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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沉璧躬身出了软轿,大跨步进了厢房。
“皇上?”徐沉璧试探问道,“臣妾来了。”
“梓童!”谢浮光猛的从身后抱住徐沉璧,“我好烫。”
说着,谢浮光赤裸着身子,抬手掀起徐沉璧的裙装,除去碍眼的衣物,认真起来。
“皇上轻点,臣妾疼。”徐沉璧一时还没准备好,只能忍痛提醒道。
谢浮光也回过一丝理智来,稍缓了些。
“辛苦梓童,朕回头一定补偿。”谢浮光诱哄道。
徐沉璧含糊的应了一声,双臂抱住谢浮光的脖子,任由他摆弄。
一室旖旎…
徐沉璧再醒来已经是日沉西山了,嗓子哑的不像话,徐沉璧摇响床头的铃铛,努力让大脑重启。
豆蔻听到动静,忙打了帘子进来:“主子,您醒了。”
徐沉璧眨眨眼睛,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奴婢扶您起来喝水。”豆蔻心领神会,忙取了小几上的温水,扶着徐沉璧起来喝下。
徐沉璧这才长叹了一口气,问道:“皇上怎么样了?”
“皇上刚用完晚膳,已经服了药睡下了。”豆蔻回道,“奴婢先伺候您更衣梳洗吧,待会咱们就回去用晚膳。”
徐沉璧颔首,这才想起现在还在厢房。
徐沉璧慢慢的落脚下床,只觉得四肢都像是打散重组一般。
肚子也饿了,午膳之前就用了两块熟梨糕。
靠着床沿坐了一会儿,任由豆蔻和尺素服侍着自己洗漱。
软轿已经候在厢房门口了,徐沉璧慢慢的挪着步子进去,那处实在是太痛了。
“豆蔻,避子药熬好了吗?”徐沉璧试着缓缓开口。
“主子,不是有香囊吗?”豆蔻回道。
“估计不顶用了,你待会回去熬一副药给我喝。”徐沉璧摇头道。
这中了药,万一要是有了,估计孩子也会有问题。
三人回了院子,徐沉璧也些微的缓过神来了。
徐沉璧觉得自己饿的能吃下一头牛,膳食摆上桌子的那一刻,就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那个褚春儿在哪,还有那两个侍卫,皇上下旨处置了没有。”
用完晚膳,徐沉璧就搭着豆蔻的手在院子里散步。
“暂时还都扣在柴房里,皇上说明日再处置。”豆蔻回道。
“那就等明天吧,也不差这一会儿了。”徐沉璧点点头,“那药的事查的如何了?”
“已经查到了,那药确实是褚夫人从花红楼带来的。”
“销魂骨”,一种药性极强的春药,听说能让不举的男人夜夜笙歌,不过对身体的伤害也是极强的。
“那药还有没有?”徐沉璧问道,“那两个侍卫估计也活不成了,不如就让他们再快活一回。”
身为皇上的御前侍卫,竟然如此把持不住,皇上必定会龙颜大怒的,估计李岩也会跟着受罚。
“主子,那两个侍卫已经在柴房自尽了。”兰芝进来禀报道,“方太医看过,已经断气了;腊月请您的旨意,这两个侍卫如何处置。”
“怎么处置?”徐沉璧沉吟道,“说到底,他们俩也算是无妄之灾,就拉出去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葬了吧。”
“主子,褚春儿下面撕裂了,要不要派太医诊治一下?”兰芝凑近徐沉璧问道。
“你也是糊涂了,褚春儿是什么人,这等犯上作乱的人还想要医治,当主子是大善人吗?”豆蔻斥责道,“你先去给腊月传话吧。”
“奴婢失言,请主子恕罪。”兰芝俯首告罪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徐沉璧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动气。
等兰芝走远了之后,豆蔻说道:”她们年纪还小,主子多包涵,奴婢会好好教她们的。
“无妨,她们确实年纪还小,慢慢来吧。”徐沉璧回道,“琼芳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暂时没有消息,那边藏的挺深的。”豆蔻摇头道。
“慢慢查吧,这会儿也不急着回去。”徐沉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困了,回去安置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一夜好眠。
徐沉璧几乎连着睡了两觉,所以一大早就醒来了,精神也很不错。
“主子,皇上往咱们这来了。”尺素进来禀报道。
“好。”徐沉璧点头,放下手里的书就去了院子门口候着。
“臣妾给皇上请安。”徐沉璧俯身行礼道。
“梓童快请起。”没等徐沉璧的膝盖弯下去,谢浮光就赶忙扶起来了。
“皇上来的好早,想必是休息好了。”徐沉璧温柔一笑。
“嗯,昨晚早早就睡下了,正好陪你用早膳,时间刚好。”谢浮光轻咳了一声,“你昨晚睡的如何?”
“臣妾一切都好。”徐沉璧握住谢浮光的大掌,一起往餐厅走去。
帝后二人用完早膳,就一起移步大厅,还有正事要处置呢。
知府褚冠军、知府夫人陆氏和褚春儿已经候在大厅了。
“臣(臣妇)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褚春儿被五花大绑的,堵住了嘴出不了声,褚冠军夫妇也没敢多看一眼。
谢浮光和徐沉璧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端起几上的茶盏,轻唾了一口。
底下的三人大气都不敢出,褚冠军则是悄悄抬眼,打量着上首两人的神色,随即又示意陆氏先说话。
“皇上,小女年幼无知,不知深浅,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宽恕春儿这一回。”陆氏不敢忤逆褚冠军,只能硬着头皮发话。
依旧是一片死寂…
褚冠军夫妇有些坚持不住,两条腿也开始不听使唤的打颤起来。
徐沉璧放下茶盏,觉得心情舒畅了些,“两位平身。”
褚冠军夫妇松了一口气,马上站正了身子。
“褚夫人,你出身威远侯府,可知道陆汝溪?”徐沉璧问道。
“陆小仪是臣妇嫡妹,只是臣妇早早出嫁,所以相交甚少。”褚夫人谨慎回道。
“本宫再问你,你的姨娘,威远侯府张氏年岁几何?”徐沉璧又问道。
“回皇后娘娘,臣妇的姨娘年老不受宠,在府里从未过过生辰,所以臣妇也不知,请娘娘恕罪。”褚夫人皮子一紧,脑子也有些空白。
“那本宫来告诉你吧,威远侯府张氏,大观元年生人,今年二十九岁。”徐沉璧冷笑道,“就是不知褚夫人的生辰八字,知府大人,你可知晓?”
褚冠军听到“知府大人”这四个字,瞬间知道褚夫人的事是藏不住了,“求皇上开恩,求皇后娘娘开恩,臣不知啊!”
“瞧知府大人急的,本宫又没说什么。”徐沉璧嫣然一笑。
“毒杀原配,以妓为妻;褚冠军,你可知罪?”谢浮光沉声开口。
褚冠军冷汗直冒,后背早就被汗水浸湿了。
“这还不算你教女不严,对天子下药这等丑事。”徐沉璧继续添油加醋道。
“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都是贱妾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糊涂事啊。”褚夫人见形势不妙,只得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叩头求饶。
褚春儿急的不行,因着被堵了嘴,所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们三人当真是蛇鼠一窝。”谢浮光冷眼看着陆氏求饶,“腊月传旨,天津知府褚冠军治家不严,毒杀原配,纵女行凶,赐自尽;陆氏及褚春儿,贬为官妓;褚家所有资产,均由褚正宗及其妹褚纯儿继承。”
当即就有侍卫拉了三人下去,谢浮光和徐沉璧也离开了大厅。
至于后面天津府的事,那都是谢浮光该决定的事了。
徐沉璧回了院子,就叫豆蔻去把褚纯儿请来。
“臣女给皇后娘娘请安。”褚纯儿这会儿还不知道前面大厅的事。
“起吧。”徐沉璧摆手,眼神示意兰芝,“给褚小姐搬个绣墩。”
“多谢皇后娘娘。”褚纯儿依旧恭敬施礼。
“你父亲、陆氏和褚春儿已经被处置了,以后你就安心跟着你兄长,不用再受她们迫害了。”徐沉璧简洁明了的说了结果。
褚纯儿刚落座,随即又起身跪下:“多谢皇上和皇后娘娘做主,臣女和兄长感激不尽。”
说罢,褚纯儿控制不住的放声痛哭,好似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
“小姐快别哭了,这可是大大的喜事,该高兴才是。”豆蔻在一旁劝慰着。
“是喜事,臣女是该高兴。”褚纯儿毕竟是个刚满十二岁的小女孩,所以情绪不稳定也是有的。
徐沉璧笑道:“以后都会好的,我听说你哥哥很不错,如今才十六岁就已经是秀才了,你跟着你哥哥好好帮他打理家务,以后总会出头的。”
“多谢娘娘夸赞,哥哥他一直勤奋,这才有了今天的成绩。”褚纯儿听到徐沉璧夸自己的兄长,也渐渐的止住了眼泪,“臣女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娘娘允准。”
“你说说看。”徐沉璧自己也是做母亲的,看着这么大点的小女孩经历那么多的事,难免有些心软。
“臣女求娘娘为哥哥赐下一门婚事,我如今虽然还小,可也总有要出嫁的那一天。”褚纯儿又深深的磕头,虔诚的恳求道。
“这个不难,本宫就应下了。”徐沉璧颔首,思考了一番,“你看什么时候合适吧,正好本宫想办一个赏花宴,把天津未婚的姑娘都召集起来,到时候再相看。”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褚纯儿高兴的不行,这么一来,天津好人家的女儿,奔着皇后的面子也都会来赴宴了。
“那本宫现在就安排你回府,你尽快操办赏花宴的事。”徐沉璧拍板道。
“臣女遵旨。”褚纯儿回道。
随即,豆蔻搀扶褚纯儿起身,亲自送她上了软轿,这才返回院子。
“主子,为何让褚小姐来办这赏花宴,咱们办不是更快吗?”豆蔻不解道。
“我自然是有考量的。”徐沉璧解释道,“如今褚冠军已经被处置了,褚正宗和褚纯儿他们两兄妹也不再是官宦子弟,又是孤儿,以后议亲不知道有多艰难。”
“让褚纯儿办赏花宴,一是能锻炼她的能力,长嫂未进门的那段日子,府里还需要人操持,以前褚府都是陆氏掌家,必定会有许多不服的人,正好趁着赏花宴清理干净;二是褚纯儿也能趁这次赏花宴博得美名,以后她自己议亲也会容易些。”
“主子考虑的真是周到,奴婢是万万想不了这么多的。”豆蔻由衷的赞叹道。
“在其位谋其政罢了。”徐沉璧笑笑,“这样一来,咱们在天津就没了向导了,你还是快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吧。”
“奴婢这就去。”豆蔻俯身笑道,随即就退出了内室。
徐沉璧从书架上取了书,翻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去了隔壁谢姝和谢知尧的住处。
“暄暄,昀昀。”徐沉璧笑道。
“儿臣给母后请安。”两个小豆丁齐齐行礼道。
“都起来吧,你们在干嘛?”徐沉璧问道。
“儿臣在教弟弟识字。”谢姝骄傲的抬起头。
“我们暄暄真乖。”徐沉璧摸了摸谢姝的头,赞扬道。
“母后,大皇姐和二皇姐都认识好多字了,还会背好多的诗,儿臣一定要赶超她们。”谢姝坚定的发誓道。
“那是因为你大皇姐和二皇姐都已经去尚书房读书了,等年底你也五岁了,也可以和皇姐们一块去读书。”徐沉璧耐心解释道。
“那儿臣去尚书房里读书,也能像她们一样厉害吗?”谢姝问道。
“只要你好好听太傅的课,自然是能的。”徐沉璧笑道。
母子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又一起美美的用了午膳,这才各自回去睡午觉了。
三日后,褚纯儿就派人传话进来,说是赏花宴安排的差不多了,请徐沉璧过去看看。
徐沉璧正好闲的无聊,于是就换了外出的衣裳去了褚府。
进了褚府二门处,褚纯儿和她大舅母就在那候着了。
“臣妇给皇后娘娘请安。”
“民女给皇后娘娘请安。”
“平身。”徐沉璧摆手道,“这位是?”
“臣妇的丈夫是天津通判赵文明,也是纯儿的大舅母。”赵夫人恭敬回道,“纯儿第一次自己招待客人,怕露了怯,所以今日特地叫臣妇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