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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凤仙此话一出,傅清欢脸上的笑容瞬间不再。
“你”
傅清欢变得严肃,杨凤仙却面带笑容:“绝世倾城的傅家大小姐,谁人会不认识呢?”
傅清欢哑口无言,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杨家根本就不让我掺和傅家的事,你们傅家太乱,我们杨家也不想惹。我这么闹全是因为对姑姑傅杨氏的感情深厚,而且我知道傅决奇心虚,他根本就没法制裁我。我若是真不认识你,还真不敢让你出手调查呢。”杨凤仙委婉的笑着说。
“傅决奇是我二叔不假,但他的为人我也清楚,你放心,这件事必会有一个结果的。”
“你是傅家人,却对这件事如此上心,没有与傅决奇同流合污,所以不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都相信你。就算是没有我的插手,你也能还姑姑一个公道。这我就放心了,毕竟姑姑是傅杨氏,不是杨氏了。”
“谢谢你如此信任我。不管结果如何,你姑姑定然不会白白枉死的。”
杨凤仙轻松的耸了耸肩:“接下来就是你们傅家的事了,我就先走了。若是日后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杨家找我,只要是我能帮的,一定竭尽所能。”杨凤仙友善的朝着傅清欢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表示感谢。
“多谢你的信任,一定。”
二人之间的相处格外的和谐。
傅清欢还在发愁呢,如何对杨凤仙解释这一切。没曾想事情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目送杨凤仙离开,傅清欢的目色变得格外深沉。
她有无数种猜测藏在了心中,马上就要到了验证的时候。
“真是世风日下啊,没想到信口胡诌的人还能得到认可,真是稀奇。”尹红妆环抱于胸,冷嘲热讽的在后面说着。
也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窜到了这儿。
傅清欢永远知道如何克制尹红妆,拍拍她的肩膀说着:“瞧你说的酸唧唧的。你放心好了,不管来者是谁,你永远都是本小姐的独宠。”
尹红妆满是晦气的将她的手甩掉“滚开!别在这儿跟我套近乎!”
“那你别来找我啊。”
“你!”
“好了好了,别气别气嘛。”
尹红妆不理她的安慰,直接甩袖离开。
时间过的真的很漫长。
在亥时来临之前,傅清欢也不知在这漫漫长夜里打了几个瞌睡了。
长璃阁的茶馆儿已经打烊了,一片漆黑。
按照傅清欢的话来说就是:活人的生意已经做完了,到了晚上都是死人买卖。
要说江湖啊,绝对不是傅清欢能涉足的。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雇主,究竟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有仇报仇,自行解决多省钱?
但不得不说,傅清欢若提前就知道有干这个营生的,她还费劲八力的报什么仇,直接多攒点银子到这儿买杀手多好
她呆呆的在一旁坐着,小脑袋瓜儿里想着的事儿一件接着一件,终于熬到了亥时。
深更半夜,动静越来越少,偶尔进来个人都会提起傅清欢的警惕。
这时,战如尘从阁楼上走了下来。
“你还没走呢?”她悄咪咪的问了一句,没等到他的回答,茶楼的侧门“吱嘎”一声。
有人从侧门进来了,只是在黑暗之中,看不清。
他比其他人诡异,进来之后先是张望四顾的。
根据战如尘的反应来推测,这就是杀害傅杨氏的雇主,月莹。
披着斗篷,个子不高,只身一人,没带现银。
傅清欢整个人突然紧绷了起来,随着这人的走进,她躲在后面一点点靠近。
接待的伙计例行招待:“爷,您是怎”
没等说完,那人低声答:“付账,月莹。”
就在“月莹”二字说出口后,傅清欢从后跳出,在黑暗中一把将其按住:“找的就是你!”
月莹还想挣扎,不曾想直接被战如尘出手擒住。
“你们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一瞬间,蜡烛亮了,傅清欢粗蛮的扯下了月莹的帽子,看见真人的那一刻。傅清欢惊讶之余却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是文氏。
文氏手无缚鸡之力,直接被关到了一个房间里,手腕被牢牢锁住,无法动弹,更没办法逃脱。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在看到了文姨娘这张脸的那瞬间,傅清欢心中所有的疑虑仿若都得到了验证。
文姨娘在屋子里破口大骂,如泼妇一般。
她甚至在寻找着利器。足以砍断手腕得以逃脱的利器。
可在这儿遇上了傅清欢,文姨娘本就没有活路可言了,就算有,傅清欢也会悉数斩断。
“傅清欢,这是你家的事儿,本王不参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战如尘深吸了一口气,识趣的离开。
傅清欢不忘叫住他:“多谢小郡王。可我还有个请求。”
“什么?”
“能不能给我哥傅云起送个消息,让他天亮来这里把文氏押回去?”
“好。”他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管怎样,文氏不能逃脱傅家的制裁!
之后,傅清欢屏退左右,走进屋子与文氏独处。
看见傅清欢,文氏不忘破口大骂:“小贱人,我说你这些日子怎么不见人影?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没娘养的贱货,就凭你也想弄我?简直可笑。”
傅清欢居高临下,一脸轻松,无所畏惧:“你自己应该心里清楚的,在这儿遇见了我等同于真相大白,你再怎么骂也是没用。”
她绝美的眸光中闪烁着的是审判,是极具压迫性的嘲讽。
文氏抱有侥幸心理,觉得傅清欢只是在诈她而已。
她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你没有资格处置我,傅清欢,我是你父亲的妾室,你这么做是大不敬?”
“你是我父亲的妾室吗?”傅清欢提出了个致命的疑问,瞬间让嚣张的文氏胆怯起来。
傅清欢一笑漠然,十分可怕:“我还以为你是想干什么呢,在账本上做了那么多的手脚,原来是在攒钱杀人啊。”
“你怎么知道账本的事”
“我还得感谢文姨娘,您孝敬小贩儿与你同流合污的那些钱,一部分都进了我的口袋了,咱们俩这共同致富之路实在是绝妙。”傅清欢嘴角微微上扬,得意的笑出了声。
文姨娘恍然大悟:“你算计我?你这丫头竟然算计我?你为了算计我,买下了商铺?”
“发财之路,本就应该各显神通不择手段呐。不过我这可不是算计你,你单单只是贪账,可没这么多的事儿。”
“其实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栽赃陷害尹红妆。她其实没撞见你和傅银霜两人里应外合偷盗祖母的钱财,只是怀疑而已。你倒是狠绝直接自己贼喊捉贼将尹红妆拿下,你以为你是聪明,实际上”傅清欢的眼中满是怨恨:“你最不应该打尹红妆的主意,你真是低估了尹红妆在我这儿的地位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跟老爷说,跟你无话可说。”文氏不见棺材不落泪,咬牙切齿的不服输。
傅清欢也不是吃素的,敞开来说:“刚才是铺垫,接下来才是正经的事儿。你偷了这么多的钱,无非就是为了雇凶杀了傅杨氏,可重要的是,你为什么会想杀了傅杨氏,本来就井水不犯河水啊?”
文氏别过了脸,不肯直视傅清欢伪装出来的天真无邪。
可这样真能逃脱开傅清欢的拷问吗?
“这就要从你,傅银霜,傅决奇三人说起了。因为傅杨氏阻碍了你女儿的路,所以你就杀了她,对不对!”
“你胡说八道!”
情绪瞬间紧张了起来,二人针锋相对,傅清欢的话似锐利的匕首般致命。
傅清欢气场强大,一把扼住了文氏的后颈:“傅银霜其实是你和傅决奇的孩子,傅杨氏的孩子是傅盈盈!你私通傅决奇,怀上了孽种傅银霜,你为了你们的女儿能过上嫡出大小姐的生活,将傅杨氏生下的傅盈盈给换了过来,对不对!”
“不是不是你闭嘴!”文氏的眼中尽是恐惧。
她越是这样,傅清欢越是折磨她。
“我说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傅盈盈。完全是将她当做一件工具养着,她得道你升天,她败落你弃之。傅决奇也真是能人,让你的孩子去北苑当嫡女,傅杨氏的嫡出女儿放在你的身边养着,真是个绝妙的办法。如今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傅银霜要嫁给太子了,傅杨氏却一点一点的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你们合谋找刺客杀了她,真够狠毒的。”
文氏死不认账,怒吼道:“我的女儿是傅盈盈,是下落不明的傅盈盈!盈盈一定是被你暗害,你现在才会弄这一出儿陷害我!”
“不用在这转移话题,你死不承认也无妨。我自有办法让你承认,但是在此之前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你对得起我父亲吗?我父亲这些年待你如何你自己心中清楚得很!你和傅决奇还是人吗?”
“傅清欢,你真恶毒。竟想如此招数害我,你小小年纪便这样恶毒,不怕遭天谴吗?”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没见你遭天谴,我怕什么?哦不对,天谴马上就要来了。”傅清欢竖起素白的玉指,做出了个噤声的姿势。
她又对文氏说:“你不用担心我,多担心担心你自己。你不是说我害你吗?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是证据确凿,还是凭空诬陷。”
傅清欢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个用布包着的小物件,一点点的打开,一边说着:
“这个东西是子孙锁,你还记得吧?”
文氏瞬间瞳孔大睁,伸手企图一把躲过,却被傅清欢躲开。
傅清欢说:“祖母这个人从不重男轻女,相反她更喜欢女孩多一点。连自己的家传宝贝也不吝啬。子孙锁就是她的宝贝之一,一上一下的小锁头别致好看,可以锁住,可以分开。当年是分开的,生母一半,女儿一半。我和我娘的是凤纹。后来的傅杨氏和女儿的应该是龙纹,你身份低微,与傅杨氏一同产女,祖母也没吝啬,给你和你女儿的是与龙纹相似的蟒纹。”
“这东西虽不起眼儿,却让我在迷茫之中想明白了所有的事儿,证实了我所有的猜测。我手中的这个是龙纹锁的一半,在傅杨氏棺材里找到的,可见她有多执着。当年你们换孩子的时候把这东西换了吗?”傅清欢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语,让文姨娘所有的镇定全部为之炸裂开来,彻底崩盘,再也没有抵抗的能力。
“傅盈盈不在也没关系。只要你的一半子孙锁与傅银霜的锁都是蟒纹,那就对上了。如果这还不能证明的话,那就得让傅银霜解释解释,为什么要偷走傅盈盈的蟒纹锁了,当然,你们也可以继续狡辩。但这桩桩件件的事情摆在了一起,谁还会完完全全的相信你呢?”
文氏整个人萎在了角落里,没有半点儿的反抗意思,直勾勾的看着傅清欢:“我要见你父亲。”
“你可真是不要脸,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有一线生机吗?”
“傅清欢,你敢杀我吗?有种你就杀了我!”文姨娘故意激她。
傅清欢自然是不敢,她头脑清晰得很,她就此杀掉文氏,不合规矩,更是有理说不清。
傅清欢得留着她这条命才行。
“你且在这好好享受这份煎熬吧,也可以睡一会儿,毕竟一会天亮了,你更没机会睡了。”傅清欢将想说的都说了,不想与之继续纠缠。
临走前,傅清欢用铁链子死死的将文氏缠住,让她根本就没有一点能逃脱的机会。
在此之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但傅清欢已经浑身通透,尽抒胸臆,万分坦然,却无欢喜。
文氏虽然已经大难临头,可傅清欢却忧心忡忡,眸色深沉,坐在了一旁默默不语。
“看样子,你把你这位姨娘折磨得够呛啊。”
战如尘自然的坐到了她的身边,浅笑安然。
傅清欢问:“你怎么不去睡?你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本王自是没听到的,不过本王就算是听到了也无妨吧,你不该对本王隐瞒。”战如尘说得理所应当。
傅清欢欲言又止,默默无言。测试广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