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皇腾达,傲世毒妃不好惹
&旨?”南明远有片刻迟疑,然后拉过仪檬,“苓儿,有什么话我们回头再说,先随本王出去接旨。”
仪檬没有拒绝,任南明远一路拉着,神色淡淡,直到前院随南明远向那些传旨的人下跪。
传旨的人没有打开圣旨,而是走到南明远身前,把圣旨递了过来,“圣上有令,圣旨的内容,只有王爷您才能亲自打开看。”
南明远惊讶抬头,看着眼前的圣旨,缓缓拿过起身,他不解地问传旨的人,“圣上要本王亲自打开?”
&的,王爷。”传旨人点头道,“老奴已把圣旨送到,王爷没什么事,那老奴先回宫复命了。”
传旨的一帮人走后,阿冷走到南明远身边,疑惑地问:“真是奇怪,皇上到底下的什么圣旨,需要爷您亲自打开。”
南明远不安的看了仪檬一眼,此时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真怕这道圣旨会给自己和她的感情带来巨大阻力。
仪檬的心看到他眼里的不安后,紧了紧,她强迫自己冷静,然后回了他一记安心的笑容。“先打开看看吧。”
&南明远这才怀着紧张忐忑的心情缓缓把圣旨打开,原本一脸担忧之色的他,在看到圣旨之后,嘴角的弧度扬得越来弯,直到他突然把圣旨塞入阿冷手中,极其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仪檬,狠狠地把她抱紧着,似乎那道圣旨的内容对他而言,是一个极大的好消息,“苓儿,成功,咱们成功了。”
仪檬一头雾水,什么成功了?那道圣旨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为何他看了之后如此兴奋?
阿冷把圣旨打开,一边看一边读了出来,“朕准许取消宁岚苓秀女资格。”
听到阿冷念出的那句话,仪檬的心不平静了,皇帝准许取消她的作为秀女的资格,这么说,她和明王在一起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这个皇帝,原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搞。
&王跟皇上提了和你的事,他让本王等消息,虽然等了一个多月,但现在本王觉得这一个月等得很值得。我们可以毫无险阻在一起了,高兴吗?”南明远松开她,握着她的肩膀,难掩激动的心情问。
&仪檬高兴地点点头,她是真的高兴,只是,一想到他和冯如玉的事,脸上的欣喜之色慢慢褪掉了。
皇帝同意取消她的秀女身份又如何,她和他的感情还是有矛盾存在的。
看到她黯然下来的神色,南明远的心莫名地紧了紧,“怎么了?”
仪檬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府中的下人。
南明远会意,对阿冷说:“阿冷,你和其他人先退下,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要来打扰。”
下人们很识趣,相继离开了前院。
前院靠围墙的那边,有一张石桌,桌上摆放茶具等物。
南明远拉过仪檬到石桌边坐下后便问:“苓儿,你之前好像有话要跟本王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仪檬低头轻呼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看向南明远,认真地道:“明远,可能我们的爱情观不一样,交往之前,我应该跟你坦白的,当然,我也有做得不周到的地方,就是没有意识到你的身份和地位会对我们的感情存在着阻力。”
南明远感觉自己听得懂,又好像完全听不懂,但他深深地感觉得到仪檬这是在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意思,他的心下意识地慌了。
&前的我,视爱情这东西为可有可无之物,一心扑在工作上,如今……我已经远离本来的圈子了,或许可以尝试一下接纳别人的感情。我再次醒来,发现被你爱慕的感觉也蛮好的,有点向往,就决定和你交往了,后来你在我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可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敏感了,只要关乎你的一点儿事,我都会上心,也很怕被你伤到。”
&远,当我知道相国千金是你的未婚妻后,那一刻我很崩溃,以前是我太天真了,以为你和你的心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可知自从道相国千金是你的未婚妻后,我才幡然醒悟,你是王爷,你的地位不一样,你的婚姻不像普通人那么简单……或许你们男人认为自己三妻四妾正常,可是在我的观念里,就是排斥着,我不要同别的女人分享你的人,也不希望你的心分给除我以外的女人,你一定认为我心胸狭隘,连一个女人都容不下是吗?可是……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你认为我任性也好,蛮横也罢。我想了好久,与其痛苦地去接受你其他的女人,我倒不如……把你放开!”
&现在仍是希望我和你的感情有一天能开花结果的,不过最终结果是不是我所想的那样,那就看你怎么做了。我已经把我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先走了,想好了明日午时到东城湖畔找我。”
直到仪檬的身影没在石桌对面了,南明远静静地坐在原来的地方,看着某一处,目光凄然。
这时,阿冷一边看仪檬远去的背影,一边向南明远走来,“爷,您一个多月都没见到岚苓小姐了,怎么不多留岚苓小姐在府中久一些?”
&本王静静。”南明远淡淡出声。
阿冷这才通过自家爷的声音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爷现在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难道和岚苓小姐闹不愉快了?
&的。”阿冷担忧的退下了。
南明远缓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沉闷地喝了起来。
茶水已经凉了都不知,就如同他和仪檬的感情无声无息地在发凉。如果她今日不来对他说这番话,他也不会知道她和他之间的感情有了变化。
未婚妻一事,他真的把她伤到了,可又觉得伤到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她不觉得她太过理智了吗?不觉得她太冷静了吗?她既然为了他们的感情崩溃过,为何今日对他说出心里话时,这般理智冷静?而且,心态极为平静,全程下来,他看不到她脸上有一点儿崩溃难过之色。
如果是其他女子,早就痛苦流涕,早就得到男人一把搂入怀中安慰了,可她却出奇的平静,好似他和她的感情并没有那么刻骨,只要一个答复就可以决定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了。
他觉得自己是真伤到她了,可他又很愤怒,他不喜欢她今日的态度,不喜欢她掩藏悲伤表现得这般冷静理智。
在他面前,他不希望她掩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这样他就连关心一下她的机会都没有。
傍晚前,仪檬和宁寒他们招够了人就回镖局了。对仪檬而言,她要招的不是单单会武艺的人,而是拥有一身蛮力、同时又有一点武艺傍身、最重要的是以前在镖行干过的青壮年,这样对搬运货物、走镖起到非常大的作用,经验往往比文凭更有说服力。
镖局经过奶娘今天的布置,华丽了许多,看着不再那么了无生气了。
吃饭的时候,宁山对仪檬说:“今天我去了一家私塾,请私塾的学子们,为我们抄写了上千份宣传纸?”是宣传纸吧?昨晚苓儿姑娘是这么说的。“他们还在抄写,姑娘打算何时用?”
仪檬说:“我决定在后天开张营业,麻烦山伯明天晚上把所有的宣传纸拿回镖局。”
宁山点点头,“好的。”
仪檬转向宁峰,“爹,头个月是试业期间,暂不招那么多人了,您明天给底下的人说说镖局的规矩,还有出镖该注意的事项。”
&明白。”宁峰点头道。
宁寒心里一直打鼓,后天就开业了,如今镖局上下加起来不到五十人,能揽到生意吗?
晚饭过后,仪檬坐在书房外的石阶上,心里想着,要是自己拥有一身不错的内力就好了。在现代里,自己的功夫超乎寻常的好,可在这个靠内力才能把拳脚功夫发挥到极限地步的古代里,她没有一身浑厚内力,就算自己拳脚功夫再厉害又如何,把宁岚苓本身的武功发挥到最大程度,也只打得过三流高手,那些二流一流高手,自己根本打不过。
宁岚苓是武学奇才她承认,要是一直在修炼到如今,打趴那些一流的高手都不在话下,可宁岚苓十岁开始就远离了武功了,她如今只能掌握宁岚苓十岁以前的武功。
镖局里,只有父亲一个人的武功比较好的,小寒空有一身体力但拳脚功夫比体力逊色许多,要是生意多了,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全照顾得来,若自己有一身好武艺傍身,出镖就不成问题了。
在哪找一个师傅学武艺呢……
不远处暗黑的屋顶上有一抹纤长的黑影,那男子看到仪檬在纠结,剑眉郁闷地蹙着。
这小妮子,在纠结什么?
&儿。”
听到声音,仪檬看过去,见是宁峰起身问:“爹还没休息呢。”
宁峰说:“还早。苓儿一个人坐在这,想什么呢?”
&儿想跟爹一样,拥有一身高强的武艺,可女儿找不到高手拜师……高手……”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
仪檬突然惊喜地看着宁峰,“爹不就是高手嘛,女儿怎么想到拜其他人为师了,真是!”
宁峰“呃”了一下,原来女儿是为这事在纠结着。“苓儿,你如今为镖局的事忙来忙去,还有余力跟爹学武功吗?”
仪檬说:“没事,爹,有大家帮忙着,女儿空余的时间挺多的。对了爹,女儿冒昧的问一下,您的武功和那晚客栈的黑衣人比起来,谁高?”
毫不犹豫宁峰就给出了答案,“如果是一对一,爹稍稍占上风,一对二以上,就只有死的份了。”
这么说来,爹是一流高手毋庸置疑的,但若是日后走镖同时遇到二个以上像那晚那些黑衣人,还是会吃亏的,要是能拜一个绝世高手为师,日后哪怕一敌十、或一敌百个黑衣人,也不怕,可这世上有这等强悍的存在吗?
算了,先别想那么深远,先学到父亲这个地步再说吧。
想到这,仪檬对宁峰说:“爹,明天晚上再学,您早点休息吧,女儿也要去休息了。”
看到那对父女俩各自回房后,某屋檐上那男子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想拜高手为师?有意思!
昨日打赌输掉的白衣男子很守信,今日拆人把邀请帖送到宁安镖局来了。
仪檬等人正在吃早饭,看着那弓着腰站在饭堂外的人。
仪檬过目了一眼邀请帖后,就问站在门口的人,“昨天你们当中那位跟我打赌的人是谁?”
&是我们天威镖局的少主龙天放。”
少主?也就是天威镖局当家人的儿子了?仪檬又问:“各镖局重新竞选十大镖局排名在哪天?”
那人回道:“下月中旬。”
方华对仪檬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要想加入竞选,当务之急我们要做的,第一是到官府拿到字据,第二,尽快有生意来。半个月太短了,我们能在这半个月完成五单生意很难”
&在人为,不逼自己一把,怎么知道不行。”仪檬如旧是一副自信的心态。
吃过饭后,仪檬和方华去了当地的官府,为他们的镖局要一份字据,就相当于营业许可证。
让仪檬和方华没想到的是,他们一跟官府的人提了这事,官府的人就去给他们办了。
全程下来不用半个时辰,仪檬就拿到了官府开具的证明走出了官府的大门。
方华一直没缓过来,她抬头看看响午的烈日,“太阳今天没打西边出来,这怎么……我听说,新镖局要是没有后台,很难拿到字据的,这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呢。”
&管了,先这样吧。华姐你拿字据回镖局,我去其他地方一趟。”仪檬没想那么多,今日午时还要到东城湖畔见南明远呢,这都午时了。
和方华在官府外分开后,仪檬直接去了东城湖。
官府的后堂内,知县大人毕恭毕敬地对着后堂一帘子内的纤长身影道:“大人,您交代的事,下官都办好了。”
一个戴面具的银色身影,缓缓从后帘出来,气息淡漠神秘,“本官……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