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袍男子踏进正堂来,见诸人目光皆紧盯着自己,气氛肃然,他不由一笑,似有意缓和气氛:“诸位好,在下龙烛。”
龙烛由左自右扫过去,最后目光落在南缇脸上,他虽然语气和蔼,但勾起的嘴角却藏不住几丝森森的邪气。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不介意的话,我同你们一起吃啊?”龙烛说着,就眉眼带笑坐到了南缇身旁。
“不介意。”南缇说。
风燕然双眉蹙起,将自己的身子挪了几寸,更靠近南缇。
龙烛将风燕然的动作看在眼里,他将嘴角扬得更厉害,又收回目光看向戚夫人,笑道:“老板娘,那我就和他们一起吃了啊!”
龙烛笑的时候,眸中总若隐若现着数点光,让人觉着有什么揣测不透的深意。
“当然当然,今晚客人这么多,我免费给您们赠一坛好酒,几位客官一齐分着喝了吧!”戚夫人似乎是因为生意好而开心,垂首含笑,显得更加年轻了。
吃完了晚饭,诸人就各自上楼,去自己的客房里歇息了。
南缇推开自己房门的一瞬间,风燕然挤了过来。她不禁偏头怒目:“你跟过来干什么?”
风燕然一笑:“干你……”风燕然说话是越来越大胆了。
他不禁是说得大胆,手上也大胆地在南缇臀上重重一捏,南缇本能地就躲避,风燕然却是拉着她的手进屋:“害羞了就进屋,进屋。”
南缇扯着欲甩开风燕然的手:“谁要跟你进屋。”
风燕然紧攥着南缇不放,挑眉一笑,用询问的口气对她说:“那我们出去干?”
南缇抿抿唇,只好任由风燕然牵着自己进屋,他又仿佛主人似地了反关了门。
南缇看他关门,慢慢地说:“风燕然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嗯。”风燕然支吾一声,转过身来一把就将南缇抱起,笑嘻嘻地说:“都是你害的。”
风燕然嘴上在笑,心里却有点又笑又恨:都是怀里这个女人害的,害他每天都心肝乱颤地想着她,害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路跟过来,害他一瞧见她和别的男人亲近就胸口生闷气……
她害死他了。
想着风燕然就抱着南缇坐在床沿,掀开衣服不打招呼就将直接要了她。
“喂,喂——”南缇毫无准备,曲径尚未引水,春苗还没发露,不由得有些疼。她挣扎着要抽身,要说话,风燕然却用唇将南缇的话吞了下去。
“知道你要说什么,心肝你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风燕然含糊发生,他的舌寸寸深入,在她口里搅动着,吞噬着,跟他的昂藏一样想将南缇这个囫囵吞进自己的身体里。风燕然坐在床沿,一手托着南缇后脑勺,一手托着她的腿,抱着她左右摇摆。南缇像一只船,被风燕然抱着晃啊晃,风燕然也像一只船,在南缇的桃源里进进出出。
风燕然保持这个姿势弄了南缇半个钟头,而后尽数倾泻。
他松了手,南缇就顺势倒下去,仰陷进床榻里。
南缇刚陷进去,风燕然就欺身压了上来,他掰开南缇的腿,猛然就将自己全部没入。
“你!”南缇急欲坐起身来,风燕然却用双手栓了她的两只脚踝,将南缇的腿抬高到极致。
“再来一回。”风燕然边望着自己昂藏的进出边说。
南缇腿脚连带腰肢被风燕然提起来悬在空中,够不着天,触不着地,她的念想也跟着身体一起不着天不着地,如蚁噬心,十分难受。
于是南缇弓起腰肢,对风燕然催促道:“你动快些……”
这话一出,听得风燕然热血沸腾,哪里还顾惜性命,扣着她的双踝奋力挺近,整个房间内都听得见“啪啪啪”地撞击拍打声。
末了,风燕然一声闷哼匍匐在南缇身上,少顷,晶亮就从两人结合处潺潺流了出来。
风燕然歇了数秒,却还不尽兴,将南缇身子托起来翻转了面,让她背对着他趴着,从后面再入一回。
不知怎地,南缇特别喜欢这个姿势,风燕然一进,她就阵阵酥麻,无比愉悦。南缇情不自禁就将上身服帖进床榻,下部却高高弓撅了起来。
“这么听话!”风燕然说着就在她雪白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南缇扭动着身躯配合着,回头冲风燕然回眸一笑:“这样子的,我最喜欢。”
南缇的笑容忽然在脸上凝固住。
风燕然也停滞了动作。
两个人不约而同冲着刚发出“吱呀”声的房门方向喊道:“谁?”
“谁?”
风燕然把南缇往被子里一捂,自己则整理衣袍:“我出去看看。”
风燕然出门,门外了无一人。
他不得不悻悻地回来,重新关了门,联系到上次在海船上南缇说过有人窥视,风燕然便皱起眉头对南缇说:“还真有人偷看?”
下一秒,风燕然又将唇贴上南缇的面颊:“我们继续……”
“不继续了。”南缇不知怎地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风燕然还要连哄带强的上,南缇却果断拒绝了他。
风燕然无奈,只好说今夜要同南缇在一处睡,结果南缇也不让,硬是赶着他回自己房间了。
南缇则独自侧卧入眠。
她沉沉入睡,却不知不觉做起了一个梦。
这个梦是关于毗夜的。
梦里的毗夜不是着的纯白僧袍,而是穿了一袭赤艳夺目的红裳,他头上也不是烫的十二个戒疤,而是一头没有系发的青丝,散乱披至肩头。
毗夜跪在一个蒲团上,蒲团前站着一位着袈裟的老僧,老到寿星眉垂下有三尺长。
老僧拿着剃发刀问毗夜:“这一刀落,便是皈依我佛,再无杂念,你可考虑清楚了?”
毗夜跪在蒲团上,漠然没有感情地说:“考虑清楚了,请师傅替弟子断绝凡缘。”
梦到这里,南缇的心突然揪起来疼,毗夜的话仿佛字字是刀,刻进她的肉里。
南缇从梦中骤然惊醒,她茫然了片刻,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有两行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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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缇醒来,发现窗外天是黑的,她想,一定是昨夜做了那个古怪的梦,所以睡不着了。她正悻悻自己醒得太早,却听到外头窸窸窣窣的动静。
南缇起身披衣,推开房门,发现楼下正堂灯火通明。
桌子上摆了许多饭菜,还有坛酒,毗夜,风燕然和他的仆从,戚娘子,龙烛都围桌而坐,似是正要开饭的样子。
这么早吃早饭?还大鱼大肉的?南缇心中疑惑,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边走着就听见楼下龙烛在说:“正好我还没有吃饭,不介意的话,我同你们一起吃啊?”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不介意。”戚娘子笑着说。
南缇觉得这句话也耳熟,少顷恍然记起,这句“不介意”不是她自己昨天说的么?!
南缇正想着,脚刚踏上地面,臂上就被人一扯。她抬头瞧,见是风燕然起身过来了。
风燕然拽着南缇的手臂,言语微微有些责备:“怎么现在才下来吃晚饭?”
晚饭?!
南缇心中惊诧,又听见身后有个温润的声音响起:“娘子,今夜住店的客人这么多?”
南缇霎时转身,见是戚老板穿着同昨天一样的青衫,戴着一样的方巾,迈着一样的步伐从楼梯上走下来。
南缇刚想开口,就听见戚娘子抢先接了话,冲着自己夫君盈盈笑道:“是呀,今晚客人这么多,我决定免费赠给他们一坛好酒,让几位客官一齐分着喝!”
南缇心中大骇,不由将已到嘴巴的疑问压回肚中。
“走,过去吃饭。”风燕然拉着南缇坐了下来。
南缇也不反抗,就端起碗拿起筷子吃饭,她边吃,就边有意无意地观察一下,发现桌边围着的人不仅聊天容易重复昨天的话,连他们夹的菜,也重复着昨晚的次序。
南缇特意留心了毗夜,发现高僧也同众人一样,毗夜好像也没发现异常。
吃完了晚饭,诸人就各自上楼,去自己的客房里歇息了。
南缇推开自己房门的一刹风燕然挤了过来。
南缇心中一紧,问风燕然:“你跟过来干什么?”
果然,风燕然笑道:“干你……”
南缇敛笑沉声:“风公子我们进屋。”
风燕然听了,就似昨夜那般抓了南缇的手,牵她进屋,又俨然似主人般反关了门。
南缇看他关门,轻轻唤了一声:“风燕然——”
风燕然转过身来就把南缇抱了起来。
她抱南缇至床沿坐下,掀袍二话不说就要了她。
和昨夜一样过了半个钟头,风燕然就泄了一回。
他松了手,南缇就顺势倒下去,仰陷进床榻里。
南缇刚陷进去,风燕然就欺身压了上来,掰开南缇的腿,猛然就要将没入:“再来一回。”
南缇却没有让风燕然进来,反倒将他往房门的方向一推:“外面有人,赶紧抓住他!”
风燕然听了就脚下顺势滑过去,直接撞向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