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棋见唐小唯真的割伤了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然后急忙跑出了餐厅。
皇甫祁夜走近唐小唯,她还在割自己,她的脖子上,有血不停的冒出来。他越看越是恼怒。
该死的女人。
被他碰就让她那么抵触?
他快速上前,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扳开她的手掌,那把刀也就掉到了地上,被他踢远。
他抱起了脖子正在流血的女人,见她脸色苍白,还在不停的挣扎,他低下头,冷冷的警告她:“不许动,不然就在这里办了你!”
伤口处异常的疼痛,还在不停的流血,这本来就让孤注一掷的唐小唯很难受,可她没自杀成功,还皇甫祁夜给阻止了。
现在他又威胁她,她痛的只能闭上眼睛,不敢再挣扎。
她没有这样用刀伤害过自己,刚刚割伤自己后,她虽然没有后悔,但是在皇甫祁夜靠近她的时候,她真的痛到移动不了步子,也无法拒绝他的靠近,所以才被他轻易的阻止了这场自杀。
皇甫祁夜抱着她往外走,走的很快。
他冷漠嘲讽的声音响起:“不就是不想被我碰么,你以为你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就那么吸引人?我答应你的交易,不碰你。以后你别再这里要死要活的,不然我立刻让人去医院弄死你爸妈!”
他冷了脸色,这次是真的怒了。
不就是个女人么,他就不相信自己真的只对她有感觉,可能只是之前找的女人不够多,还没遇到有感觉的而已。
既然如此,他就不想再和她纠缠下去,如果她真的在这里自杀了,那就有些麻烦了。
唐小唯虽然闭上了眼睛,但却没有晕过去,她听清楚了他的话,只能忍着痛,开口:“好,只要你不碰我,我就不会惹事。不过我有件事情想问你,我们的假婚姻需要坚持多久?”
假婚姻?
皇甫祁夜闻言,脸色更是难看。
他说的结婚,是要去办结婚证的,婚礼也是要办的。
这个女人竟然说是假婚姻。
该死的!
他突然放下了她,心里有止不住的怒火在升腾,他让唐小唯站好,搂住她的肩膀,冷声道:“一年。”
既然她说假婚姻,那好,他就给她假婚姻。
结婚证,婚礼什么的,都不需要去准备了!
“……”竟然需要那么久,唐小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站着,伸手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脸色苍白。
皇甫祁夜却把她往旁边推去:“让原珊带你下去处理伤口,如果想要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待一年再离开,以后就别给我玩自杀!”
他说完后,恼怒的离开。
唐小唯根本站不稳,身子被推到旁边,幸好原珊急忙扶住了她,不然她肯定跌倒在地。
原珊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往楼上走:“唐小姐,我扶您到楼上去吧,医生一会就来了。”
“好,谢谢。”唐小唯无力的点头。
…………
唐小唯在森林庄园里面养伤养了3天,腿上的伤和身上的一些擦伤已经好了,只有脖子那里的伤口还贴着纱布。
而这3天里,她没见过皇甫祁夜。
他从那天晚上对她说了不会碰她之后,就离开了庄园,之后没再回来过。
这天早上,唐小唯在客房醒来。
她洗漱好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因为这几天在养伤,也没人要求她去学习皇甫祁夜所说的礼仪。
但昨天医生说她脖子上的伤口原本就不深,现在已经在恢复中,腿也好了,所以昨天原珊告诉她,从今天开始,她必须去学习礼仪。
唐小唯自然不会拒绝。
反正只在这里待一年而已,不管做什么,应该很快就能够度过这一年。
早上,她在专业老师的教导下,学习了插花以及茶道。
下午,她学的是坐姿以及走路的姿态。
一天下来,吃过晚餐,她以为晚上可以休息了,谁知道老师却说还要让她去学习唱戏。
唐小唯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原珊和老师:“为什么晚上不休息,还要学习唱戏?”
老师笑而不语。
原珊解释:“因为老夫人喜欢听戏,少爷说您学会了之后去见老夫人,唱给老夫人听,老夫人才会高兴。”
“老夫人?”唐小唯只听说皇甫祁夜家很有钱,是个超级大豪门,但却只是见过皇甫祁夜一个人而已。
她从没见过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的家里到底有几个人。
此刻听到原珊说老夫人,她下意识的问:“他家里有多少人?”
原珊诧异了一下:“唐小姐,您说的他是少爷吗?”
唐小唯点头,这不是明显的事情嘛。
原珊有些为难,但还是开了口:“目前只有少爷和老夫人而已,老夫人是少爷的奶奶。”
“为什么只有他们俩?”唐小唯觉得奇怪,皇甫家只有皇甫祁夜和他的奶奶,那他的爸爸妈妈呢?他家难道就没什么哥哥弟弟,姐姐妹妹?
“这个属下就不方便说了,您想知道等少爷回来可以问他。”原珊不敢再多说了。
唐小唯见状,也不好再问,只得乖乖的对老师说:“那我们去学习唱戏吧,我之前只是在电视上见过,还没机会学过呢。”
她想到去学习唱戏只是为了一个老人,所以也就没有觉得讨厌。
看来,皇甫祁夜还是有点孝心的。
她猜测,搞不好他突然抓她来和他结婚,搞不好也是为了他的奶奶。
要不然,他这样一个成功又英俊多金的男人,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娶她这样一个平凡的女人。
一间古典的房间里面,搭了一个不小的戏台。
唐小唯在老师的指点下,学了一个多小时,感觉特别的累。
毕竟今天一整天她都被押着学习。
正在她捏着嗓子与老师一起学唱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笑声从身后传来。
唐小唯一愣,这里之前只有她和老师,还有原珊,而他们三个都不会突然大笑,所以现在是谁在笑?而且还笑得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她停了下来,回头看过去,没想到竟然看到戏台下面的几个坐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两个人。
神情冷漠的皇甫祁夜,以及一个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