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琪手中转着一支签字笔,在她指尖翻转生花,有种特别潇洒的魅力。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起来,腿都给我坐麻了。”她轻轻推了我的后背一下,我这才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下筋骨。
陈安琪将手伸进了裙底,非常自然地剥落下那条黑色檑丝边的内内,像装饰品一样绑到了手腕上。
随后,她贴在我的耳边低声呢喃道:“老公,还记得我给你做的早安咬吗?到了该你服侍我的时候了。”
说完这话,妻子用舌尖轻轻舌忝了一下我的耳朵边缘,瞬间让我感觉从耳朵痒到了心田。
难不成是要我······
我只是愣了一下,陈安琪就非常惬意地躺回了椅子上,一双狐媚眼微微眯起,冲我勾了勾食指。
哦,草,简直引人犯罪。
我没有过多的犹豫,便缓缓蹲了下来。
既然妻子想玩这种刺悸的办公室py,那我配合就行了嘛。
等到我蹲下后,陈安琪那一双丝袜美月退便分别搁在了我的肩头,坐得离椅子边缘近了些。
真的,现在这个场面,让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羞耻和刺悸。
踏马的,毕竟我是在这么正经的办公场所做坏事啊。更何况,现在都躲到办公桌底下了,怎么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草,我竟然亲身经历这种操作,特殊电影也不敢拍得这么刺悸吧?
我的脸已经埋进了裙底,因此并不会让妻子看到我脸红的样子,多少有那么一点慰藉。
可能就和鸵鸟将头埋进沙子的操作差不多,想来还蛮羞耻的。
但毕竟这个人是陈安琪,她也为我用口做过不少次了,心里面那种隔阂也只是因为环境而已,问题不大。
我听到妻子发出轻微的口婴口宁,随后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什么,好像还重重按了一下回车。
随后,我感到一只软柔的纤纤玉手放到了我的后脑勺,传来了陈安琪轻柔的声音:“小周啊,蹲好不要发出声音,但是也不要停哦。”
我还在思考着这句话的意思,突然就等到了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我特么——
突然起来的动静听得我浑身紧绷,生害怕谁突然闯进来看到这一幕,那我踏马干脆找堵南墙去撞死好了。
妻子的裹在黑色丝袜中的双月退紧紧并拢,那光滑的触感蹭着我的脸颊,更是让我脸红心跳。
擦,看这个架势是不给我起来的机会啊······
不等我多想,就听到陈安琪特别平静的声音:“请进。”
话音一落,我就听到推门声。
心知有人进来了,我一颗心更是直接跳到了嗓子眼,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关门的声音过后,便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清晰的“哒哒”声。不轻不重,却好似敲打在我的心里。
随后,我听到一个女人尽在咫尺的声音:“安琪姐,找我什么事?”
一听这个声音我就知道了,是前台那个妹子。
擦,一想到她现在就在办公桌的另一边,也就是我的身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炸了。
别吧,哪怕找刺悸,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我有点欲哭无泪了,反倒是听到陈安琪非常自然地声音:“没什么,就是问一下你手上的工作,现在做到什么进度了,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和我对接?”
听到她们一本正经地谈到工作,我竟然有种怀疑人生的错乱感。
初始的慌乱过去后,我突然起了恶趣味。
陈安琪明明在和我偷偷做坏事,却搞得非常正经的样子,我特么还躲在办公桌下呢。
不行,哪能这么就算了?
我心头邪恶一笑,躲在办公桌下开始了小动作。
“唔——”陈安琪的女乔躯紧绷了一瞬,一个语气音被拖得很长。
“怎么了安琪姐?”那个人事妹子,立即发出疑惑的声音。
“啊,没事——就是,嗯···”妻子的声音还是有些不自然。
没别的原因,我最了解为什么了,桃源禁地都已经渗出了泉水,能克制住还是要些定力的。
“我在想这个问题应该怎么处理。”陈安琪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看起来好像很平静,只有我知道,她的双月退都已经死死并拢了······
也幸亏这张办公桌的另一边是有挡板的,不然从另一边一眼就能看到,打死我也不敢做这么大胆的事情。
两个人的对话都秉承了高效率,言简意赅的态度,可能是和工作氛围有关。也就是因为这种对话方式,让谈话得以在短时间结束。
说完正事后,前台妹子略带透惑地问了一句:“诶对了安琪姐,你老公呢?”
我心头一跳,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毕竟这个妹子就坐在前台的位置,如果说我走了肯定是骗不了人的。
“我打发他去储物室收拾东西了。”陈安琪倒是非常淡定,简直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一样。
等到前台妹子离开将门关上反锁后,妻子再也按捺不住,让我赶紧去把门关了。
我转身那一刹,看到的一幕简直让我想喷鼻血。
陈安琪肆意地坐上了办公桌,分开了两条修长的玉月退,直勾勾地看着我,就差没说上一句“大爷,来玩呀”。
我蹲着身子后,妻子的大白腿直接纠缠上了我的脖子,将职业套裙高高撩起,再没有半点顾忌。
随着我的动作,陈安琪向后微微仰着身子,闭上了双眼,一脸的陶醉与享受。
当她渐入佳境的时候,更是用手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好像生怕我会停下一般······
我本来是想真刀真枪做点什么的,但看到陈安琪这么沉醉的样子也就算了。
毕竟不光只是男人对这种招式有兴趣,女人有也很正常嘛。
最终,我特么都感觉自己快变成《生化危机》里面的怪物“舔食者”了,简直舌头都一阵阵发麻,才迎接来了陈安琪的释放。
“呜——”陈安琪的女乔躯狠狠一颤,借着可能是最后的理智将我推开,不让我承受暴风雨的洗礼。
随后,一股又一股清泉涌出。
办公桌上、陈安琪的丝袜上、已经地面上,全都是透明的水渍,看得我目瞪口呆。
我心说玩大了,尼玛这么夸张的战后惨像,这下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