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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霆晅用他们的迷药,将两人迷倒,“你们俩把他们背起来,跟我走。读字阁 www.duzige.com”
“去哪里?”两个清醒的人同时问道。
顾霆晅淡笑,“去你们该去的地方。”
他们该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两人眼含惊恐,是要送他们去见阎王吗?
“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两人跪地磕头。
“不想死,就跟我走。”顾霆晅冷冷地道。
只要不死,受点活罪,两人也认了。
不认也得认,两人费了点手脚,才将两个昏迷的兄弟背上。
顾霆晅对黎洛棠微微一笑,“我去去就回。”
“嗯,小心。”黎洛棠叮嘱道。
顾霆晅带这四人去哪儿,要怎么处置他们,黎洛棠没有多问。
半个时辰后,顾霆晅回来了。
互道晚安,各自回房睡觉。
一夜好眠。
练过功,两人就出门上街,去吃早饭。
经过店堂时,掌柜一脸谄媚的笑,“两位公子早。”
顾霆晅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黎洛棠在想,掌柜等发现昨儿入住的四位客人不见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出了客栈,两人找了家小店吃早餐。
顾霆晅吃的是面,黎洛棠要了鸡蛋醪糟。
醪糟又叫酒酿、甜酒。
用蒸熟的糯米拌上酒酵,发酵酿成。
工艺简单,但口味香甜醇美。
鸡蛋醪糟,又称酒酿蛋,在沸水中加入红糖、生姜,打进鸡蛋冲开。
将蛋与汤盛入碗中,放入酒酿即可食用。
色白如雪,晶莹剔透的醪糟。
淡黄的鸡蛋,配上几颗红枸杞。
就凭这好卖相,就引来了大家的食欲。
在寒风瑟瑟的冬日里,一碗热气腾腾的醪糟下肚,让人浑身暖和。
吃完早餐,太阳从云层里钻了出来。
柔和的阳光,照射下来,淡淡的,暖暖的,让人很舒适。
两人晒着太阳,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闲逛。
一走就走到了鼓楼,这鼓楼原建在老城的中心,可因着前朝地震,致使县城向南偏移。
鼓楼的位置就有些偏僻了,稍显荒芜。
今天出太阳,到是有不少人来此玩耍。
鼓楼系城门重楼式建筑,重檐歇山式琉璃瓦房顶。
下层宽五丈,进深三丈,周围有庭柱。
东西六柱,南北五柱,各有八角窗两个,上层为三间楼阁,砖台下南北向有门洞长五丈。
两人正准备从鼓楼的东侧,去楼上方的平台,倏地听到一声惨叫,引得众人四处张望。
惨叫声渐近,其中还夹杂着呼喝叫骂声。
接着就看到一个手提单刀,满身血污的男子,朝这边跑来。
他身后,有七八个人在追赶他。
人群纷纷避让开,不想招惹麻烦。
顾霆晅和黎洛棠也没有贸然出手,而是静观其变。
前面跑的男子停了一下,似乎在辨别方向,然后他就朝顾霆晅和黎洛棠这边跑来了。
“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黎洛棠小声道。
“我们上楼。”顾霆晅淡定地道。
不管这些人打什么主意,他们不参合。
两人这一上楼,被追杀的男人愣住,追杀他的也愣住。
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
被追杀的男人还有几分急智,如是喊道“少侠,救救我!救救我!”
两人今天都披了宽大的斗篷,将剑藏了起来。
所以他从哪里看出他们是江湖人?
两人唇边露出一抹极为相似的嗤笑,先前只有三分怀疑,现在已有七分肯定。
至于这群人演戏的目的,有必要深究吗?
顾霆晅和黎洛棠不理会,那几人却不得不把戏继续演下去。
被追杀的男子继续在前跑,那七八个人大呼小叫地在后面追。
“演得这么假,还想让我们上当。”黎洛棠撇嘴,“自己傻,以为别人也傻啊!”
站在鼓楼上,看着那几人假模假样的对打。
“套招也套得像样点吧。”黎洛棠嫌恶地道。
不多时,他们就跑得没了踪影。
鼓楼里没鼓,名不符实。
两人转了一圈,正要下去,却听到一阵悲凄的乐声。
定睛一看,从街那头来了一队……
“送葬的队伍?”黎洛棠不太确定。
既没有哭声,也没有看到孝子贤孙。
“祭祀的。”顾霆晅说道。
前面走着八个素衣少女,前两对少女,手里捧着白烛。
后两对少女,手里捧着铜炉,烟雾缭绕。
哀乐阵阵,队伍越走越近。
在素衣少女后面,是四个身穿黑衣的壮汉,他们抬着一个用白绫遮住的木牌。
他们的后面,十六个总角童子组成的乐队,他们手中拿着各式的乐器,吹奏着哀乐。
在他们后面是一顶由六人抬着的轿子,轿幔是黑色的,看不清里面是否坐了人。
在轿子左右两旁,是两个穿着白色对襟衫,胸前挂着铜镜。
披肩的颜色艳丽,裙子下摆上镶嵌海水、云朵等纹饰。
头上戴着的帽子上的图饰,像是狼爪、狼尾、狼头骨。
“萨满巫师!”黎洛棠蹙眉。
她记得萨满教是东北那边的啊,怎么这里也有?
“西北也有人信萨满教。”顾霆晅为她解惑了。
队伍显得庄严肃穆,还充满了神秘的诡异。
人群似乎被震慑住了,鸦雀无声,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看他们施为。
抬木牌的四个壮汉,将木牌放在鼓楼下方的石阶上。
持烛捧炉的少女,将烛、炉奉在木牌前。
“行礼!”洪亮的吆喝声。
黑鸦鸦的跪了一片,神态虔诚,异常恭敬地冲着那木牌磕头。
那两个萨满巫师,左手持鼓,右手拿槌。
他们边击鼓,边跳跃,边吟唱,音调低沉。
跳了足有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停了下来,挽起了轿幔。
黎洛棠凝眸看去,看身形,应该是个女的,隐隐觉得有一丝眼熟。
两个巫师,冲着轿子里念念有词的,还接过童子递来的水,朝里面喷了三次。
把轿幔放了下来,巫师又走到前方,唱啊跳的。
折腾了一刻钟,这仪式结束。
抬起木牌,捧起烛、炉,吹着哀乐,又原路退了回去。
这里鼓楼,没有神佛,为何来这里祭祀?
黎洛棠从楼上下去,走到刚才举办祭祀的地方细看。
“糖糖,怎么了?”顾霆晅问道。
“我觉得这事很怪。”黎洛棠说道。
“是很怪。”顾霆晅赞同。
“找到了。”黎洛棠在地上捡一块碎布。
------题外话------
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因为身体原因,我发现我就没几天是真正舒服的。不是头痛,就是右臂痛。
今天牙痛,牙痛不是病,痛起来真要命啊!
抱歉,更新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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