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拿起纸条,走到窗口将它撕碎从窗口撒下去,这东西又不是自己的,还是还与别人为好!
“喂喂喂?”夏琳惊愕的看她的动作,这算是毁尸灭迹?
景暄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秦钰身上的怪事还少吗?
“奴见过几位小姐。”
“你们会些什么?”景暄问道。
“奴会弹琴。”
“奴会唱曲。”
“奴会跳舞。”
“唔,跳舞的那个你过来。”景暄指着穿绿衣的小倌道。
“是。”
“清倌?”景暄一把将他拽进怀里,挑着他的下巴问。
他面色微僵,缓缓摇头,手无措的绕着衣袋。
“第一次?”景暄了然得问。
他慢慢点头,不敢吭声。
“就你了!”景暄低头在他脸上轻吻,“你们两……”
“听曲。”秦钰和夏琳异口同声的说到,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对笑。
夏琳之所以那样,是因为家教森严,而秦钰则是因为受二十一世纪教育……
“随你们,本小姐就不客气了。”景暄不再理会她们,抱着那绿衣小倌低声不知道说着些什么,欢声笑语不断。
秦钰示意那剩下的两人弹琴唱曲,然后从案下取出棋盘,夏琳走过去两人对坐下棋。
景暄暗骂一声无趣也懒得再去理会两人。低头在那绿衣耳边轻吻,手不安分的四处点火,最后从半开的领口处探进去,摸细腻光滑的肌肤忍不住低头咬上绿衣的锁骨,“唔。”绿衣轻声□□。
秦钰和夏琳取棋子的手微停,然后面不改色的继续下棋。
景暄才不管这些,她的手在绿衣身上做着怪,绿衣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而她身上的却完好如初,低头咬上面前的红豆,手往下滑,在他光滑的玉腿上轻轻抚摸,带茧的手让绿衣忍不住颤抖,几次忍不住□□出声。
秦钰淡定的放下棋子,夏琳沮丧的摇头,“输了。”
秦钰将黑子一颗一颗拣出来放回棋盒,“天色不早了,秦某先行一步。她……不必说了。”
“不送。”夏琳边放白子边道,等她走后才挥手让那弹琴唱曲的小倌停下。
室里只剩那两人的喘息声……
“咳咳。”夏琳捂咳唇嗽一声,那两人还在继续……
“她走了。”
“什么?”景暄慌慌张张的起身下床,衣冠不整的样子让夏琳猛翻白眼,“让我别告诉你。”这样子像什么话!
景暄整理好衣物,“既是如此,咱们也走吧。”说罢抬步就走人。
夏琳指了指床上的人。
“怎么了?”景暄不明就里的问她,“你要啊?那给你带回去好了。”难得夏琳对这楼里的男子有兴趣,自己可得帮她不是!
“再会!”夏琳甩袖离去,剩景暄一人发愣,“……”
“你恼什么?”景暄莫名其妙的低语。
“小姐……”绿衣衣衫不整的从床上跌跌撞撞的下来,洁白的脖颈处是她留下的红痕,景暄只看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转身大步离去。
绿衣无措的呆立在原地,面上满是凄凉,还以为她会……
“绿衣,你怎么了?”
“没事。”绿衣抬手擦干眼角的泪水,男子生来低贱,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小倌,他已经习惯了那些女人的打骂调笑,今日这几位小姐与她人不同,原以为能留她过宿……却忘了自己是男儿身,低下的身份……他怎能奢求!
“绿衣?”
“走吧,若是迟了爹爹又该生气了。”
“走吧走吧。”
沉重的门轻轻合上,床榻暖意渐失,一室清冷难掩。荒唐过后,温情不在,柔意不在,何人独自伤神?
自古女子多无情,转首挥袖留幽恨。君谈笑,红楼绿阁伊人怨。
红装艳抹谁人记?数年矣,芳华逝,三柸黄土掩长情。
秦钰正襟危坐,听着对面的柳父训话,“出去也不知道说一声,出了事了怎么办?”
“爹爹……”
“回来这么晚还打算狡辩?”柳浅问道。
“没。”
“吃过饭没有。”柳父继续问。
“还未。”
“清儿,去将饭菜端来。”柳浅吩咐道,“下次出去记得把饭吃了,饿坏了可怎么办。”柳浅脸上布满担忧。
“爹爹,女儿知道了,不会有下一次了。”秦钰严肃的说,这次确实是她的错,居然忘记打招呼了!还在清风楼耽搁那么久……那地方,以后绝对敬谢不敏啊!
“后天可有事?”
“女儿无事,爹爹但说无妨。”秦钰道。
“陪为父去一趟天宥寺。”入春后天气渐暖,夏至后更是燥热,钰儿的热症到时又该犯了,去年因着主夫的命令自己没去成天宥寺求符,害得钰儿病重成那般,今年说什么也得去一次!万一钰儿再出什么事,自己可真不知如何是好!
“嗯,女儿知道了。”天宥寺?秦钰摇摇头,不论在哪里,人们总是喜欢将心愿寄托于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