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久沒见。
平战东和老七、张坤、霍青等人都來了个拥抱,现在的他,终于是摆脱了伤痛的困扰,整个人精神头十足,现在,肯定是不能够再回到东北虎特种大队了,但是,他可以在西山特卫保镖公司实现自己的价值。
这些保镖们,都是他的兵。
平战东问道:“青哥,你看他们怎么样。”
“很好,很好,你说,咱们的保镖公司,什么时候输出第一批保镖。”
“随时都可以。”
“好。”
霍青点点头,又把那四个壮烈牺牲了的保镖,跟平战东说了一声,他们都是跟随着平战东,从长吉市过來的,又一起在工地上干力工活,却沒想到,去了趟青蒙大草原,就丢掉了性命,在这方面,霍青一定会尽可能地來弥补他的家人。
平战东倒是挺淡定的,出來当兵的那一天,他们就等于是把脑袋夹在了裤腰带上,是霍青,给了他们第二次生命,否则,他们每天受着伤痛的困扰,在工地上扛水泥包,吃,吃不好,睡,睡不好,现在,他们有了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想怎么样,人,总不能只是贪图着享乐,一点儿也不付出,那样,他们就不配來当保镖了。
霍青道:“东哥,你联系他们的家人,每个人给500万的抚慰金,要是有子女想要工作什么的,都可以來华泰集团上班。”
“行,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
“好。”
这些话,霍青是当着这些保镖们的面儿,说出來的,当保镖,必须得保护雇主的安全,在关键时刻,哪怕是丢掉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现在,这些保镖们听到了霍青说的话,一个个就更是放心了,一旦真的出了什么事,保险公司会补偿一笔钱,西山特卫保镖公司一样会补偿一笔钱,绝对够他们的家人生活无忧了。
要是干别的工作,他们一辈子,很有可能两辈子也赚不來这么多钱,看來,來西山特卫保镖公司是真沒來错。
往后的一段时间,江洋和萨日其其格,暂时就住在西山特卫保镖公司了,老七和张坤、苏日娜,更是不用说,等到这些人都安排妥当了,天色已经暗了下來,霍青又和路小动聊了一会儿,这才和林盈儿跳上那辆二手的桑塔纳,从西山特卫保镖公司驶了出來。
林盈儿问道:“霍青,你说,你是去找沈嫣然汇报工作情况呢,还是跟我一起回家。”
“当然是回家了。”
“哼,算你有良心。”
其实,霍青更是想去找沈嫣然,自从离开通河市,去青蒙大草原的那一刻,霍青的心中一直在念叨着沈嫣然跟他说的话,他什么时候回來了,就去她家,她要亲自下厨,跟霍青來一个烛光晚餐,來通河市这么久了,霍青还沒有去过沈家呢。
一个女孩子,邀请一个男人晚上去家里吃饭,还亲自下厨给他做饭吃,这本身就是一种暗示,可是,当着林盈儿的面,霍青自然是不好流露出什么來,还有,他也想着快点儿见到白静初和许岩了。
白静初,毕竟是他深爱着的女人。
嗤,车子停在了湖滨小区的单元楼门下,霍青和林盈儿沒有立即往楼上走,而是特意抬头往楼上看了看,霍青的卧室灯亮着,倒是许岩和白静初的卧室,灯都关着,这倒是有些奇怪了,难道说,在霍青和林盈儿离开的这段时间,白静初都是睡在霍青的房间,有可能,她可能是喜欢自己的味道吧。
霍青笑了笑,大声道:“盈儿,走,咱们上楼去。”
林盈儿瞪了他两眼,哼哼道:“我告诉你啊,你今天晚上和白姐的动静整小点儿,别把我这个小纯洁给带坏了。”
“咳咳……”
霍青差点儿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下去,说话,有这么直接的吗,不过,他的脑海中还真的在想着,晚上搂着白静初亲热的情形。
这次去大金龙脉中,霍青从金棺中搜刮了不少金银珠宝、首饰,根据之前的约定,这些东西都归鬼手七和巴扎赫,两个人对半分,可是,霍青和阿奴等人总不能白白地折腾一趟吧,他们就每个人挑选了一件珠宝、首饰。
霍青挑了一个翡翠阳绿镯子,颜色鲜艳,玉质细腻、光泽清亮,不像金镯子那样张扬、显眼,却又有一种内敛的气质,温润典雅、不宣扬,很适合白静初,这要是两个人都洗完澡,坐在床头上,霍青亲自将这个翡翠阳绿镯子戴在白静初的手腕上,白静初肯定会喜欢,气氛也将是非常浪漫、有情调。
林盈儿将房门给打开了,霍青迈步就冲了进去。
咦,在客厅中,倒是沒有看到白静初和许岩,可霍青和林盈儿却闻到了一股子浓烈的酒味儿,很刺鼻子,按说,白静初和许岩也喝酒,可她们绝对不会在家中这样酗酒,还有,客厅中乱糟糟的,茶几上都是一些凌乱不堪的鸡骨头、猪脚等等熟食,四处都散乱着一个个的酒瓶子。
沙发的靠垫也都丢得四处都是,不会是招贼了吧,这是霍青和林盈儿的第一反应。
林盈儿低声道:“青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走,去我的卧室看看。”
“好。”
林盈儿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和霍青蹑手蹑脚,摸到了卧室的房门口,一点,一点,他们将房门给推开了一小道缝隙,就见到一个四十來岁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霍青的床上,睡得正香,连哈喇子都流淌了出來,他的头发乱糟糟,满脸醉醺醺的,脚丫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过了,散发着一股很难为的臭味儿。
见过小偷嚣张的,却还是第一次见过嚣张到这样地步的。
你说,你來偷东西也就算了,竟然还在房间中大吃大喝大睡的,真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呀,霍青也挺來气的,摸出了牛筋绳,上去将他给捆了个结结实实,可即便是这样,他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还打着呼噜。
噗通,霍青甩手将他给丢到了地上,哼道:“盈儿,你检查一下,看咱们这儿都少了些什么东西。”
“好。”
林盈儿回到自己的卧室,推开门,当即发出了尖叫声,这把霍青都吓了一跳,他赶紧奔了过去,就见到林盈儿的房间一样的凌乱不堪,床上,丢着内衣、内裤……这都不用问,肯定是那个小偷干的。
真的沒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变态嗜好,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对那些内衣裤撸一发,霍青沒敢问,林盈儿也沒敢去检查,拿起了黑色的垃圾袋,将这些内衣什么的,一股脑儿地全都给丢了进去,说什么也不能再穿了,必须得换新的。
林盈儿气得不行,她也不想再去检查丢什么东西了,怒冲冲地过來,一把抓住了那小偷的胳膊,直接将他给拽到了卫生间中,打开了蓬蓬头,对着他就是一阵冲洗,水流冲激在了那人的脸上,他打了几个喷嚏,终于是醒了过來。
“你的胆子不小啊,敢來我们家偷东西。”
“啊,我……我沒偷……”
那人剧烈地挣扎着,可双手被捆.绑上了,根本就动弹不了。
林盈儿上去踹了他两脚,怒道:“你还敢说你沒偷,好,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这丫头是真气急了,将蓬蓬头给拔下來,作势就要将水管子插进那小偷的嘴巴中,那小偷紧咬着嘴巴,说什么也不张开,林盈儿试了几次,都沒有成功,这让她就更是恼火了,喊道:“霍青,你快过來,帮我捏住他的嘴巴。”
“好。”
霍青走过來,单手捏住了那人的腮帮子,他挣扎了几下,终于将嘴巴给张开了,趁着这个机会,林盈儿直接将水管子给塞了进去,水流,灌入了那个人的嘴巴中,呛得他直咳嗽,连眼泪都流淌了出來。
这种滋味儿,还真不是人受的。
别把人给呛死了,霍青赶紧将水管子给拔了出來,问道:“说说吧,你都偷了些什么东西。”
“我……咳咳,我……我真沒偷,你们就放了我吧。”
“你还嘴硬。”
“我真的沒偷,对了……你们认识白静初吗,我是她小叔,我叫白岩树。”
“什么,白岩树。”
林盈儿上去又是一脚,骂道:“你怎么不说,你叫白岩松呢。”
白岩树苦笑道:“白岩嵩是我大哥,也就是静初的爸爸。”
“啊。”
林盈儿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这人也太能扯淡了,竟然还敢跟人家电视主持人攀关系,还是白静初的老爸,她作势又要爆踹白岩树,却让霍青一把给拽住了,连忙道:“白岩树,你跟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林盈儿不知道,霍青却知道。
有一次,在完事儿后,他搂着白静初,跟她唠起了家人,白静初说,她爸爸就叫做白岩嵩,还惹得霍青一阵哈哈大玩笑呢,后來,在白静初的解释下,他才知道,人家是嵩山的嵩,不是松树的松,两个字是音同字不同。
看來,这个白岩树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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