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主狼狈的回到城外的一处别院,那是金羽盟在金都的分舵。他悄悄的回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摘下面罩,一张清秀俊美的脸露了出来,。
一出房门便有两个妙龄美人儿围了上来。
“少主,您去哪了?可叫奴家好等!”
“是啊少主,我们可想死你了!”
“…”
金少主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一手搂着一名女子,另一只手在一个美人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美人娇媚一笑道:“少主,好坏!”
“坏吗,还有更坏的,你想不想看?“金少主说道。心中却在琢磨刚刚的事情,叶青语身边怎么会有武功那么高的人?这下恐怕已经打草惊蛇,再想杀她就更不容易了。可转念又一想,那样的一个美人儿多留几天也是极好的。现在杀实在可惜。
”青语美人儿,本少主就多留你几日!”金少主嘴角划过一抹邪魅,淡淡说道。
“少主你在说什么呀?“一个美人问道。
金少主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道:“我在说,美人待会要怎么服侍我呢?”
美人脸颊泛起红晕,嗔怪的轻锤了下金少主的胸膛道:“少主真是坏死了!”
叶青语回到姜府,去看了月影的伤势,月影还没有醒,不过气色看着好了许多。
“夏雨,张妈妈呢?“叶青语问道。
“回小姐,已经死了!”夏雨低声道,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恐怖的画面,虽然她也觉得张妈妈是罪有应得,可是看见那么骇人的场景,还是会不由的有些害怕。
叶青语察觉了她的心思道:“夏雨,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手段有些残忍?你想过没有,若是今天长安公主不能及时赶到,那你我还有月影,我们的命运会是什么样?“
夏雨想起月影受刑时的场面和她伤口那些连同衣服一起剪掉的皮肉,不自觉又打了个哆嗦,如果今天长安公主不来,她们…
想到这她苍白的小脸划过一抹决绝:“小姐,奴婢知道了,奴婢以后都听小姐的!”
叶青语满意的点了点头,冲她温和一笑道:“累了一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夏雨点点头,从张妈妈屋里出来,她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今天她实在受了太多的惊吓。
夏雨走后,叶青语才轻唤出苏漠。
苏漠自秋猎后便告了假,至于去了哪里。他不说叶青语也不会问,毕竟他本质上是安十三的人。
“安十三回来了吗?“叶青语问道。
“回来了,约您明日去八方酒楼!”苏漠的语气依旧是一贯的冰冷。
“嗯,知道了!”叶青语嘴角划过一抹意味不明。
是时候,该和安十三摊牌了!
翌日
八方酒楼
安十三难得的没有摆弄他的琴,而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喝茶,银发在阳光下发着淡淡的光。
许久不见,叶青语再一次见到他,觉得像做梦一般,这个男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份都太神秘了。她有时候甚至在像这样一个谪仙般的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幻影。
叶青语冲他淡淡一笑道:“好久不见!”
安十三嘴角一抹弧度转瞬即逝,似乎是笑了。
“好久不见!”
“月影受伤了,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叶青语说道,看着安十三,见他只是静静的喝茶,脸色无一丝变化。
这就是他,冰冷的如同万年雪山的寒冰。
“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话,是时候该挑明了!”叶青语看了看他继续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帮我?“
安十三轻轻的放下茶杯,看着叶青语眸光深沉如古井般幽深的看不见底:“第一,我的身份不能告诉你,第二,我帮你只是为了达到我的目的!”
叶青语冷笑,说了和没说一样,这些她早就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会逼你,只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清楚,你的目的最好和我的目的不冲突!”
“这一点你放心,你的目的一直都是对我有用的,我帮你等于帮自己,所以…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是盟友,希望…以后也是!”安十三平静道。
叶青语淡淡一笑道:“如此甚好!”
安十三眼底划过一抹落寞,他突然扬起嘴角露出个淡淡的笑容。
叶青语不由怔了怔,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安十三笑,不得不说,他的笑容令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失了颜色。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你知道冰魄吗?“叶青语问道,安十三精通药理,这些问他最合适不过了。
安十三眯起眼睛看着窗外道:“这是南疆独有的毒,到不是很难解,只是它发作快,而且能中毒之人会瞬间行动僵硬,最适合对付武功超高的高手了。怎么…有人中毒了?“安十三诧异道。
“是旭王,有人要杀我,旭王为了保护我才中的毒!”
安十三若有所思,眉头微微蹙起。
“还有一件事,我的体质似乎很特殊,旭王的冰魄,似乎被我的体质克制了,发作缓慢,所以他才捡了一条命!你知道…我的体质为何会特殊么?“叶青语问道。这些事她根本就不想瞒着安十三,她知道即使她想瞒也瞒不住,安十三或许早就已经知道了。
“把手伸过来!”安十三淡淡道。
叶青语把手伸到他面前,安十三为她把脉,期间她一直盯着安十三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安十三却是一贯的清冷平静,没有任何异样。
“怎么样?“叶青语收回手淡淡问道。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你天生就是这样的体质,并无碍的!”安十三淡淡道。
叶青语虽有一丝疑惑,却终究放下了心。或许真的是天生的特殊体质吧。
“很久没有教你弹琴了!”安十三淡淡道。
叶青语莞尔一笑,的确是,她本身是很喜欢跟着安十三学弹琴的,安十三的琴声总能让她心情平静。暂时忘了那些尔虞我诈。而且安十三教琴的时候从来不提与琴无关的事。他只是平静的拨弄琴弦,彷佛除了他的世界里在那一刻就只有一把古琴。
窗外明媚的阳光倾洒进屋,投下一根根绚烂的光柱,空气中微小的尘埃伴着琴声在光柱中跳跃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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