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大王是何事?”姜瑶镜此刻有些疑惑的看着帝辛,有些不解的问道。看小说网 www.kanxiaoshuo.net
“开垦荒地。”帝辛神秘的一笑,当即说道。
“开垦荒地?”姜瑶镜等三女都愣住,帝辛的话让她们有些懵。
“要想让粮仓满仓,一来要有合适的作物种植,二来则需要大量合适的土地去种植,唯有如此才能够做到。”帝辛看着姜瑶镜淡淡的说道。
“而现在百姓的耕地太少,荒地却占了绝大部分,现如今要想摆脱这个困局,就必须要开荒造田。”
姜瑶镜顿时就明白了。“大王英明。”
帝辛笑了笑,微微点点头。
“此事就交给亚相比干去做吧,也给他点压力,若是一年内无法做到耕地翻一番,就拿他是问。”
帝辛就是要不断的刺激亚相比干,他对亚相比干那一颗星的忠诚度实在是有些愤怒,只要是能有机会,他自然要强加给他点,让他难受。
“臣妾明白了。”
姜瑶镜闻听帝辛的话语,当即就什么都明白了,很显然帝辛这手段可谓是一石二鸟。
既可以做到耕地翻番,也可以让亚相比干难受。
一年内耕地翻番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个时代荒地虽然多,但是这个年代的耕种工具实在是太落后了,一些偏远的地区到现在用的还是一些动物的骨骼和打磨的石器,要用这些工具其开荒造田,不但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关键还得需要大量的时间。
不管是谁,除非是帝辛引领时代潮流,到造出超越这个时代的新时代工器具,否则恐怕需要费些功夫。
这件事若是让帝辛的嫡系去做,恐怕要整年都要拴在这件事上无法脱身,但若是让亚相比干去推动,那就不一样了。
到时候耕地翻番不说,而且还能够将亚相比干彻底的拴在耕地这件事上,让他没日没夜的头痛,至于他私底下做的那些所谓的破事恐怕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去折腾了,帝辛也乐的清闲。
帝辛相信亚相比干还是有手段的,所以让他去接收这件事,两全其美。
次日早朝,依旧是姜瑶镜代帝辛上朝问政。
朝堂上姜瑶镜将开荒一事提出,大臣们虽然有少量反驳,但大多还是赞同。
亚相比干虽然提出点异议,可是在姜瑶镜的强势之下最后也没再多说什么。
而姜瑶镜正好借着此事将此重任将其交给亚相比干,亚相比干极力想要推卸,但却耐不住姜瑶镜的一阵狂捧,同时还夹杂着一丝丝威慑。
亚相比干何其的智慧,如何听不出姜瑶镜的心思,若是今日朝堂之上他不把此事接下来,那么等待他的只有与首相商容一般告老还乡,甚至是他或许都没有商容那般幸运,可以安享晚年,若是他告老还乡,那么他相信帝辛会想方设法的算计于他,到时候他或许晚年都不能太平了。
而且即便是帝辛想让他离开朝堂,他都是不会离开的。
亚相比干还有着诸多的心思没能实现,尤其是那高堂之上的王座,他依旧是没有放弃过。
即便是他年老了,也没有多少年可以折腾了。
但是他比干的子孙后代还是可以继承的,这便是亚相比干的真正心思。
反正在亚相比干看来,他才是真正的王位继任者,现在帝辛坐在上面,他一定会想办法将他拉下来的。
现在的亚相比干已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整个人都被那所谓的仇恨所蒙蔽了双眼。
“老臣领旨!”亚相比干没能推辞,当即跪倒在地,伏地行礼。
“辛苦亚相了。”
姜瑶镜版的帝辛有模有样的看着跪倒在大殿上的亚相比干,嘴角不经意间浮起一丝冷笑。
“现在边境战事紧迫,粮仓告急,时不我待,亚相比干身上的担子重啊,一年……孤给你一年时间,先让天下的耕地翻个番,相信凭亚相的能力自是不会令孤失望吧?”姜瑶镜自顾继续说着,根本就没有给亚相比干反驳插嘴的机会。
“老臣……老臣……大王,老臣……”亚相比干抬头看向姜瑶镜,他被姜瑶镜的话给吓到了。
耕地翻一番,这听在亚相比干耳中简直就是如同晴天霹雳,让他都生出一丝骇然。
“怎么?难道亚相连这点事都搞不定吗?”姜瑶镜目光陡然一变,就那般看着台下的亚相比干。
群臣都看着大殿里的姜瑶镜和亚相比干君臣,都意识到这件事的不简单,齐齐闭住呼吸,谁都没敢多言。
很显然,若是此时亚相比干敢点头,那么接下来帝辛定然会有大动作。
这些年,殿中的群臣都领教到了帝辛的手段,雷厉风行,甚至是连首相商容都说罢免就罢免了,更何况是亚相比干,尤其是首相商容告老还乡,比干一直顶着亚相的位子,首相的位子还在悬空着,很多有想法的臣子都在盯着,可是帝辛就好似忘记了朝中还有这个位子,就是不提此事。
其实群臣也都清楚,此是帝辛对亚相比干的不信任,不然按照常理首相告老还乡,悬空的首相之位毫无悬念的会有亚相接任,可是现在……
群臣屏住呼吸,都在等待姜瑶镜和亚相比干的交锋。
“老臣不敢,老臣接旨!”亚相比干闻听姜瑶镜话语,当即就俯首于殿,大声的连连说道。
亚相比干此刻可以清晰的意识到帝辛心中的怒火。
若是此时他还不识趣的想要推卸此事,恐怕接下来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的。
“开荒造田关乎国之根本,稍有不慎定会影响到整个天下的根基,亚相万不要出现任何差池才是。”姜瑶镜就坐在王座之上,盯着下方已经起身的亚相比干,再次叮嘱道。
“老臣定不负大王所望。”亚相比干慌忙应道。
此刻,亚相比干再也不敢动什么小心思。
亚相很清楚在帝辛面前玩弄那些小把戏,最后倒霉的只有他,他需要的是忍,待日后寻求机会,争取将其一举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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