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文学城
桃蓁在琼玖赛道闯关的时候,被工作人员带到终点的位置,她前脚刚踩上去,琼玖后脚就登顶了。喜欢网就上
琼玖按下时间停止的按钮,浑身湿漉漉地扑到桃蓁怀里,桃蓁面上露出笑容,手上却飞快地扯了干净的毛巾裹在她身上,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琼玖微微有些气喘,乖乖地站在原地任由桃蓁摆弄她,终点的两位主持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断,等两人忙活完了这才举着话筒问琼玖有什么想说的。
琼玖想说的可多了,比如她为什么会来参加比赛,还不是为了省点家具费,毕竟现在养家糊口多难啊,她得为蓁蓁减轻一下负担——这些话却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
她眼珠一转,凑近话筒说道:“我很高兴我能到终点,谢谢桃蓁给我加油……”
她话音一落,场外的粉丝们就想起了刚刚桃蓁在闯关时说的话,顿时扯着嗓子喊着“要亲亲要抱抱”,琼玖故作羞涩地看了眼桃蓁,又微微低下头。
从桃蓁的角度看过去,对方格外的秀色可餐,最后她露出无奈地神色,在主持人和粉丝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低下脑袋凑过去,本来顾忌着到处都是粉丝,所以只打算亲亲脸颊就完了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她凑近、刚要亲上去的时候,琼玖猝不及防地扭了下头,于是正对着亲上了琼玖的嘴唇,大屏幕将这一幕忠诚地记录下来,粉丝们已经尖叫到脑子缺氧了。
网上更是出现大规模地po照片的帖子,有各个角度的亲亲动态图片和视频,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有人将电视直播的片段给剪辑下来,贴上“针灸cp”的话题标志,瞬间窜上热门话题。
两人只短暂地碰触了一下,很快就各自缩了缩身体,眼尖地粉丝看到琼玖明显红了脸颊,cp官脖下面更是涌入不少评论,强烈要求下期节目一定要设置更有“难度和有意思”的环节才行!怎么能节目还不如人三次元来往甜蜜呢!
琼玖翘掉真人秀跑去参加欢乐向前冲的事,很快上了各大门户网站的娱乐版头条,顺带还把财经版给屠了一遍,这也是归功于她身边的桃蓁平时的话题实在太少了,得知竟然跟一个小选手去参加这类娱乐性的闯关游戏,自然是一点都不会放过。
何况这位人物几乎是零绯闻啊,这还是头一次出现了“绯闻女友”。
琼玖本来还想和桃蓁再在赤夏市多待一阵子,桃蓁顾虑到她7进5的比赛当中要演唱原创歌曲,担心小人鱼发挥失常,硬带着小人鱼去了榆楠市。
琼玖回了城堡以后,又开始忙碌起来,她之前写了一首歌,当时开玩笑说要取名为《地下小情人》,虽然后来改名成了《桃蓁》。
她把名字告诉舒家一的时候,舒家一本来是强烈反对的,但没办法,就连桃蓁都点头同意了,她再反对也没意思,而且刚好可以借着cp节目当做理由,所以对于琼玖这样任性的歌名也就算了。
7进5的比赛决定唱《桃蓁》的事情公布出去,琼玖就瞬间霸占了一整周的热门围脖,网上讨论度更是居高不下,甚至这一期的天女晋级赛更是直接拿这件事做噱头——虽然大部分粉丝就是冲着琼玖去的。
目前只公布了曲名,其余的一盖保密,所以大众相当好奇,特别是收看《我们cp吧》的观众粉丝,在等待周末播放的那一天竟然都有些纠结,到底是该看天女晋级赛,还是应该去看cp。
不管网上的粉丝们如何激动,琼玖却在紧密锣鼓地准备新专辑,家一姐说帮她请了有名的词作,就连叶老师也在帮她联系其他大咖帮忙写歌,可她还是想要自己写一些歌出来。
词作会先跟演唱者、专辑制作人先沟通一番,确定演唱者的定位,然后根据歌手的角度来写歌,不然跑题了那就尴尬了。
琼玖写歌期间,也跟着家一姐去跟那些词作大咖见了面,商讨一番后,她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一通,最后就回去等结果。
因为最近的忙碌,琼玖连上直播的次数都减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泡在练歌房,有时候跟桃蓁通话都能睡着,琼玖感到万分愧疚,桃蓁却是心疼她,甚至萌生过要不就干脆让小人鱼退圈的想法。
这一想法刚提出来就被琼玖给否决了,琼玖伸手碰了碰电脑屏幕,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没睡好,琼玖看着像是有些瘦了,眼睛看上去格外的大,也特别的亮,她笑道:“我觉得很有意思啊,这样挺好的,不然光让你一个人挣钱养家,我多没用啊。”
桃蓁看着琼玖抚-摸电脑屏幕的样子,忍不住想象对方的手指落在她脸上的触觉,她说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等着我养你就好了。”养自己心爱的人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吗?
琼玖却笑嘻嘻道:“我喜欢……站在舞台上对你唱情歌。”喜欢看你露骨的眼神盯着我看。
桃蓁最终还是没能拗过琼玖,她想,只要小人鱼觉得快乐就好了。
到了周末前夕彩排,桃蓁终于找到理由过来看望小人鱼了,因为她和小人鱼长期待在一起,她怕给小人鱼带来不好的评价,所以特别的忍耐,直到彩排才过来。
彩排当天依旧来了不少粉丝,这段时间琼玖名气越来越大,与一个多月以前比起来,那个时候的她去景区街上买吃的都不会被人给拦住,现在,才刚走出会场门口就会被守在外面的粉丝围追堵截。
现在基本上都是靠着桃蓁让助理去买吃的,因为桃蓁的原因,助理现在也在粉丝面前刷了个脸熟,出门还得戴帽子和口罩,不然回来的时候头发肯定被抓得乱糟糟一团。
比赛当日,桃蓁早早就跑到城堡去接琼玖,cp节目组这段时间在整改,所以隔了这么久才说过来录制第四期。
比赛当晚,琼玖的粉丝就在迅速猛涨,网上的讨论度也是居高不下,俨然一颗新星崛起,之前被淘汰的不少选手已经各自签署了经纪公司。
让琼玖没想到的是,今天程紫清和靳开也过来了,程紫清之前去主持一档节目,最近收视率还不错,不过差不多也在筹备着出专辑。
桃蓁刚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看到琼玖和程紫清相谈甚欢的样子,她顿了顿,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这才走到琼玖身边,对着程紫清颔首,就算是打过招呼。
程紫清主持节目也有一阵了,见过的人不少,现在再见桃蓁也不会觉得发怵,还能保持神色不变,对着琼玖笑道:“等你比赛完了,什么时候也来上上我的节目。”
旁边的桃蓁正要想个理由拒绝掉,就又听到程紫清说:“刚好把桃姐也带上,最近你俩cp粉很猛。”
桃蓁心里有些得意,面上却很淡然,“随时有时间。”
琼玖没忍住笑出声,她整个人都倒进桃蓁的怀里,被桃蓁牢牢抱着才没摔倒地上,程紫清在旁边只笑着又跟琼玖说了会儿话,正说着,门忽然就被人打开,程紫清皱眉,刚想说是谁这么没礼貌,就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走进来,她微微一愣,随即神色有些不自然,脸色变了又变,才微笑道:“是靳开啊,你怎么来了?”
靳开站在门口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才走进来把门关上,直接道:“我来看你。”
程紫清勉强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看的。”
琼玖直觉两人之间气氛诡异,拉拉桃蓁的手就把人给带出去了,虽然跟蓁蓁上cp节目有些饱受非议,但不能不说的是,自从蓁蓁的身份被半曝光后,她就能正大光明地带着蓁蓁出入各个地方。
比如把人给带到化妆室去,几个化妆师见她俩一起过来,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给人化妆久了,就爱看美人,再说,琼玖和桃蓁之间气氛暧-昧,分分钟能看得人狼血,感觉枯竭的心脏都又重新复活了一样,几位化妆师对视一眼,扬起笑脸靠近两人,没一会儿就有说有笑的。
琼玖因为要化妆,不太方便说话,桃蓁对其他人又都比较冷淡,但在琼玖的问题上就显得有些和颜悦色了。
化完妆后,两人跟几个化妆师拍了合照,又被带去换衣服,对方把衣服拿给琼玖,一脸担忧道:“这件衣服穿着有点复杂,你再多找个人帮你,要不……你找桃姐吧?”
对方说着,就把琼玖推进更衣室,又顺手把桃蓁给推进去,同性-恋在这个圈子还算比较常见,大家观念又十分前卫,所以看到两个漂亮女孩搅姬其实还挺兴奋的。
更衣间内,琼玖和桃蓁大眼对小眼,好半天桃蓁才主动开口道:“我帮你吧。”
琼玖盯着她,缓缓道:“要不……我们干点羞羞的事吧?”
作者有话要叨叨:
琼玖:更衣间羞羞play,贼刺激。
桃蓁:……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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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忙起身亦让道:”老先生请便。晚生乃常造之客,稍候何妨。”说着,士隐已出前厅去了。
这里雨村且翻弄书籍解闷。忽听得窗外有女子嗽声,雨村遂起身往窗外一看,原来是一个丫鬟,在那里撷花,生得仪容不俗,眉目清明,虽无十分姿色,却亦有动人之处。雨村不觉看的呆了。那甄家丫鬟撷了花,方欲走时,猛抬头见窗内有人,敝巾旧服,虽是贫窘,然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这丫鬟忙转身回避,心下乃想:”这人生的这样雄壮,却又这样褴褛,想他定是我家主人常说的什么贾雨村了,每有意帮助周济,只是没甚机会。我家并无这样贫窘亲友,想定是此人无疑了。怪道又说他必非久困之人。”如此想来,不免又回头两次。雨村见他回了头,便自为这女子心中有意于他,便狂喜不尽,自为此女子必是个巨眼英雄,风尘中之知己也。一时小童进来,雨村打听得前面留饭,不可久待,遂从夹道中自便出门去了。士隐待客既散,知雨村自便,也不去再邀。
一日,早又中秋佳节。士隐家宴已毕,乃又另具一席于书房,却自己步月至庙中来邀雨村。原来雨村自那日见了甄家之婢曾回顾他两次,自为是个知己,便时刻放在心上。今又正值中秋,不免对月有怀,因而口占五言一律云:
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
闷来时敛额,行去几回头。
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
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
雨村吟罢,因又思及平生抱负,苦未逢时,乃又搔首对天长叹,复高吟一联曰:
玉在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恰值士隐走来听见,笑道:”雨村兄真抱负不浅也!”雨村忙笑道:”不过偶吟前人之句,何敢狂诞至此。”因问:”老先生何兴至此”士隐笑道:”今夜中秋,俗谓`团圆之节',想尊兄旅寄僧房,不无寂寥之感,故特具小酌,邀兄到敝斋一饮,不知可纳芹意否”雨村听了,并不推辞,便笑道:”既蒙厚爱,何敢拂此盛情。”说着,便同士隐复过这边书院中来。须臾茶毕,早已设下杯盘,那美酒佳肴自不必说。二人归坐,先是款斟漫饮,次渐谈至兴浓,不觉飞觥限起来。当时街坊上家家箫管,户户弦歌,当头一轮明月,飞彩凝辉,二人愈添豪兴,酒到杯干。雨村此时已有七八分酒意,狂兴不禁,乃对月寓怀,口号一绝云:
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士隐听了,大叫:”妙哉!吾每谓兄必非久居人下者,今所吟之句,飞腾之兆已见,不日可接履于云霓之上矣。可贺,可贺!”乃亲斟一斗为贺。雨村因干过,叹道:”非晚生酒后狂言,若论时尚之学,晚生也或可去充数沽名,只是目今行囊路费一概无措,神京路远,非赖卖字撰文即能到者。”士隐不待说完,便道:”兄何不早言。愚每有此心,但每遇兄时,兄并未谈及,愚故未敢唐突。今既及此,愚虽不才,`义利'二字却还识得。且喜明岁正当大比,兄宜作速入都,春闱一战,方不负兄之所学也。其盘费余事,弟自代为处置,亦不枉兄之谬识矣!”当下即命小童进去,速封五十两白银,并两套冬衣。又云:”十九日乃黄道之期,兄可即买舟西上,待雄飞高举,明冬再晤,岂非大快之事耶!”雨村收了银衣,不过略谢一语,并不介意,仍是吃酒谈笑。那天已交了三更,二人方散。士隐送雨村去后,回房一觉,直至红日三竿方醒。因思昨夜之事,意欲再写两封荐书与雨村带至神都,使雨村投谒个仕宦之家为寄足之地。因使人过去请时,那家人去了回来说:”和尚说,贾爷今日五鼓已进京去了,也曾留下话与和尚转达老爷,说`读书人不在黄道黑道,总以事理为要,不及面辞了。'”士隐听了,也只得罢了。真是闲处光阴易过,倏忽又是元霄佳节矣。士隐命家人霍启抱了英莲去看社火花灯,半夜中,霍启因要小解,便将英莲放在一家门槛上坐着。待他小解完了来抱时,那有英莲的踪影急得霍启直寻了半夜,至天明不见,那霍启也就不敢回来见主人,便逃往他乡去了。那士隐夫妇,见女儿一夜不归,便知有些不妥,再使几人去寻找,回来皆云连音响皆无。夫妻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落,岂不思想,因此昼夜啼哭,几乎不曾寻死。看看的一月,士隐先就得了一病,当时封氏孺人也因思女构疾,日日请医疗治。
不想这日三月十五,葫芦庙中炸供,那些和尚不加小心,致使油锅火逸,便烧着窗纸。此方人家多用竹篱木壁者,大抵也因劫数,于是接二连三,牵五挂四,将一条街烧得如火焰山一般。彼时虽有军民来救,那火已成了势,如何救得下直烧了一夜,方渐渐的熄去,也不知烧了几家。只可怜甄家在隔壁,早已烧成一片瓦砾场了。只有他夫妇并几个家人的性命不曾伤了。急得士隐惟跌足长叹而已。只得与妻子商议,且到田庄上去安身。偏值近年水旱不收,鼠盗蜂起,无非抢田夺地,鼠窃狗偷,民不安生,因此官兵剿捕,难以安身。士隐只得将田庄都折变了,便携了妻子与两个丫鬟投他岳丈家去。
他岳丈名唤封肃,本贯大如州人氏,虽是务农,家中都还殷实。今见女婿这等狼狈而来,心中便有些不乐。幸而士隐还有折变田地的银子未曾用完,拿出来托他随分就价薄置些须房地,为后日衣食之计。那封肃便半哄半赚,些须与他些薄田朽屋。士隐乃读书之人,不惯生理稼穑等事,勉强支持了一二年,越觉穷了下去。封肃每见面时,便说些现成话,且人前人后又怨他们不善过活,只一味好吃懒作等语。士隐知投人不着,心中未免悔恨,再兼上年惊唬,急忿怨痛,已有积伤,暮年之人,贫病交攻,竟渐渐的露出那下世的光景来。
可巧这日拄了拐杖挣挫到街前散散心时,忽见那边来了一个跛足道人,疯癫落脱,麻屣鹑衣,口内念着几句言词,道是: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士隐听了,便迎上来道:”你满口说些什么只听见些`好'`了'`好'`了'。那道人笑道:”你若果听见`好'`了'二字,还算你明白。可知世上万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须是了。我这歌儿,便名<<好了歌>>”士隐本是有宿慧的,一闻此言,心中早已彻悟。因笑道:”且住!待我将你这<<好了歌>>解注出来何如”道人笑道:”你解,你解。”士隐乃说道: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那疯跛道人听了,拍掌笑道:”解得切,解得切!”士隐便说一声”走罢!”将道人肩上褡裢抢了过来背着,竟不回家,同了疯道人飘飘而去。当下烘动街坊,众人当作一件新闻传说。封氏闻得此信,哭个死去活来,只得与父亲商议,遣人各处访寻,那讨音信无奈何,少不得依靠着他父母度日。幸而身边还有两个旧日的丫鬟伏侍,主仆三人,日夜作些针线发卖,帮着父亲用度。那封肃虽然日日抱怨,也无可奈何了。
这日,那甄家大丫鬟在门前买线,忽听街上喝道之声,众人都说新太爷到任。丫鬟于是隐在门内看时,只见军牢快手,一对一对的过去,俄而大轿抬着一个乌帽猩袍的官府过去。丫鬟倒发了个怔,自思这官好面善,倒象在那里见过的。于是进入房中,也就丢过不在心上。至晚间,正待歇息之时,忽听一片声打的门响,许多人乱嚷,说:”本府太爷差人来传人问话。”封肃听了,唬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