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喜娘嘹亮的声音是止不住的兴奋。 et
在场众人的视线定格在那对身着红色大喜服的新娘和英俊新郎官。
将军府嫡女南宫锦与侯爷公子尘乃青梅竹马。
公子尘本是寒窗苦读的书生,用了五年时间成为当今圣的跟前红人又被册封为侯爷。将军府嫡女南宫锦更是为了公子尘耽搁了五年青春。
两人的情意羡煞旁人,更是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
嘹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一礼成!送入洞房!”
公子尘以南宫锦身子不舒服的理由陪着新娘子一起进了新房。
大红色喜房内,一容貌精致的女子身着红色喜服坐在地。
她正是南宫锦,本该是此次结婚典礼的女当事人,昨夜被人敲晕,今早醒来便在这屋子,而且她似乎被点了穴,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
“都下去,没有本候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这座阁楼。”门口突然响起一道男子冷冽的声音。
这声音…
南宫锦呼吸呆滞了几分,目光定格在推门而入那高大俊美男子身久久不能回神,还有他身旁盖着红盖头的身姿妙曼的女子。
红盖头掀开露出了南宫云那张巧笑嫣然的美脸。
“哎呀姐姐,今日是妹妹的大喜日子你怎么坐地了?”南宫云说着走前,作势地扶起了南宫锦。
“云儿,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春宵一刻值千金,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作甚?”公子尘深情满满地看着南宫云。
不相干的外人?
南宫锦目光如炬狠狠打在南宫云与公子尘两人人身,恨不得扒了两人的皮,将她们碎尸万段。
如果到了现在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蠢得可以去撞墙了!
“姐姐,我好心扶你起来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呢?”南宫云委屈不已撇撇嘴,“哦对了,姐姐是想问为何新娘子由你变成了我吧?”
南宫锦眯了眯眸,心怒火滔天,看着那俊美的男子,脑浮现了一幕幕她们曾经在一起的美好画面,而那些美好的画面被公子尘搂着南宫云的暧昧举动给打碎。。
南宫云仿佛没看见南宫锦的眼神,缩进了公子尘的怀里,挑衅的目光对着南宫锦。
“这可是父亲应允了的,况且子尘一直以来爱的只有我南宫云一个啊!他接近你只不过是利用你将军府嫡女的身份更好地发展前途罢了,从十年前我与子尘第一次见面互相许下了芳心,要不是你,我与子尘何以错过这么多年!”
“云儿我那也是迫不得已,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补偿我们错过的十年光景。”公子尘一脸愧疚地拍了拍南宫云的肩膀。
看着两人相偎相依的画面,南宫锦只觉得浑身无力,心口似被什么硬生生割开,很疼!
原来这十年走过的一切都是演戏?利用?只是她一厢情愿?!
“你知不知道你娘亲跟你一样贱?对了,你还不知道你那个贱娘亲怎么死的吧?五年前她撞破了我与子尘幽会的画面,自然留不得她!”南宫云美脸扭曲成一团,看着南宫锦苍白的脸色心里愈发得意。
南宫锦闻言,心口一股液体涌喉咙,溢出嘴角,更衬得那精致小脸惨白凄美。
“子尘,你把姐姐的穴道解开吧,她好像有话要跟咱们说呢。”南宫云抱着他的臂膀撒娇。
公子尘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了声好,袖袍一挥。
南宫锦如负释重,身子麻木地踉跄了一下,身子摇摇欲坠,她指甲掐进掌心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她闭眼,好一会儿才睁开走前两步,目光直视公子尘:“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她说的可是真的?”
公子尘对视这双清澈眼眸,不知怎的,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他掩下面异色,道:“不错,本候从未喜欢过你。靠近你只因为你是将军府嫡女对本侯的前途有益,你娘亲也是本候杀的。”
南宫锦抬起头,面扯开一抹明艳笑容。她抬手轻轻抚公子尘胸膛,话语说不出的轻柔:“子尘,你可记得我为你挡箭时你许给我的承诺?”
公子尘似乎在回忆,清冷的眸子划开一丝柔和,一丝心虚…
南宫锦眯了眯眸,另一手捏紧了发簪朝他胸膛狠狠一刺:“负心汉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话落,发簪又送进了一分,献血迸溅喷了南宫锦一脸。
这一突变的画风是南宫云和公子尘所料不及的,南宫云有些恐慌的后退一步。
直到胸口传来一股剧痛,血腥味蔓延开,公子尘才反应过来,他当即出手用力一挥,南宫锦的身子如风筝般飞出了老远砸在木桌。
她又呕出几口血动弹不得,只觉五脏六腑也被震碎,不过看着公子尘胸前插着的发簪,心里说不出的畅快。
“公子尘,南宫云,下一世,我南宫锦和你们不死不休!”她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闭了眼。
娘,锦儿不孝,锦儿这来陪你了。
一一
南宫锦微微蹙起眉头,她想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得灌了铅。
胸口似乎堵了一口浊气怎么也散不开,全身下跟被拆卸下来重组一样,动一下都困难。
从薄薄的眼皮,隐约能看见跟前有两个人影晃动。
“你个贱蹄子,还不赶紧给我起来做事,一大堆衣服还没洗,你是想死么!”伴随着一道难听的嘶吼,大腿传来一股剧痛。
“别打了,再打下去你会打死她的,名义她还是你的主子。”彩月冷冷清清的声音继而响起。
“打死了更好,省得我这么一大把年级还要窝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要照顾这么一个傻子,前程在哪都不知道,我呸!我今日个是要好好地教训她!”李嬷嬷愤愤开口,说着挽起了袖子。
手里的鞭子再次扬起朝躺在小木床的虚弱的女子抽去,这一鞭子动用了李嬷嬷的浑身力气,若是真的打下去不死也能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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