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死向来很可以的[穿书]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单飞是不可能单飞的

    测试广告1    其实也不怪杨不弃真。伏魔府 m.fumofu.com

    他虽然来过这里几次, 但每次都是直奔徐徒然房间而去，于礼貌，也没到处走动过——对这房子的详细构造, 他还真不太清楚。

    “……总之，先去看看情况吧。”杨不弃默然几秒，找回自己的声音，地上捡起些道具放进口袋。又揭下贴在门扉上的规则纸, 将离开房间后，将它改贴到了房门外侧。

    随着杨不弃的动作，几乎所有房间的门外，都现了张一模一样的规则纸。他再次扫了眼纸上的内容，转头对徐徒然道：“假设们走散了, 可以在这张纸上写上的位置和状态。内容会被同步到其它纸上, 们可以及时掌握情况。”

    “不过要注意, 这东西只有在被张贴的状态下才进行同步——不要随意撕下来。”

    杨不弃絮叨叨地说着，想了想, 又补充道：“当然, 好是分散。”

    在域里，落单本就是件极危险的事，更何况他们队还有一个脆皮水货全，一个低等级混乱倾向新人……

    偏偏又一个比一个莽。徐徒然就不说了，蒲晗一个脆皮, 为了老婆一句话就跑过来送人头, 这他也是没想到……

    可惜了, 没带安全绳。

    杨不弃带着两人顺着走廊探索，一路走一路绷着脸想到，早道带两根安全绳, 裤腰带上一边栓一个，也省得现在这么提心吊胆……

    “奇怪。”徐徒然走房门后，却是轻轻叫了声。

    杨不弃警觉地转头，正见她扶着栏杆朝一楼望，上透着浓浓的不解：“它们的气氛，怎么那么好？”

    杨不弃一开始还没白她在说什么，凑过去看了一眼才白——只见先前被徐徒然弄到房间外的照片都已“孵化”，数只女鬼正在一楼和楼梯上悠然地爬动着。

    对，悠然——一个个，爬动的姿态那叫一个放松，说一句闲庭信步都不为过。

    “这状态，是不太对。”杨不弃也跟着皱起眉。他以前也曾亲眼看过徐徒然放照片的女鬼。那些女鬼虽然没有对人表现攻击性，却分外热衷于自残杀，只要待在同一空间内，三秒内必定开始咬架，没现过这么和平的状态。

    他的第一反应是徐徒然的被动混乱失了效果，但一想又不对——若是这样，它们应该对在场人类发起攻击才对。

    “这个吗？叠加效果吧。”蒲晗也跟着过来看了看，语气自若，“不是说了，鬼屋71号，也有被动混乱技。不过和徐徒然不一样，它会让控制范围内的可憎物陷入一种安详的状态……”

    徐徒然房间里的那几个都是灯级，当时又距离徐徒然更近，所以受她影响更深；但这些女鬼，目前都在鬼屋71号的本覆盖范围内活动，等级又是低的，是连萤级都算不上的量，自然更受鬼屋71号影响。

    “这样看来，这鬼屋对同类还是挺友好的嘛。”徐徒然道，“之前杨不弃也说了，它帮助可憎物恢复……”

    她的拍立得就是这么救回来的。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鬼屋算是它们的再造父母了。

    蒲晗笑着看她一眼，没有说话。下一秒，大厅内的画风陡变——一只正窝在墙角伸懒腰的女鬼突然瞪大眼睛，发一声凄厉惨叫，伸爪子拼命想要往外爬，然而没爬几步，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拖拽着，又生生拖了回去。

    紧跟着，它的身开始干瘪、萎缩，直至后，化为薄薄的一张，完全瘫在地上，很快就化为一滩粉末。

    徐徒然：……

    因为身上还带着“无之盾”，她暂时看不到鬼屋71号的本，也看不到是什么东西缠在了那女鬼身上，将她转瞬之间啃噬殆尽；不过光是猜，她也猜到。

    蒲晗的声音再次响起，仿若叹息：“人们对养猪场里的猪也很友好——看它们，有几个寿终正寝的？”

    徐徒然：…………

    对不起，是真了。

    一旁杨不弃开始轻声催促，打算先将二楼的房间探一探。徐徒然应了一声，想了想，身上掏一个小药瓶，里倒好几小药片，一捧一捧地往女鬼所在的位置撒。

    光看那动作，可谓充满了撒花瓣的气质撒钱的豪迈。杨不弃看得眉头一跳，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口：“在干嘛？”

    “给它们加点料。”徐徒然说着，将药瓶收好，拍了拍手。旋身进入了身后的卧室。

    无限维生素药瓶——这是她这批购入的灵异物品之一。虽然看着像是死物，本质却是寄生型可憎物，还是战争倾向的。

    这个药瓶的内部，会无限增殖特殊的药片，这种药片具有活性，自行寻找宿寄生，寄生者包括人类和其他可憎物。被寄生后，寄会变得越来越来狂躁易怒，好勇斗狠，并被煽动去猎杀其他生命，而猎杀的行为，又会滋养药瓶本身——可以说是当狡诈的一种可憎物了。

    不过在徐徒然的单一混乱效果影响下，它只会自己的药片当成石头往外砸。打不什么伤害，就是打扫起来比较烦。

    至于在徐徒然和鬼屋71号的叠加效果下，它会发挥成什么样，这徐徒然实际也不道。但既然有机会，索性就试试，又不要钱——如果有作用是好，如果没有，对她来说也没影响。

    “……不是，等等。”杨不弃没懂她的路，“有作用怎么就好了？”

    “有作用的话，药片就会寄生到那些女鬼身上，让它们变得很暴躁啊。”徐徒然理所当然地说着，“这还不好吗？”

    杨不弃：……？

    “鬼屋71号想要域内的可憎物安详等死，说这个状况肯定是对它有利的。既然这样，那们只要让事情不遂它的愿，就是一种胜利。”

    徐徒然理直气壮：“四舍五入，它亏了，们赚了！”

    简而言之，让的敌人不爽，就是让自己爽！

    杨不弃：……？

    ？？？

    不，这种赚没什么好得意的，真的。们也不需要这种奇奇怪怪的胜利。活着逃去才是胜利好吗！

    杨不弃张开了嘴，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默默捂上了脸。

    时，他们的逃生探索才刚刚开始五分钟不到。

    杨不弃却觉得时间已经漫长到像是过去了五小时。

    *

    因为他们的发点就在二楼，所以在探索时，先顺路将二楼的两间卧室及起居室都看了一遍。

    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令人不安的情况倒是不少。

    卫生间内的水龙头会不合时宜地滴水，衣帽间的香水会莫名自己打翻。杨不弃在检查淋浴室时，头顶的花洒还突然自己打开，要不是他反应够快，当场就会被淋成落汤鸡。

    如果只是有水也就罢了，关键是，杨不弃显感觉到，水里有东西——他的领口不慎沾到了一点，伸手拂去时，手指感受到了头发丝般的触感。

    “这都是‘它’干的吗？”徐徒然一边帮着擦干杨不弃衣领上的水渍，一边困惑发问，“可‘它’不应该已经被混乱了？”

    “狗得狂犬病了也很混乱，这不代表它不会咬人。”蒲晗耸肩，“理解为这是一种自动运转的捕猎机制就行了。”

    “比较在意的是，为什么是水——”杨不弃谢过徐徒然，顺势拍拍自己半干的领口。不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衣服上拍下来一些头发丝似的东西，“它喜欢液？”

    “如果看过它的本，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了。”蒲晗摇头，又提醒徐徒然，“跟他描述，也不要回忆。”

    一旦回忆，他施加的无之盾就会动摇，搞不好还会失效。

    徐徒然一句“它就是条鱼”刚要口，闻言又默默咽了回去。杨不弃倒是因想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曾看过鬼屋71号的关资料。里曾提到过，在初次的仪式后，人们在房子里发现了十来具尸，全是死于溺水。”

    “奇怪的是，当时的屋子因为拖欠费用，已经没有自来水了——附近也没有水源。”蒲晗淡淡接口，“只在地下室里找到了几个曾经用过的盘子和金杯，疑似盛放过液……”

    他眸光一转，直起身来：“要不先去地下室看看。”

    杨不弃自是没什么意见，徐徒然想了想，却忽然拦住了他。

    “不好意，道这样问可有点突兀。”她斟酌了一下词句，“但蒲晗，想确认一下，现在的状态没问题，对吧？”

    “嗯？”蒲晗好奇地打量她一眼，“问一下，这么质疑的原由吗？”

    徐徒然隔着衣服摸了摸装回口袋的笔仙之笔，对蒲晗却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突然摆手：“算了，不用解释——大概道说的是什么事了。”

    他顿了几秒，转向杨不弃：“既然这样，预言家，就给验一下呗？”

    杨不弃：……

    虽然并不清楚情况，不过杨不弃还是迅速摆正了脸色，认真看向蒲晗：

    “蒲晗，问。《力者公约》第二十三条是什么？”

    “‘但凡晓本条内容者，唯有全神贯注、意识清，才将该条内容宣诸口。必要时可作为检测手段使用。’”蒲晗不改色地说完，又补上一句，“信，现在的意识清得很。”

    杨不弃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向徐徒然：“他没有说谎。”

    他的预言家力非常特殊，属于“预”“全”双倾向，哪怕是全的高倾向力者，也无法影响他的判断结果。

    除非被询问者对自己说的答案深信不疑。所以他才又让蒲晗背了一下公约二十三条——这条内容被灌注了几个秩序高阶力者的力量，具有当的强制性。哪怕是蒲晗，也无法违反其的约束。

    “如果还不放心的话，可以再告诉件事。”蒲晗笑眯眯地看向徐徒然，完全没有因为被突然质疑而生气，“菲菲就是的锚——同时也是监督者，如果有问题，她一定道。”

    锚，即是指让人稳固自认的东西。徐徒然深深看了一眼菲菲，后者立刻拍了拍蒲晗的胸口，一副让她放心的模样。

    ……就是拍得似乎用力了些。蒲晗的脸色当场一白，转头就开始咳。

    话说到这份上，徐徒然这才算是稍稍放下了戒心。当即就向蒲晗道了声歉——虽说内心还存着些许的困惑。

    “没事没事，就该这样。觉得有问题就直接说，这种时候，怕发现什么疑点，却憋着不说……”蒲晗一咳一摆手，顿了几秒，又道，“另外，提醒两件事。”

    “第一，全者哪怕被混乱，也不会搞错曾经读到的内容。”注视着徐徒然的目光，他一字一顿道，“第二，人只会向人询问自己不道的事情——或者是被隐瞒的事。”

    说完，他瞟了眼徐徒然的口袋，眼眸透几分认真。

    徐徒然一手摸上自己的口袋，眼眸微转，心脏忽然悬了起来。

    另一，杨不弃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狐疑的目光在两人间转来转去：

    “们，没什么事瞒着吧。”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齐齐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杨不弃：……

    他深深吸了口气，竭力忍住想要骂脏话的冲动：

    “们，应该道分辨真伪吧？”

    两人对视一眼，嗯嗯嗯地点头：“道道道。”

    杨不弃：…………

    不想跟了。真的不想跟了。

    他闭了闭眼，无表情地想到，就这配合度，一开始就该单飞的。

    *

    当然，单飞是不可单飞的，这辈子不可单飞的。

    就算气到胸口痛了，也要保证队伍整整齐齐这样子——事实上，在几人下到一楼时，蒲晗还提议过要不要分头行动，被杨不弃直接怼了回去。

    脆皮不有点脆皮的自觉！

    另一方，事实证，徐徒然之前扔的药片还是起了些作用的——这会儿一楼内，到处乱爬的女鬼们显然已没那么悠然闲适，正在暴躁地到处乱抓乱咬。用蒲晗的话说，它们挠的都是缠在房间各个角落的黑丝。

    因为徐徒然的混乱效果，鬼屋71号的本似是正在沉眠，反击也较为迟缓。女鬼们的数量一时倒没降太多。

    徐徒然道女鬼们没法给鬼屋71号造成太大打击，撑死刮刮痧。然而那场着实有些吓人，因尽管蒲晗觉得不用管，她还是叫上了杨不弃，先昏迷的养兄搬到了二楼的卧室——他自己的那间。

    杨不弃在门上画了大量防护符，应当有些作用。

    收拾完这头，再前往地下室，才刚靠近入口，她就道蒲晗猜对了。

    她的脑海响起了作死值提示的声音。

    数值不多，十点。徐徒然想了想，动接过开门的重任，毫不意外地迎来了一波开门杀——

    几乎是在推开门扉的瞬间，一只惨绿的手直直冲到了她的跟前。

    “救——”

    地下室的入口，本身就位于一段楼梯的深处。照理说，推开后应该就是平地，然而现在徐徒然前，却是一段长长的楼梯——

    一个陌生的少年正趴在楼梯上，下半身隐没在无尽的黑暗，正艰难地往上伸着手，双目圆睁，额头和侧颈都是绷起的青筋。

    冰冷的气息扑而来，同时到来的还有少年撕心裂肺地求救：

    “救，救！后悔了，后悔了——”他一手扒在徐徒然脚下的台阶上，努力将身又往上挪了寸许，“救——姐姐救！”

    说话时，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正前方的徐徒然，竟似看到她一般。

    徐徒然：“……”

    她想了想，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成年人要为自己做选择负责。”她声音低得仿佛自言自语，“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少年：……

    他动作一时僵在原地。

    他有限的大脑陷入了困惑——在他的认里，这种时候被求救的人应该就三种反应。要么逃离这层楼梯，要么瘫软在地，要么真的伸手来拉他。

    而除了第一种情况，他都可以一波带走，一拽住对方，将她拖入身下无尽的黑暗之……

    但现在，情况就很微妙。这个女的，说她退了吧，她又没完全退——她只往后退了一格。

    混沌的自意识难以对当前情况做合理判断。因，在迟疑片刻后，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试探着又往上爬了一步。

    徐徒然当即又往后退了一格。

    少年：……

    他一咬牙，又往上爬了一格。

    一边爬，一边还本地继续说着：“救、救……”

    同时努力伸手去够徐徒然的脚踝。

    眼看指尖既要碰到，徐徒然又往后退了一步。

    少年：…………

    刚巧这时，杨不弃和蒲晗见徐徒然半没声音，也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一看这阵仗，登时紧绷起来：“怎么了这是？”

    “嘘嘘。”徐徒然挥了挥手，拖着刚赶过来的两人，又往上退了一步。

    少年：……救命，好烦！

    徐徒然就那样一格一格地往后退。因为她始终没有完全离开楼梯，那少年也总抱着些莫名其妙的希望，仿佛只要跟着爬就一定够到她似的——直到后，徐徒然拖着二脸茫然的杨不弃和蒲晗，站到了楼梯的尽头。

    “看，就差一点点了！”她一本正经地给少年加油，“成年人，不要总是乞求，要学会自救，这不就快来了吗！”

    少年：……

    合着在这儿给做复健呢！

    他愤怒又困惑地瞪着徐徒然，偏偏对方似是对他的怒气毫无所觉，还在用一种类似“萌萌，站起来”的鼓励眼神看着他。

    时他们三人站在一楼通往地下室的第一阶楼梯上。这一阶楼梯少年是无论如何都够不到的。可只要他们还站在这楼梯上，他就不离开……

    少年无奈了。他再次艰难地伸胳膊，朝着旁边一挥，又一挥。

    “上去，都上去……”

    徐徒然配合地拉着另外两人又往上一步，彻底离开楼梯。下一秒，见少年身下的黑暗宛如有生命的深渊巨口般吞噬而上，又似有无形的力量那片黑暗伸了来，一抓住了少年，将他往下拖去——

    按理说，这应该是个很恐怖的场景。

    不为何，杨不弃居然对方眼看到了一丝释然。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所以，有没有人给解释一下，方才那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生活在域的量吧，俗称‘鬼’或‘幽灵’……也有可是伴生物。”蒲晗心情很好地给推测，“看样子，随着‘域’正式开始运转，越来越多的‘东西’开始苏醒了。”

    “……那刚才又是在干嘛？”杨不弃转向徐徒然。

    “在拯救失足少年——顺检测他的运行机制。”徐徒然理直气壮，旋皱起眉，“他看上去似乎没有被的被动影响到？”

    “未必。”蒲晗一边说着，一边下楼推门，“没发现吗？的被动对不同等级的怪物，造成的效果显不同。低级的更偏向自残杀，鬼屋71号则是沉眠……”

    至于方才那个少年，成为鬼屋71号的伴生物，等级想必不低。而他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更接近失智……

    毕竟但凡有点脑子，也做不被放风筝般溜一路还坚持不放弃的事。

    徐徒然恍然大悟般点头，杨不弃不为何，心头猛地一颤。

    “规则纸写了，不要和显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交互……”他觉得这个交互应该也包括了不要溜人。

    “嗯嗯，全都记着呢。”徐徒然肯定地点头，跟在蒲晗后，进入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入口被再次推开，这次门后的情况就非常正常——没有楼梯，没有惨绿的少年，只有和往常一样的走廊和房间。

    不同的是，刻这里，多了好多人。

    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在房间里来来去去，各自交流着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似乎看不见徐徒然他们，甚至看不见彼。

    有的像是泡沫，转瞬即逝，有的却始终保持着活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分外清晰。

    “道了，都道了！”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徐徒然等人前跑过去，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本子，表情痴狂，“道之前的仪式为什么失败了！终于又梦到它了……终于道们错在哪儿了！”

    话音刚落，又一个梳着高发髻的女人现在走廊的另一边，语气淡漠：“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们都做好准备了吗？这一次，或许是们后的机会。”

    “快点，都快点！”又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似乎是在招呼着什么人，“这些都搬过来……都搬到祭祀台……老师说了，这些才是真正的关键！”

    ……

    “……嘶。”蒲晗目光左右一扫，沉吟开口，“看来不分散行动不行了。”

    三个人影显处在不同的时空，导向三条不同的线索。他们如果单追其一条，很可会错失其他情报。

    杨不弃：“……”

    “只跟着观察，不要互动。”无奈之下，他再次强调，“还有，遇到什么事，就通过规则纸交流。”

    刻的地下室虽然变得十分古怪，但依旧属于规则纸的规则覆盖范围。每扇门的外侧，都贴着那张纸。

    徐徒然点了点头，率先指定了目标：“那个女的似乎要离开了——去跟着她。”

    说完，第一个转身。

    杨不弃不放心地看她一眼，后还是和蒲晗各自挑了一个人影跟上——他选择的是那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时已经穿过走廊，拐进了一个房间。杨不弃不敢耽搁，立刻跟了进去。

    房间内的陈设十分古怪。间放着按摩椅、沙发、投影仪，墙边是大大的投影屏；在和按摩椅重叠的位置，却是一张古旧的写字台。

    那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正站在写字台前，手指在本子上一点一点，似乎是在和什么人激烈地交流着。杨不弃靠过去，视线掠过桌，试图想要看清他的本子，却怎么也看不清。

    男人的声音传过来，充满了自信：“火！关键点是火！们不该用蜡烛的！它不喜欢暴露在外的火……们应该改变材料，觉得可以用灯……”

    “不用电，它也不喜欢电……煤气灯，或者油灯……灯笼……”

    杨不弃：……？

    男人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身影也开始摇晃。杨不弃努力倾听着他所说的内容，不等了多久，男人忽然像是团破灭了的泡沫，原地消散。

    一同消散的还有古旧的写字台和那本记录本。杨不弃不敢耽搁，转身就往外走，等手拧上门，忽然觉不对。

    这扇门，打不开了。

    ……要死。

    杨不弃试了几下都没打开门，立刻旋身，走向了另一边——这里本是徐徒然家的地下影音厅，自带一个卫生间。好消息是，刻通往卫生间的那扇门是可以打开的，坏消息是，卫生间内并没有通往其他房间的口。

    就一扇小气窗，外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

    杨不弃心自己这是被困住了，只选择长计议。不过在之前，他没忘拿随身携带的笔——卫生间的门上也贴有规则书，他完全可以通过这张规则纸，将刚才获得的情报分享给其他人。

    然而在他目光落在规则纸上的瞬间，他愣住了。

    只见规则纸上，不何时，已经多了好几行字。

    红色的字迹，龙飞凤舞，歪歪扭扭，还混着不少涂改和错字——

    【这是在通过吸引的注意好向转达愿意帮助的信息。】

    【虽然们之前的处并不愉快，信，真的可以帮。】

    【如果想害，这会儿已经被混乱了，不是吗？】

    【解开身上的压制，帮们逃去，这是很合算的买卖。】

    【对，是只有爟级，但比想象得更有用。觉得弱，只是没见识过真正的力量而已。】

    ……看上去像是一场单方的谈话。虽然字迹变得难看了很多，但通过这个语气，不难猜写字的这家伙是谁。

    ——徐徒然手的笔仙之笔。它应该是正在另一个空间内和徐徒然沟通，不为何，将规则纸当做了写字材料，写下的内容就正好被规则纸同步到了他这边。

    然而杨不弃所在意的并不是这点。

    他在意的是，这密密麻麻几行字，几乎三分之二，全部都是谎言。

    ……包括后一行的第一句话。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