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执要带着姚夫人一起去美国,为了是打感情牌,顺利拿到老大的那部分股权。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把握能把股权拿到手。
陆予执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叶西棠那边怎么样了?”
“闭门不出,”陈凛觉得叶西棠也是个狠人,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她索性连门都不出了,“可越是如此,我觉得她越不甘心,说不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陆予执嗤笑,但他知道陈凛判断的没有错。
叶西棠就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失了清白,但没失了智商,她一定在想方设法的寻求另一条路让自己更好。
说不定,她会主动过来向他求和,给予他丰厚的利益回报,谋求全新的合作。
毕竟,叶西棠伤害祈宁,他已经给了教训。
可两人各自的目的都未达到,而叶西棠对陆聿辰的执念又那么深,她或许会想明白这一点,继续和他合作也说不定。
想到这,陆予执心情好了几分。
他叮嘱陈凛,“从美国回来,我就去接祈宁回深城。还有霍家那小子先放一放,陆聿辰过去了,会教训他的。”
陈凛应声出去。
就听陆予执又问,“日记那边在推进吗?”
“嗯,按部就班,不过代写的人出差几天,交付的日期也往后延了几天。”
陈凛如实的回答让陆予执放心不少。
他摆手,“出去安排去美国的事吧!还有盯着老三去季司深看精神科的人不能放松警惕,照片要一天不落地拍。”
陈凛点头,“明白,股权到手,这些才能让三爷他彻底退出荣创的管理。”
陆予执轻笑,又继续按太阳穴。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他似乎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抑郁成疾,眼中无光的陆聿辰。
佳木,北国春的公寓内,宋景年四下打量祈宁的居所,温馨不失格调,只是房间不大,妥妥的单身公寓。
云初尝试着叫宋景年过来帮忙缓和他隐情不定的情绪。
“景年,你过来帮我削土豆皮吧!”
宋景年摆弄花瓶的手顿住,他抬眼看向云初,她袅袅婷婷的身影婀娜多姿,他眼中浓上一丝兴味。
他阔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云初,“听说你跟公司里的新人演员在人后叫我宋扒皮?”
云初顿住,她耳边是她的敏感点,她禁不住往后仰。
她一仰靠就落在了宋景年的怀里,他使坏地吻她,让她情动。
他却一本正经地呢喃,“你这么编排我,我除了扒过你的衣服,我还扒过谁的皮?”
明明是调情,可云初极其不自在。
她推宋景年,“别闹了,这是祈宁的公寓,单人间隔音不好。”
宋景年本意就是逗逗她。
可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出院回对门的霍砚舟。
霍砚舟说他要去治疗冻伤的专业医院,他秘书已经去办理入院手续了,他有点私人的事情要处理就回来呆一会儿。
宋景年觉得他解释是在掩饰他不愿意和陆聿辰一层病房,因为看到祈宁照顾陆聿辰,他会不受控的难受。
可眼下,云初的拒绝让宋景年很不爽。
霍砚舟只呆一会儿,云初都在怕被听到点什么?她就这么在意他?
当时,与霍砚舟碰到,宋景年就注意观察了云初的反应,她看到霍砚舟打量她,她脸微微泛红,那是女人见到喜欢人的羞怯模样。
“啧,云老师,你怕谁听到?”
宋景年嗤笑,“对门?你真以为霍砚舟是顺风耳?”
云初觉得宋景年不可理喻,“你发什么疯?”
发疯?
宋景年耐心告罄。
他将云初禁锢得紧紧的,“我本没想发疯,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发疯给你看看!”
说完,宋景年不管不顾地将云初压在厨房的台面上,他的手去扯云初的裤子扣。
云初气急,她伸腿,用膝盖垫了一下宋景年的大腿内侧。
宋景年吃痛起身,她失手又给了宋景年一巴掌。
宋景年脸偏到一边,他转头看向惊慌失措的云初。
他舌尖抵了一下她打她的那边脸,“出息了,敢掌掴我?”
宋景年一把将云初扯了起来,将她扯到了客厅的穿衣镜前。
“云老师,好好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动手?”
宋景年手捏正了云初的下巴将她对准镜子,“好好看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睡却想着别的男人?你要为他守身吗?那你有没有问问霍砚舟要不要你?”
云初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宋景年如此刻薄地与她说话了。
她幽愤地瞪着他,“你别有事没事的扯别人,明明是你心里阴暗,看谁都贱。”
“呵,云初,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跟我合约到期前,你最好心口如一,为我守身,不然...”
宋景年冷嗤,“我能毁了你现在有的一切!封杀你,我一句话的事。”
话音落,他甩开了云初。
宋景年觉得他就是在自作多情,还想着借认祈宁为干妹妹的事儿给云初铺路。
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甚至心里装着霍砚舟。
如今,祈宁和陆聿辰和好,霍砚舟没戏了,她云初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宋景年脸上被云初的指甲刮出一道红痕,他懒得理会。
他捞过大衣套在身上,他走到玄关穿鞋准备走人。
云初却从后面抱住他,语气央求,“你别闹了,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
这话,云初方才说,他一定心软。
可现在听到,怎么听怎么是她的不甘愿,她是怕他真的封杀她才过来求他原谅的。
宋景年掰开云初的手。
“云初,以后我找你,你接着没。我不找你,你就少到我跟前犯贱!”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
重重的关门声,将被宋景年的话伤得体无完肤的云初身子一凛,彻骨的寒意让她觉得浑身发冷。
门外,宋景年胸脯剧烈起伏,他掏出烟盒敲出一支叼在嘴里。
他刚吸两口,就见对门的霍砚舟走了出来。
霍砚舟冲他点头,步履不快地往外走,他身后跟着保镖。
宋景年舌尖抵着口腔壁,眼中窜出一股子狠辣。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当地一个跟霍砚舟一样从事酒店行业的“地头蛇”老板。
宋景年一边阔步往外走,一边语气轻飘的讲话,“帮我教训一个人,让他受点皮肉之苦?”
傍晚,云初一个人来医院送饭菜。
祈宁偏头看后面,“景年哥呢?”
陆聿辰笑着接话,“他最近太累了,昨晚又睡得晚,估计回酒店补觉去了。”
云初面上尴尬,只笑没接话。
她根本不知道宋景年去哪了,但她知道她和他以后的关系不似以前,更不似昨日。
忽而,霍砚舟的秘书推门进来,他愤恨地剔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陆聿辰。
他责问祈宁,“祈小姐,我们霍总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让陆三爷出手伤他?他旧伤加新伤,你想要他命吗?”
祈宁愕然,“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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