舌头在我耳朵上乱舔,还厚颜无耻地弄到我嘴里,很臭,很恶心。可一种火热酥麻的感觉游走全身时,我竟鬼使神差地闭上眼睛。
我觉得自己很贱。
亲爽了,他把我放下,去脱自己的裤子。
“爸爸给你个好吃的东西。”
“我不要……”我紧闭着嘴巴,那种臊哄哄的东西,我才不要。
“别他妈的让老子不开心。”他把脱下来的裤子往我身上一扔,就把那东西放到我嘴里,还弄到我嗓子眼,我一下就恶心起来差点咬到他。
他一生气就趴到我身上,一下就把我那里给弄破了。
第二天,养父酒醒,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就一直向我道歉。我不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他,就说要去报警,让他等着被警察抓。养父一害怕,就把我装进麻袋里,开了两天两夜的车,把我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卖给了一个叫花姐的女人。
“我得验验才知道,她干不干净。”这个叫花姐的女人让一个男人上了车,那男人当着我养父的面给我脱衣服,和昨晚养父做了一件同样的时,用手指在我那里摸了摸。
我当时觉得天都要塌了,我那里居然被两个男人摸过。
男人摇了摇头,花姐叹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好货色,哼哼,你还是带回去吧。”
“别介啊,你们看着给。”
“多少都成?”
“成。”
花姐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的身材,又捏着我的下巴仔细看了两眼,“长得还挺好,这样吧,我也不黑你,三千块钱,卖就卖,不卖就带回去。”说着花姐调走就走,养父追在后面连说了三声卖。
就这样我被养父卖给花姐,我的命运也就此改变。
花姐把我带到一个叫兰桂坊的地方,给我准备了热水澡,还让我自己选一件漂亮的衣服,我突然间觉得花姐很好,就问她,这里的衣服有不露的吗。花姐笑了,问我,是不是还不知道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做什么?”我问她。
“我觉得这件就挺不错。”花姐取出一件低胸的黑色薄裙,而且还是很透的那种,“把它穿上你就知道了。”
我在花姐的注视下把衣服穿上,也是那时,我才仔细打量了花姐一下。她穿得倒是保守很多,于是我问,花姐,我可不可以穿你那件。
啪。
响亮的声音在我脸上响起,我被花姐一耳光打得面目全非。
“你是我买来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懂没!?”
我被她打得有些傻了。
她走过来,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她又捏着我的下巴,说我鼻子很挺,眼睛长得也好看,就是这脸上有点糙。
说着,她拖着我去一个地方,往里面一推。
我慌张地走了进去,东张西望。这里有很多面镜子,每张镜子前都坐着一个女人。她们和我一样,穿得都很露很薄,但是,她们的身材却比我好很多。
我找个地方就坐下来。
“这是新来的吧,胸这么小怎么接客啊。”
“现在的男人都喜欢小的,这叫纯真,你们懂个屁。”
她们一搭一合,不是十分友好。
就在这时,有个女人走过来,在我脸上乱涂乱抹,连我都认不出自己来了。我低声问了她一句,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要给我化妆。这话还是被旁边两个女人听到,她们异口同声地骂了句,“装纯”
我真的不知道嘛,她们干嘛要这样说。
化好妆,花姐走过来,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她把我拉到落地镜前,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惊讶,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花姐也满意点点头,说不要让我骄傲,在这里还有很多东西要我学。
她把我带出去,说是要带我去见她经理。
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拉着花姐问,她把我带到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花姐眯着眼睛一笑,说也没什么,就是陪客人喝喝酒,聊聊天。
我一听陪这个字,就有些慌了,难不成她是让我当三陪小姐吧?
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干这个。想到这里我调头就跑,结果花姐一声令下,我就被两个保安拉了回来。花姐狠狠地打我,骂我,说如果我再敢跑,就打死我,然后丢到江里去喂鱼。
我听我养母说过,做这个行当的人都很凶,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花姐那么一说,我就吓得不轻。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说着她就把我拉到一扇门前,一推,就把我带到这个包房里面。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带着金链子,纹着龙的男人,他一面唱着难听的歌,一面抽着呛人的雪茄。
“驰哥,这就咱新来的姑娘,可是我花了高价才买回来的呢。”花姐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吹自擂,估计是想从中得到点好处。
“花姐,你是越来越能干了,咱兰桂坊是不能没有你啊。”驰哥伸手向下挥了挥,花姐就会意把我推到驰哥旁边,然后笔直地站在一旁。
“还有什么事么?”驰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光是花姐,连我都觉得毛骨悚然。
“没事没事。”花姐点头哈腰,走到门口,然后嘱咐了我一句,“好好伺候驰哥,明白吗?”
我有些害怕,没敢说什么。
花姐一走,包房里就剩下我和驰哥。这个男人身上有浓烈的烟酒味,我一坐在他旁边就有种强烈的恐惧,像是一只遇到了屠夫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