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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正德知道如果他执拗起来定然是一个人连夜回京,为了稳住他,便把曾经和顾了了说的话拿出来:“离开京城的时候,朕召见了慕王妃。”
百里慕颜果然眼神放光:“皇上不要为难她,她还小不懂事的地方,都请责罚臣弟!”
果然只要是和顾了了相关的事情,百里慕颜都格外上心。
“王妃并没有什么过错,只是向朕求了一件事情。”
“何事?”
“这次战役之后,朕便不再管你们的事情,想要去哪里住,想要干什么都随你们。”
百里慕颜显然也很心动:“皇上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百里正德说的战役有两个,一个是京城,一个是抚辽,若是这些危机都过去了,他确实打算让百里慕颜和顾了了安静的生活去,洛国如今四面楚歌,他也有很大的责任,若是他是位强大的帝王,其他人也不会这般嚣张。
文昌城中,百里烁正在一件院落里看着作战图,韩辰逸也在一旁。
杨柯是他麾下的一个武将,此人身材魁梧,壮硕有力,作为做前锋,带领着叛军一路向东直奔京城。
“王,我们若是加快脚步,十天后就到京城了,要不末将现在就带先锋部队去!”杨柯请命道。
韩辰逸皱眉,杨柯向来有勇无谋,杀敌他很擅长,但却没有任何兵法可言:“你以为京城是你家的杂货铺吗?说攻就能攻?如今叛军名号已经给我们带上了,沿路但凡有驻军的地方,都会奋起反击,这些也都是要清扫的人。”
百里烁一直把玩着手里的一枚玉镯:“不急,我们先等京城乱了再说。”
“京城会乱?探子不是说又加强防护了吗?特别是皇宫外围,竟然派了几千精兵把守。”杨柯还是没明白。
百里烁起身,将玉镯放在京城的位置上:“我说他乱,便会乱。”
刚说完百里烁转身看向韩辰逸:“韩大人,你应该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吧。”
韩辰逸起身拱手一礼:“微臣明白。”
“如此便好,这次事情非同小可,有些人你救不了也不能救,所以,韩大人还是要把目光放长远一些为好。”
“是,微臣谨遵教诲!”
在卫烨和简玉珩的帮助下,京城外围已经加强了防护,京城的百姓也都安定的生活,百里烁沿途要走的那些城镇,按照简玉珩的意思,集中所有兵力分为三大块,卫烨用金牌安排了一些大镇进行重点埋伏,准备突袭。
皇宫之中,宜太后让人将卫烨和简玉珩叫过来询问军情。
“皇上那里可还安好,何时回来?”
“启禀太后,皇上还需一个月便会回京。”卫烨将一份密报呈上,只不过这是从抚辽寄来的,并不是南陵,但是内容是百里正德写的,所以太后丝毫没有怀疑。
“那就请两位大人不负圣恩,保护好京城百姓。”
“是!”
这时韩浅语缓缓走出珠帘,看到卫烨的时候,她准备跪下,却被宫女和嬷嬷扶起。
宜太后大惊:“浅语,你这是干什么?”
韩浅语已经有五个多月身孕,加上调养的好,虽然比百里熹微的孩子小一个半月,但她的身材却丰|腴许多,刚刚跪下又起立,已经有些微喘了。
“太后,我只是想问问卫将军,可否有抚辽的战况,慕王爷如今可还安好。”
宜太后一脸感动的看向她:“果然还是浅语懂事,哀家作为母亲,反倒是忘了这些。”
卫烨听后拱手一礼:“慕王爷应该会和皇上差不多的时间回京。”
宜太后大喜,自己的两个儿子都要回来了!
“甚好,甚好,卫大人,简大人,你们一定要守好京城,待到皇上回京,哀家便会给你们请功!”
“谢太后恩典!”
宜太后扭头看向一边的嬷嬷:“这些天可有看到慕王妃进宫?”
嬷嬷摇头:“回禀太后,未曾。”
“哼,大敌当前,慕王妃在王府倒是住的安心,卫大人就不必调派兵力保护慕王府了,想必王妃自己也有保全的方法。”
卫烨想要解释,但手被简玉珩按住,让他什么都不要说。
卫烨只好闷闷的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快到宫门口的时候,卫烨实在忍不住:“简大人,你刚才为何不让我说?你和王妃不也是相熟吗?难道就这样看着王妃蒙冤?明明王妃每天都寝食难安的操心着,京城的布控,各方的动向,若是没有王妃和慕王府的人,恐怕现在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我当然知道王妃做了些什么,但太后和王妃不合已久,你若现在为王妃辩解,只会让太后反感,最后心生间隙,要知道,如今京城,如果没有卫将军和王妃,只怕根本守不住,我总不能看着你们被换掉。”
简玉珩心中也很压抑,他比卫烨更为顾了了抱不平,但现在,必须忍,他只求上天能够对顾了了好一些,待到危机解除,能够让她像原来那么开心的生活就可以了。
“王府的精兵还请卫将军先不要动用。”简玉珩得知百里慕颜给了顾了了两千精兵的虎符后,心里多少有些安慰,这些人对她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在这京城,若是王爷不在,其他人都会想要欺负她。
如今太后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甚至盘算着她若出了事,便可让韩浅语取而代之,在这样的情况下,顾了了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卫烨一脸严肃的看向简玉珩:“简大人放心,不到最后,我不会动用王妃的任何兵力,太后的想法我也懂,有这些精兵保护王妃,我也会心安一些。哎……”
“卫将军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今日一定要多加注意,特别是宫中的动向,如今宫中禁卫军统领也听命与将军,宫中异动,定要早些发现。”
“宫中异动?太后在宫中,应该还不至于……”
“耀王爷在文昌城迟迟没有动静,显然是在等待时机,虽然我算不到他要等的时机到底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宫中必然有变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