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悦溪照样搭着霍景辰的车去了公司,同样的提前下车,步行进去。
她来到三十六层办公室时,时间不早不晚,也有那么几个同事在了,她礼貌的和她们打了个招乎,对方却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也就兴趣灿灿了,自己先跑到位置上坐好。
她知道新人会被排挤一下,但她没想到这些人会表现的如此明显,公司需要注入新生力不是吗?大家不都是从新人走过来的吗,为什么如此的敌视新人啊,这是她目前想不通的,不过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就是了。
没过多久,古希也来了,她路过的时候见江悦溪已经做在位置上,并且拿着资料在看,她满意的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过一会儿,她便打通了江悦溪的内线:“进来办公室一下。”
“哦,好的,马上到。”江悦溪远远的看了古希一眼,连忙应道,然后就放下电话走了进去。
见她走了进去,和她坐位相近的几位同事就开始八卦起来了。
“你们有没有听说啊?”
“听说什么?”
“这人是走后台进来的,你们不知道吧,她是孟特助新自带过来交给李总监,我亲眼看见的。你们说,要是她没后台,她一个小小的会计助理,哪里需要总裁助理的亲自引荐啊,你们说是不是?”
闻言,另外几从若有所思,看向江悦溪的目光里就尤其的怪异了,有不屑有讽刺,有的还有嫉妒与敌视。
然,对于这些人背后的讨论江悦溪当然是一无所知的,她一进办公室便向古希问道:“师傅叫我进来有什么吩咐?”
“我这里有一份资料,你拿去复印一下,人数及各部门的联系方式和地址我刚刚已经发到你邮箱了,十点之前必须交到相关人员的手上,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是公司最新的一份预测计划书,相关重要人员必须得有,所以,古希交待的很清楚,半点不马虎。
她之所以叫江悦溪去做这件事是回为她想要栽培她,只有把她培训好了,她这个做师傅的才能放假不是么?
“是,保证完成任务。”江悦溪接过资料,朗声应道。
其实江悦溪在大学时就考到了中级会计师了,现在出来只做一个小小的会计助理多少是有些委屈她的,不过她想的很开朗,从底层做起,打好基础她乐此不疲,因为她在自己的简历上只填写自己考到了初级会计师职务,所以,她干得很卖力。
回到位置上之后,江悦溪打开邮件,仔细的看了起来,在了解到要送给哪些人,他们又哪个地方之后,她这才拿起资料去复印。
江悦溪见同事们都在安静的做着事,她弯着腰面带微笑,小声的问着旁边的一位同事:“嗨,你好,我需要复印一些资料,能告诉我复印机在什么地方吗?”
不巧,她问的这个人刚刚也参与了关于她的讨论,如果没有刚刚的那些谈话,她可能也就告诉了,可是现在她只是冷冷的应了一声:“地方这么大点,要用自己找吧!”说完她就端起自己的水杯走人了,好像谁欠她二五八万似的,竟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到江悦溪。
看着她突然离去的身影,江悦溪一时愣住了,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得罪过她吧!难道是她天生找了一幅讨人厌的样子?
江悦溪撇撇嘴,从新找了一个看上去十分面善的同事再次问了刚刚的问题,这次她运气不错,那人知道她是新人后,新自把她带了过去不说,还教了她如何使用。
所以,江悦溪还是感叹,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当然,怪人也是不少……
在送资料时,江悦溪仔细的看了看这份文件,发现这上面的只是一个初步的计划,她想,她现在要发的这些人就是需要他们改阅或审批的吧!
霍氏很大,等江悦溪依次把东西送出去,差不多都过了大半个小时了,她内急就直接进了洗手间,她正想打开门走出去时,竟意外的听见了一番谈话。
“你们刚刚没看到啊,那人笑得一脸的讨好,我看啊,她八成就是靠这种功夫搭上后台的吧!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角色,也想我给她直路,真是痴心妄想。”
江悦溪有听这个声音,就是她旁边的那位同事,她刚刚还问过她,只是对方没理睬她就是了。本来听到这里她就该出去的,可是她莫名的继续听了,并没有急着出去。
这时,另外一个声音伴着流水声再次传了进来:“我说你无不无聊啊,她一个新人你有必要和她较劲儿么,看不惯就不看呗。”
“哼,就你看得惯,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靠爬别人床而走后路的人,什么本事也没有,连个复印都不会,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这里可是工作的地方。”
听到这里,江悦溪总算是听出了一丝不对了,如果她没想错,外面的两人此刻正在背后说着她的坏话,而且,正巧不巧的,被她给听了个正着。
江悦溪心里十分的气愤,她没想到,她不过才来工作两天而已,同事们就在背后各种议论她了,还是如此不堪的议论。她暂时压下心中的愤怒,接着听下去。
另外一个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好了洋洋,人家那也算是等价交换,在哪儿没这些肮脏事儿,你也就见怪不怪吧。”
闻言江悦溪气得想吐血,枉她刚刚心里还想着这个人不错,和事佬一个,没想到竟是个更绝的,直接给她判了个死刑的节奏,她感觉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便直接走了出去。
另外两人也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登时脸上便有些不太好看了,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有些灿灿的说道:“那个,我洗好了,先走一步了。”
“我也好了,一起走吧。”
看着两人相继离去,江悦溪气愤的对着她们的背影狠狠挥了挥手,大家心知肚明,但人家没有指名道姓,她巴巴的奏上去就落于下风了,所以,她再气愤也只有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