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聂少,他身边那个小娘们还真好看,跟仙女似的,就算不能碰,摸两把也过瘾啊,让唐言亲眼看着自己女人被我们........嘿嘿,这才多过瘾啊。”
另一个跟班小弟也嘿嘿猥琐笑着。
啪!啪!
聂旭尧站起来在两个跟班小弟一脸懵逼的状态下,狠狠的一人甩了一耳光。
“聂.......聂少,为什么?”
两个跟班小弟糊涂了,自己捧着顺着,也有错了?
“你们两个是傻比么?煽风点火是吧?怂恿老子干这种蠢事是吧?知道唐言现在什么段位吗?是踏马能动的吗?是不是想找死?”
聂旭尧骂着还不解气,一人又踹了几脚,将两个跟班亲信踹在地上都畏惧的不敢起来。
自从上次从父亲聂振东嘴里知道了唐言现在的恐怖能量,聂旭尧还真就不敢正面招惹了。
动了一下他父母,都面临如此后果,真动了唐言本人,那估计天都要塌了吧?
聂旭尧是纨绔,是被家里宠坏了不假,可是从小的认知见识,让他知道什么人是能招惹的,什么人是不能动的。
如果在之前他就知道唐言如今隐藏的恐怖能量关系网,他绝对不会同意赵常凯去干这种蠢事。
“再说这种傻比话,以后就给我滚远点,这种蠢货还跟着我干什么?”
聂旭尧骂骂咧咧的还不解气。
两个跟班小弟立马更害怕了,跟着聂旭尧这种大少,两人虽然像狗一样随时可能被呼来喝去,可是只要出去那就是人上人,谁不给点面子?
一旦离了聂旭尧,那就狗屁不是了。
“聂少息怒,是我俩的错,我俩太蠢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两个在外界也算人上人的亲信跟班,此刻连滚带爬的道歉,别提多卑微了。
聂旭尧这才消消气坐回沙发上。
不过虽然制止了跟班小弟的愚蠢行为,但是聂旭尧的却一直狠狠地盯着唐言的背影,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哼,唐言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彻底怕了你?简直是做梦!”
聂旭尧很不甘心,他暗暗思忖着,虽然不能明面针对唐言,可背后,心里却想着如何在背后耍阴招出口恶气,。
想了想,招来自己的几个亲信,压低声音说道:
“去,给我查查唐言来云顶大酒店干什么,给我查清楚。”
亲信们连忙点头,迅速散开去执行命令。
聂旭尧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他继续在暗处观察着唐言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很快。
几个亲信跟班回来了。
“尧哥,打听出来了,尘王朝的人好像在内部聚会,应该是为了那个严晨飞晋升歌王的事。”跟班恭敬道。
“庆贺严晨飞成为歌王,内部聚会?好好好,真好!”
聂旭尧怒极反笑,身上剧烈疼痛在提醒着他,尘王朝这帮人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
他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可是身上的伤痕不少。
毕竟当时暴怒的聂振东可是用真皮皮带狂抽的。
而且因为这些个皮带伤痕,最近两天和女人玩儿过家家友谊鼓掌游戏时候,被人问了好几次。
虽然那些女人没敢嘲讽,但是聂旭尧自尊心作祟,总觉得这些臭婊子在背后嘲笑自己。
这导致他看似无缘无故的就发火暴打了好几个女人。
“你,去找人给我定制几个花圈,然后直接让人给送到唐言那个包厢去。”
聂旭尧冷笑几声:“庆祝成为歌王是吧?那我送点礼,是应该的吧,哈哈哈..........”
“送花圈?”
被点中的亲信跟班都愣住了。
人家大喜事庆祝成为歌王,咱们送花圈?
要知道送花圈是一种表达哀悼和纪念的方式,但是那都是用于悼念逝者的。
花圈通常由鲜花或纸花制成,环形的结构象征着生命的循环和延续。
在葬礼或纪念活动中,亲朋好友会通过送花圈来表达对逝者的怀念和哀悼。
这大好日子,送人家花圈也太不吉利,也太恶毒了吧?
不带这样恶心人的吧。
“愣踏马什么呢,还不快去!”
聂旭尧看着呆愣的跟班亲信,直接将手里的打火机摔在了他脸上。
“是是,我现在就去.........”
根本亲信反应过来,赶紧点头哈腰的跑了出去,生怕走慢了像之前那两个傻比一样被聂旭尧暴打一顿。
........
“反正又不算正面招惹,你们庆祝,我送个恶心人的礼物,虽然不好看,但你又能拿我咋样?
哈哈,我是不敢正面惹你,恶心一下你总行吧?”
聂旭尧脑海里在疯狂幻想着唐言庆祝聚会时收到花圈后的场景。
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他想象着唐言在自己侮辱下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的模样。
那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让聂旭尧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仿佛已经看到唐言被羞辱得抬不起头来,尊严被肆意践踏。
聂旭尧沉浸在这恶毒的幻想中,心中畅快无比,仿佛所有的仇恨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唐言暴怒生气的模样。
想想就真踏马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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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大酒店
在一间奢华雅致的包间里。
尘王朝的成员们围坐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喜悦与自豪。
灯光柔和,营造出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
新晋歌王严晨飞坐在唐言身边,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喜欢嫌我穷分手,我成曲圣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