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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莞尔一笑,坐到王诺兰对面,说道:“师父,我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他看了一眼王诺兰,笑意微敛:“和师妹在一起我很开心,我愿意与她在一起,也不行么?
神医皱眉道:“若是三年前你说这话,我还信,三年后么,你开了个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学坏!”
二皇子不服气地说道:“我开,还不是方便了你?破老头,谁整日没事地泡在里面?”
神医脸色胀红,高声道:“好了好了,别说了,喝酒!”
王诺兰不由笑出声来:“师父,师兄,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吵个不休,再这样,下次我可不出来了。”
她的话一说完,就像是灵药一般,神医与二皇子都住了嘴,老老实实地坐到桌边。
“诺兰,我给你斟。”二皇子变戏法似地从桌下拿了一瓶酒上来,先替王诺兰斟了一碗酒,脸上再无先前的玩笑之意,很是关心地说,“你的胃不好,这瓶酒是药酒,对你的胃有好处。”
“谢谢师兄。”王诺兰笑得十分真诚。
“谢什么,师兄愿意永远这么照顾诺兰”二皇子看了她一眼,桃花目十分幽深,声音也低了一度。
王诺@ 兰被他看得脸微微一热,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脑海里,狼的那张脸一次次浮现,与二皇子相重合。
狼没有二皇子这样悠闲过,他的脸上更多的是沧桑。但多少次,他也是这样风里来,雨里去。无声无息地照顾着她,打点着她的生活……
可是,那样的生活环境却让她从没想过恋爱的事,所以,选择家人,她确实对狼存在着愧疚。难道说,二皇子真的是上天赐给她。让她补偿狼的?
可是……想起萧一奇的脸庞,她的心微微一甜,那些记忆如烟云般。突然散开,心思猛一下慌乱起来,握紧手中的酒碗。
“诺兰,你想什么呢?酒都洒了。”二皇子清朗好听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王诺兰眨了眨眼睛。面前光线暗了下去。二皇子右手托着酒瓶,左手帮她扶正碗,侧斜的身子正好挡住光火,黑色衣衫拂过她的鼻尖,传来他身上的皂香味,还夹杂着中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并不难闻。
“在想这药酒怎么做的呢!”王诺兰掩饰地说道。
神医打了个饱嗝。说道:“就这瓶酒还有些心意,念着你胃不好。他在杜家庄,每天调配各种中药给你泡酒,哼,要不是这样,今晚也绝不让他来见你!”
王诺兰心中微动,有亲人的感觉真好!宝参的阴影,在心头散去一些。
三人喝酒谈话,倒也其乐融融,王诺兰只喝了一碗药酒,二皇子便不许她多喝了。
正说着话,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打死你,看你还欠我们银子不还!”骂骂咧咧的声音夹杂着拳脚声在窗子正下方响起。
王诺兰不由探头往下看去。
五、六个大汉赤着上身,对着地上一名衣衫褴褛的男子拳打脚踢,极重的酒气飘了上来,王诺兰微皱眉。
酒馆赌博,这是极正常的事,她并不欲管闲事,可那名男子被一脚踢翻过来,紧闭着眼睛的脸庞映入眼帘,王诺兰惊愕地站了起来。
王诺兰怕看错了,站起身,眯起凤眸,一瞬不瞬地盯住那张被打得青紫的脸庞,再次确定,这被打的人,竟是李想!
几天前,圣上下旨,保留李大人官籍,打发他们回了老家,怎么李想还会在京城?而且,怎生落得现在的模样?
她刚刚想毕,窗子下面的几个健壮的大汉更来劲了,拳脚不要命似地往李想身上招呼去,王诺兰想了想,右手一抽,雪锦挥出,缠在窗柱上,脚尖在桌上一点,身子如一只黑鹰,直扑下楼。
“啊,有人跳楼了!”
底下响起无数惊呼声。
王诺兰借着雪锦的力道缓缓落地,嘴里喝道:“住手!”
那几个大汉正打得热闹,听得四周喧哗,连忙让开,朝王诺兰望去。
“他欠你们多少银子?”王诺兰微启薄唇,露出雪白的牙齿。
她穿着黑色的男式夜行衣,头发却松松挽在脑后,并没刻意扮作男装,但精致漂亮的眉眼让她看起来雌雄莫辨,十分好看。
一名大汉上上下下将王诺兰打量一遍,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王诺兰轻轻淡淡地瞥了一眼地面,李想抬头看向她,又很快将头缩回去,不吭声。
另一名大汉理智点,说道:“他欠我们三百两银子,你要替他还吗?”
这几名汉子是赌坊常客,虽然嗜赌,但却不好欺妇凌幼,话也说得明白通透。
“行,我替他还。”王诺兰没有任何犹豫,一仰头,对着窗户口叫道,“师兄!”
“诺兰,你要诈骗你师兄的银子吗?”二皇子的嗓音却是响在王诺兰左侧。
王诺兰一回头,才发现二皇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下来,一张英俊的面庞并无多少表情,正静静看着地上的李想。
“师兄说得好难听,不过是借嘛!”王诺兰微微一笑。
二皇子往常出宫爱戴人皮面具,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何况他也不许自己的画像在市井流通,认得他的人并不多,所有人只感觉,这男子生得更为妩媚啊!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二皇子听得她这样说,薄润的红唇弯起好看的弧度,看投向王诺兰的眼光溢着柔情:“诺兰,银子不是问题,师兄的银子花不完,只不过,何必为了救他用呢?”
他显然并不待见李想。
王诺兰心情暖暖地解释:“师兄,我与他现在虽然形同陌路,但好歹也曾经有过十几年的牵连,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她原本不信命,更不信缘份,但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来,很多观念改变了。
比如说,遇到与狼长得如此相像的二皇子,还是她的师兄,这岂不是前世战友情谊的延续?
二皇子见她态度坚定,也不再阻止,伸手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一名大汉,冷声道:“可以离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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