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丹药后田耀山感觉身体开始充满了力量,似乎又回到了当年二十岁的时光,身体上面的疼痛该疼的地方也不痛了。看向面前的两人,田耀山开始心中畏惧。对,一个可以随手给你百年生命的人,那么让你失去百年光景也不会有多大的难处,更加重要的是面前之人难道只有这些手段,所以田耀山开始畏惧面前的男子。
听见寒凕的话语,田耀山对着寒凕斩钉截铁的说道:“寒公子我发誓,如果我没有遵守诺言,我田耀山不得好死,”听完田耀山的话,寒凕微微一笑:“田店家客气了,还有一事我想告诫田店家,财不露白,理应铭记。”听见寒凕的话,田耀山对着寒凕恭敬的道:“我自当铭记寒公子的话。”
看见他听进去后,拉着在旁边不知所语的青茹,对着田耀山平静的说道:“田店家,他日有缘我们自会相见。”说完拉着青茹向安华南边走去,在寒凕说完这句话时,田耀山本想留下寒凕好跟他客套客套,但是抬头之后,已经不见两人踪影,让田耀山颇为可惜。想着今日遇见的种种,又让田耀山非常兴奋,又看了面前的墓碑,对着其一行礼,突然田耀山发现,面前的墓碑似乎不是人为刻画,当时站在远处还不知,但是站在墓碑前却发现者上面没有一丝石匠的刻画的美观,然而却让人看见这墓碑有种混元天成的感觉,不会感觉丝毫别捏,想着那位公子和小姐的身影,田耀山心中只有畏惧与敬畏。
田耀山的心情寒凕并不知道,如今老先生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那么只有完成最后的事情便能追寻道的痕迹。想完神识开始扫向整个城北之地,没有,随后寒凕又扫完整个城北之地时,却根本就没有发现当年那个身影,让寒凕颇为疑惑。当将整个安华城扫完也没有他的身影,寒凕也无法,只好作罢,要么他已然身死,要么他便离开了安华城。
拉着青茹来到了大街上,一道道眼光又看向寒凕和青茹,让寒凕眉头再次微皱,直到来到了南边的城门口才消除一些。既然老先生的事已了,而当初那人也不见踪迹,那么寒凕便没有留下的必要。走出城门,带着青茹来到了一片广阔的道路上,开始慢慢向京城走去。因为玉佩还在当年那个似乎叫王慧的手中,而王慧在百花宫中,当初吴刚的话寒凕还能记得。途中寒凕一路教授青茹认字说话,慢悠悠的如同观赏风景一般,让路过的旁人好生瞩目。
一刻时辰而过,后面徒然传来一阵马踢声,向后一看,只见一辆飞快行驶的马车向寒凕和青茹奔驰而来。驾着马车的是一个中年大汉,口中对着寒凕和青茹大声叫道:“你们快让开,快让开,马匹失控了,”说话之际马匹已然对着寒凕撞了过来。见此路旁的旁人都为寒凕和青茹捏了把汉。而寒凕看见这匹马向着自己撞来,面色平静,当马车来到寒凕只有数丈之远时,眼中徒然出现了一股恐怖的威压,让马匹感觉一阵慌乱,神智被无情的绞杀破碎,随后到在了路边没有了生息。
而上面驾车的中年男子也被摔下了马车,不过他似乎有武功的样子,在马车失控之间,对着车厢双手一抓,让车厢终于保持了平稳。眼神变的平静的寒凕没有理会众人的心悬,也没有理会后面的议论纷纷,独自带着青茹向前走去。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从马车内传来,接着看见一男一女从马车里面爬了出来,只见那男的二十岁有余,身体胤弱,身着华贵,本为一脸儒雅之相,但是此时却灰头盖脸,好不狼狈。而那个少女约有十七八岁有余,但是脸色雪白,不知道是刚刚吓的还是本来就是如此。
当两人从马车中出来看见那中年驾车的男子,儒雅男子对着那中年男子说道:“多谢勇叔了,不然我和小妹恐怕凶多吉少。”那个被叫勇叔的中年男子对着儒雅男子恭敬道:“公子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再加上马匹是我挑选,如今出了此等事故我也有责任。”说完对着那儒雅男子一礼,却是主仆之礼。
看见勇叔这样那儒雅男子对着他笑着说道:“不能怪勇叔,人生那能事事如意,还有不知道勇叔撞到人没有?”听到儒雅男子的话,叫勇叔的中年男子回答道:“刚刚有位公子差点便撞上了,不过幸好最后没有事,”说完后不假思索的指着寒凕和青茹。
那儒雅男子向勇叔指着的人看去,发现是一个一男一女两人,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并没有停下脚步。看着寒凕两人快要消失的身影,儒雅男子对着勇叔吩咐道:“还请勇叔带些盘缠,给那人一些惊吓的银两,毕竟此事是我们的不对。”勇叔听见儒雅男子的话点了点头,向寒凕跑去。
寒凕并没有着急,对刚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一边行走一边向青茹教授学识。当勇叔追了上来对着寒凕的背影喊道:“这位公子,还请等一等,”说完快速来到寒凕和青茹的身旁,然而那叫勇叔的中年男子见寒凕似乎没有停下脚步的样子,心中一股怒火而生,想着自己好心给你们送盘缠,却居然不理自己,在勇叔思考间已经来到了寒凕身前,让寒凕不得不停下脚步,看向面前的男子。
那勇叔本是想呵斥一番寒凕,当看见寒凕的脸庞,却颇为有些不可置信。因为寒凕的这张脸庞太像印象中的某人,而那人应该在京城才对。当勇叔在寒凕面前发呆挡路之际,又闭口不言,让寒凕颇为不喜。对其问道:“不知道你找我何事?”听见这句话勇叔终于回过神来,对着寒凕尴尬的一笑“我却是发现公子与我认识的一位故人向颇为相像,所以有所怠慢,还请公子不要见怪”说完对着寒凕一礼。
寒凕看见他的话语,颇为有趣,平静的问道:“那不知我与你的那位故人相像,还请给我说道一番,以解在下心中的疑惑。”见寒凕这么说,那叫勇叔的却有些不知所措,毕竟那位不是自己可以随便谈论的,也只有自家公子才能与之相对。看见面前的人口中支支吾吾的,让寒凕更为不喜。对着面前的人平静的说道:“这位朋友,我还要赶路,失陪了。”说完对着勇叔一礼,随后拉着青茹走到勇叔一旁,向前走去。
勇叔看了看寒凕一眼,当寒凕带着青茹又继续向前前行时,眼神一转,最后向那儒雅男子的地方跑去。来到儒雅男子面前,对着还在此地等待自己的两人一礼。之后对着儒雅男子恭敬的说道:“公子,你让我去安抚的那个人,有些问题,”当勇叔来到之后,儒雅男子本想问一下勇叔安排的怎么样了,当是听见勇叔的话颇为诧异“哦,有何问题?”甚至连站在旁边的黄衣少女也一阵好奇。
对着儒雅男子的话勇叔答道:“我看见的那人和司马公子非常相似,却不知是何人?”听完勇叔的话,儒雅男子包括那黄衣少女都来了兴趣。随后那儒雅男子对着勇叔吩咐道:“还请勇叔帮忙将此地收拾一下,然后....。”那儒雅男子还没有说完,勇叔急忙对其说道:“公子不可,现今草寇为患,吃人不吐骨头,如果我离开你和小姐太远,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向家主交代。”说完对着还在站在面前的儒雅男子一阵摇头。
“勇叔,现在青天白日,人群众多,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再说我自己的安危自己还是能够保护得了的,难道你们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要等到明日才可?如果这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你和小妹可以来寻我,我来看看那位是何人?”
见儒雅男子坚定的话语,勇叔无奈,思考片刻最后答应了下来,只是对儒雅恭敬的说道:“好吧,既然公子有此意,那么我也不想公子为难,但是大小姐必须跟我留下来,好保护小姐的平安。”儒雅男子听见勇叔这么说,对着身旁的黄衣女子说道:“小妹你就随勇叔稍后再来,”声音不容置疑。
见儒雅男子的话,旁边的黄衣少女本还准备和儒雅男子一起去看看那个长相和兄长齐名相似的男子。听见儒雅男子的话,兴奋的心情一阵失落,口中有气无力的对着儒雅男子说道:“知道了,兄长。”看见自己的小妹这样,儒雅男子没有再说什么,便向寒凕追去。
整整走了近一盏茶功夫,才看见前面的寒凕,心中一亮对寒凕喊道“兄台还请等一等,”说完快速的向寒凕走来。寒凕本来是边走边向青茹教授学识,此刻又见一人走到自己的面前,心中颇为诧异,向面前的人看去,只见面前的人,穿着华贵,脸色一脸的儒雅,一看便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寒凕对其不解问道:“不知道公子有何指教。”
在寒凕打量面前之人时,儒雅男子也在打量面前的一男一女,在他眼中只见男约有十七八岁,面目清秀,脸型果然和京城那人大为相似,而旁边的女童则让儒雅男子眼神一亮,只见这女童犹如仙童一般美丽,不似人间之人,面容雪白,一身绿色的衣裙穿在身上,眼睛清澈明亮,毫无遐思,此时正好奇的打量自己。
当面前的男子对着自己问起时,儒雅男子回过神来对着寒凕说道:“不知公子贵姓,却是公子和我一位好友实在太过相像,还望不会唐突了公子。”听完面前之人的话,寒凕却发觉了一个问题,前一刻有一个中年男子也是对着自己说这话,如今面前又来一个,应该是和自己的面貌有光,但是自己的面貌从来没有改变,难道世上真有如此相似之人,而且还在自己身上发生。
但是想着修行界的存在,寒凕并没有多大的吃惊,对着面前的男子平静的说道:“我姓寒,为安华城中人,从小生活在那里,应不是公子所识之人。”看见寒凕平静的眼神,儒雅男子点了点了,似乎感觉有理,不过后面的话开始让寒凕皱眉起来。只见面前的男子对着自己微微一笑道:“今日看见寒公子感觉一面如故,如果寒公子不嫌弃的话,可否彼此结交一番?在下慕容秋瑾。”
说完微笑的看向寒凕,看见面前叫慕容秋瑾的人,寒凕眉头微皱,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是看见其将姓名都告诉了自己,在慕容秋瑾期待的目光中只见面前的男子对着自己平静说道“在下寒凕,这位是我的小妹青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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