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宬定了定神说:“钟雯出国后由于语言的关系并没有真正的做事,甚至都没有开始学习。后来我去探望她,才帮她报了学习班鼓励她先找点事做,然后申请学校继续念书。”
水静翻了一个白眼歪着头说:“你对她真好。”
看她的样子权倾宬哑然失笑,他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拉起她的手说:“傻丫头,如果是你我会对你更好。我一定会守在你身边,就算放弃后半生的财运我也不会离开你。”
水静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权倾宬,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有个男人能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她真的很感动,感动的想流泪。
权倾宬凝视着她的眼睛,用食指和中指揪住她的鼻梁晃了晃:“别这么看着我啦,你的眼神谁受得了啊。小丫头!你这样非给哥整残废喽。”
水静的脸又红了,她把头偏向一边:“得了吧你,残废p呀!”
“怎么又粗口了。”
水静装作愠怒地说:“你说正事!”
“嗯,好,说正事儿。”权倾宬宠溺地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说:“生活中有这样一种人她会觉得自己天生的比别人高贵,钟雯就是这样的人,天生的优越感十足。她永远不可能去餐馆端盘子、去超市售货,那样她觉得就不体面了。于是为了所谓的‘体面’她认识了一个朋友,朋友的朋友说可以搞金融投资。钟雯什么都不懂,就那样稀里糊涂的把钱砸了进去。我们……友谊的裂痕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我建议她交出那部份钱款,可是她说拿不出钱来。被我逼急了才说出真相,我就请岳深山和我一起去了解情况,最后终于弄懂了,他们就是骗子。在米国注册一个皮包公司,然后在发展中国家再成立一个分公司……”
权倾宬停下来看看水静问:“你懂了吗?”
水静耸耸肩:“我为什么要懂?”
“当然是为了检测一下你会不会也上同样的当。”权倾宬一脸嫌弃地说。
“那我懂了。”水静想了想说:“在国内找客户,让他们把钱存进来,然后用一张米国的汇款单作利息,八百人民币给一美元……是这么行骗的吗?”
“差不多!”权倾宬点点头,又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聪明,看来你不会被骗了。这种把戏并不高明,只是骗骗那些头脑简单的人,当然拆了东墙补西墙的伎俩也持续不了多久,事情很快就败露了,我和岳律师是专门为了钟雯去的米国。因为钟雯不懂正规的经商规矩,连个合同也没签过,这样她也因祸得福,作为不知情的受害者被免于起诉。官司打赢了,钱却没能执行回来多少。我和岳律师在国内都有事做,不可能总是呆在那里帮她。”
“这么说来我就能理解钟雯的心情了,对她来说你就是他最后的依靠了。难怪一听陶纤儿的话她就回来了,对了,陶纤纤怎么知道你俩的事?”
“我跟她说我结婚啦。”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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