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林强在睡梦中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顿时惊醒,正好听到巴英出一声惨叫,于是迅的扑了出去。网
巴英和肖茵方沐月徐曼琳都在一个帐篷里面,林强扑过去的时候帐篷已经打开了,这就说明她们应该穿着衣服,于是一纵身就扑进去。
“出了什么事儿?”
方沐月愣怔的说:“有,有一条虫子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去了,不,不知道是,是什么呀?”林强迅的封闭了巴英身上所有的穴道。
“是一条什么样的虫子?”这时候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但大家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儿。
“红色的,五寸长,我从来没见过,身体像蚯蚓一样,但脑袋就像是一朵葵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方沐月惊慌失措。
“还好,现的及时!”林强忽然拔出军刺照着巴英的腿上就是一刀,血光之中,一条蚯蚓样的虫子跳到了半空,被林强连续几刀给劈成了一段一段的。
“军医!”林强喊道。
一个秃顶的军医背着药箱从外面走进来,七手八脚的给巴英止血缝合,半天才钻出帐篷,擦着汗对林强说:“钻进血管里去了,这是什么虫子?”
“沙漠中传说的死亡之虫,其实我也没见过,不过很多人都说它含有剧毒,而且还能放电,一下子能电死一匹骆驼。”林强拧着眉头说:“可是我刚才试探过她的脉搏,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也没有被电到。”
“啊!”看样子军医根本不相信林强说的鬼话。
林强瞅了方沐月半天,有冲他使眼色,意思是让她跟自己出来一下,可方沐月只是冷冷的一笑,扭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其实林强的意思是想要贴身保护方沐月,怕她有什么危险。
“方沐月,出列!”
“是!”答应的倒是规矩,可是一出来就冷笑起来:“队长,您有事儿吗?”
“沐月,今天晚上你跟我睡!”
“你够了吧。我是你的兵,不是你的慰安妇,你凭什么?”方沐月咬牙切齿的说:“再说臣妾这种垃圾人渣也不配伺候陛下您!”
“你够了吧,上次找人打我我还没说你呢,你还有理了。我不也是为了让你锻炼好身体吗?再说你自己也同意了的,怎么现在还倒打一耙呢。你知道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刚才的情况你没看到吗?”
“放开!“方沐月甩开林强的手:“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骂我打我骗我,把我不当人看,肆无忌惮的伤我的自尊。干嘛你,随便摸女人嘛,当官的了不起呀。告诉你,别以为你一手遮天,就想对我干嘛干嘛?”
“你说的这是人话嘛,我是你老公啊,听话,跟我过来?”林强去搂他的腰。
“放开!再这样我喊人了,我就不相信你不要脸。”方沐月激动地声音颤,一只手把凌乱的头梳理到背后。
“好吧,我在你帐篷外面守着!”
“你去死吧!”方沐月仰起脸来瞪着他,然后转身钻进了帐篷。
沙漠的夜晚,狂风掀起沙包,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林强要不是靠着一身身后的内力,只怕要冻死。
不过他真的不敢离开这座帐篷,因为他听说过那死亡之虫的传说,据说他们长期潜伏在沙漠下面,只选择有钱人或者有钱的商队下手。而且每次下手,都能杀死整支商队,然后把他们全部拉入沙层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强曾经两次来到过罗布泊,为的是调查这里生过的自然事件,当时有几名战友失踪在这里,他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找到。那情形很有点像传说中的人间蒸吧。当时就有人怀疑是这种红色的死亡之虫干的。
可林强怎么也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虫子,居然还会挑选下手的对象,只攻击有钱人?我去,它们要钱做什么,难道还能去吃喝玩乐买别墅开跑车不成?
可是沙漠里面的原住民曾经告诉他们,这种红色的死亡之虫,都是那些被富人迫害而死的冤魂所化,所以它们仇富。
林强当然嗤之以鼻。
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虫子。原住民说那是因为他太穷了,跟虫子没仇,所以它们不来找你。
“麻杆、花和尚,蛤蟆他们也都是优秀的特种兵,当时的武力值和我差不多,怎么就会凭空消失了呢。只不过在外面放个哨而已,怎么就不见了呢?”这次林强是真的看到了这种死亡之虫,所以他心里开始动摇了。
而且也说得通,因为这次他们的这个“商队”真的比较富有。
这时候在距离林强等人营地将近十公里的地方的一片帐篷里面,正有一群人在载歌载舞,饮酒作乐。
这个营地一共有三十多个营帐,每个帐篷门外都悬挂着风灯,营地四周竖起火炬,外围站着一圈巨型的骆驼,远远看去明如白昼,人影幢幢,戒备森严。有挎着刀的岛国古装武士,还有一些穿着皮袍子,披头散,身形行为高大的人,不停的巡逻。
在最中央一座特大而装备华丽的营帐前,高高矮矮站着七八个人,全都是气度从容,从内到外散杀气的绝顶高手。而里面则传来一阵阵男女欢笑歌舞音乐的声音。有一名手持巨型黑色镰刀的年轻人,披散着头走进帐篷,看也没看那些护卫一眼。
“巫师!”那人捂着心口行礼。
“哈纳出,你来了,快点坐下吧,我们正在准备盛大的庆典,就要大财了,明年咱们的崽子们都能有衣服穿,有书读,这是多么值得高兴地一件事情啊,唱起来吧,跳起来吧,今天是我们盛大的节日,哈哈。”说话的那人非常肥胖,半躺在椅子上,全身戴满了金色的饰,金光灿烂富贵逼人。
有好几个蒙古族的美女蹲在地上给他修剪手指甲脚趾甲。
但哈纳出没有搭理他,他行礼的对象并不是此人,而是坐在最中间的一个白苍苍,头长过膝盖看起来像干枯松树一样的古稀老人。他不但头长,指甲也长,双手十根指甲,每一根都过八寸,白森森的好像十把利剑一样。
而他一张长的吓人的马脸也白的吓人,好像身上没有半滴血。脖子上挂着一串一串的兽骨头串成的项链,身上穿着白色的羊皮袍子。
在他的左侧就是胖子,而右侧则是一个跨刀跪坐的古装岛国人,中间一撇小胡子,脑袋中间一个髻,脑袋圆圆的像个鬼,但眼神冰冷而可怕,绝顶的功力化作难以掩饰的精光,向外迸,一瞬不瞬的盯着跳舞的女孩们。
“呜呜呜呜!”那个白的老巫师冲着哈纳出叫了几声。
“多谢巫师!”哈纳出神色严肃的走过来,跪坐在岛国人的对面,但并没有跟屋子里的任何人打招呼。
“呜呜呜呜!”巫师看着他似乎是说话。
“不是很顺利,林强那个人很坚韧,他不肯离开自己的老婆,所以要勒索他可能不太容易。那个,他防范的很严密。”哈纳出说道。
那个富贵的胖子用蒙语说:“哈纳出,巫师知道林强见过死亡之虫,听过他的传说,也知道他会防范,但巫师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抓住方沐月,你只管放心好了!”
“龟田先生,林强真的有那么多钱吗?你们国之常立神刀流,为什么不自己动手绑架他的老婆,而找到我们?要知道,一千亿,我们要分走一半的,难道你是个慈善家吗?”哈纳出忽然冷笑了一声。
“哈伊。你说的很对,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要,分钱!”龟田次郎撇着嘴巴点了点头,一副笃定的好哥们形象。
“八嘎!”这话居然是从哈纳出嘴里吐出来的:“你们全都给我出去!”他说的是那些正在跳舞的美女。
美女们见他怒,嗷的一声尖叫,吓得作鸟兽散了。
“哈纳出君,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给你们送钱,这不好吗?你跟钱有仇吗?我非常的奇怪?”龟田十分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