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侠大唐 第二十节最华丽而无奈的变身

    转眼间，从离忧逃脱，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已至十月末。

    深秋季节，天气转凉，肃风萧索，随便抬头望去，都能看见南归的大雁组成队列，很是适合寄托乡思。

    淩濑夜听着空中大雁传来凄厉长鸣，收回目光，看了看漫山树林黄绿斑斓，又低头看着缠在手上的绷带，回想这两个多月的经历，感觉神奇无比。

    独遥带着她和白秋凛，在寂灭指引之下，来到了一处野外的天榜秘密据点，极其隐蔽，位于太原与朔州之间丛林之中，那是一处洞穴，隐藏在汾水分支的一条瀑布之后。瀑布高越四五米，和宽六七米，水流湍急，他们三人就隐藏在水帘洞里，三个越来不曾有人发现痕迹。

    洞穴整体不深，仅有二十步的长短，但是在从入口算七八步距离的地方，洞穴向右拐了个弯，致使即便在洞穴最里点燃篝火，夜间在瀑布外观察光线也不是很明显。

    淩濑夜在寂灭有心救治之下，恢复很快，到达水帘洞第二天就醒了过来，她本来以为必死之态，转醒最初恍若隔世，仍然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尚在人世，看着手中半截翅骨，心疾再生，动不动口吐鲜血，精神涣散，若不是情蛇涧玄蛊续命，她早已尸寒多日了。还好独遥前世小说看的多，吹逼一个顶俩，在他试探性的忽忽悠悠之下，竟然了解到了造成淩濑夜这个奇症的原因，于是乎，发动吹起来连寂灭都会叹服三分的嘴炮神功，机缘巧合下，将淩濑夜心病给治好了。

    本来淩濑夜由独遥解救，加之给了她珍贵的续命之蛊，后来又帮她破除心结，恩通再造，于是乎，独遥自认为是自己主角光环发威，王霸之气一开根本停不下来，自然而然地征服了淩濑夜，令她成了自己在大唐的第一号小跟班！

    淩濑夜心里清楚，她在最后一天见过当时被囚独遥啥样，也是近乎死人，他将吊命密藏用在救治自己上，感动的不要不要的，那感激之情根本拦不住，真是独遥让她干啥，她就干啥；反之独遥这边，独遥觉得能在最后一天重获新生，全靠一口淩濑夜的真气，也是对淩濑夜感激的不行，虽然有着喜欢淩濑夜健美身姿和独特嗓音的肤浅理由，但是这份感恩之心，才是他救助淩濑夜的真正动因。至于什么恢复她容貌的办法，只是自己私心的一种借口和对恩人的最美好祝愿而已。

    独遥同样在最后一天感知过淩濑夜的存在，她能给自己传功，看得出来状态还可以，但是仅用一天时间，她是经历的怎样的精神折磨，身上不见一处伤痕，却生命力低到极限，几乎快挂了？

    淩濑夜听着瀑布冲击水面的轰鸣巨响，看向瀑布之下任凭激烈水流冲刷身体却安然闭目端坐入定的独遥，捏了捏被独遥制成项链挂在脖颈上的几粒翅骨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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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濑夜以私刑重犯之名被冯知年暂时扣押，封住功力关在离忧隔壁的牢房。冯知年毕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判官，囚禁淩濑夜，是当时怒急之下的处理方式而已，决定之中，情绪因素占大部分。

    于是在夜间处理好了离忧的三处暗伤之后，冷静下来态度明显缓和，请白秋凛帮忙，问询淩濑夜做过什么。白秋凛不辱使命，问出了结果。

    这处囚室虽然没有冰泉炎狱那样可封禁囚犯生机，令犯人生不如死，但也收到寒气影响，普通人在里面带上一两刻便会在低温迷幻中昏厥过去，也不需要对犯人使用枷锁镣铐。没有锁链加身，但淩濑夜功力被封，自然像普通人一样，不一会便在寒气之中失去知觉。

    若不是夜晚白秋凛探望，淩濑夜很有可能睡到第二天高力士等人到达。

    “淩濑姐姐！”

    白秋凛轻声呼唤，语气轻柔，仿佛不忍心打扰正在酣睡的至亲姐妹一样。

    “呵~~”

    淩濑夜身披灰色囚服，劈头散发，满脸血肉，瞪圆双眼，刚刚转醒呼出一口寒气，形如厉鬼。她一进监狱，就一直在回想这几天与白秋凛的相处，白秋凛针对自己，数次恶毒侮辱，自己都有让步，为何这次又要设计陷害自己？就这样想着想着，昏迷了过去。

    没想到一醒来，第一个看到的是那清纯面容，一脸无辜的仇人，淩濑夜顿时气愤无比，直接哼声讽刺，表示自己不屑与之对话。

    白秋凛看到淩濑夜不配合，并没有急躁或者气愤，而是俏脸一红，换上了一副明明知错道歉了却还未得原谅的委屈表情，羞媚生怜、靓丽娇俏的脸孔在囚室之中，犹如初阳温火，令见者心暖、寒冰即融。

    “淩濑姐姐，是我不好，前几日恶作剧令姐姐生厌了。”

    淩濑夜毕竟不是铁石心肠，性情中人被白秋凛话语表情打动，心中一松。白秋凛并没有在意淩濑夜变化，自顾自的说着。

    “姐姐这次犯下大错了，私刑重犯，离忧现在几乎没命之人，虽然对姐姐很是惭愧，但不能帮主姐姐开罪。。”

    白秋凛自认一切做的滴水不漏，淩濑夜功力都不如自己，自然看不出离忧身上的几处伤都是自己的杰作，演技炸裂开始；而淩濑夜反而相信了白秋凛的话，她虽然怀疑白秋凛做了什么，但是感觉疑点重重，似乎嫌疑不大，此刻见白秋凛跟风冯知年，武断认定是自己暗害离忧，她完全排除了白秋凛的嫌疑。原先判断白秋凛假传离忧会面之约，现在看起来，不太像是假的，可能离忧真有事情告诉自己。

    虽然自己身陷囹圄，情形也窘迫的很，她却在想着离忧的事情，不免令人觉得本末倒置，但是淩濑夜以毁容之姿行走江湖多年，可见其是多率真洒脱之人，她坚信一切不是自己做的，自然最终会得到昭雪。

    所以淩濑夜没有多做解释，而是安静地听着白秋凛接下来的话。

    “我也相信这些不是姐姐做的，奈何姐姐当时情景百口莫辩。

    本来就对不住姐姐，这次又帮不上姐姐什么忙，更加羞愧，明日朝廷来人接收离忧，如果离忧得到转醒，必然在问罪过程中，姐姐可以平反昭雪，所以姐姐并不用太担心。”

    白秋凛好像真的很关心淩濑夜，柔言细语，一说到可能获救，眼睛都笑成了可爱细缝，真心替淩濑夜高兴。她接着转过身去，取过一个食盒，端到淩濑夜面前，眼中尽是关切的光芒。

    “姐姐应该半日未进食了，我亲自做了鸡汤，这囚室之中，喝汤补补元气，抵御寒气。”

    说完，打开食盒，里面躺着一口小砂锅，里面晶莹汤汁，金黄肥鸡，看着就是美味，令人食指大动。说实话淩濑夜现在还是处于半迷幻半清醒状态，饥寒交迫，神志不是很清晰，但身体欲求还是刺激了她做出了本能的选择。

    看着白秋凛满目充满期待的兴奋神色，好像只要自己吃一口就算完全原谅她一样的幼稚表情，淩濑夜用她最后一丝矜持，发出了一声冷哼，然后端出砂锅，徒手吃起来。

    鸡肉健实肥美，不腻不淡，淩濑夜不觉啃咬更加用力起来。白秋凛看到淩濑夜吃态，“呵呵呵呵”的娇笑起来，仿佛得到了最爱之人的肯定一般，劝着淩濑夜多吃细嚼。

    不一会淩濑夜将整锅炖鸡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的看向白秋凛，却发现此时白秋凛低头站在身前，鼻子以上半边脸掩藏在浏海投射下的阴影中，看不真切表情，但她嘴角的笑意却暧昧诡异，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其邪异的状态。

    白秋凛张口说道。此时红粉渐变色的嫩唇，不再看起来让人无限遐思，反而说不出的冰冷。

    “淩濑姐姐，我这道汤还满意吗？。。。没觉得这只鸡的肉质过于紧实吗？”

    淩濑夜自然注意到了，但是她没有回答，白秋凛的语气渐渐变冷，不再复刚才任性少女那样的热情。

    “本来以为姐姐早就发现了，但是看姐姐吃的那么香，看来姐姐并不知道。

    晋阳城繁华之地，各种珍馐美食数不胜数，奇特食材更是闻所未闻，这道菜，并不是炖鸡。。

    而是刚刚我在院中散步之时，发现高空有一飞隼，屡屡哀唳，惹人心烦，故而我打下这畜生给姐姐做了这道菜。。”

    说完，不顾大惊失色，呆滞表情的淩濑夜反映，突然将头贴近淩濑夜的脸，盯着她继续说了下去。

    “【胜跃翔隼】淩濑夜，日本领军名武，新罗御剑门人，游历中原修习行意剑法，当初天榜言榜统领、现在隐居悲魂谷的名医【说生不死】靳悲凉三谶亡朝，帮助当今皇上攻伐殇帝，功成名就，其预言之准，天下信服。

    他是不是对你也出过图录？是什么来着？”

    白秋凛仔细的提醒，紧盯着淩濑夜的眼睛，然后又像想不起来什么重要内容一样，故意留一半不说，站直身体。淩濑夜眼中神光突然涣散，好像什么东西碎了一般，口中喃喃的说。

    “送你天山名剑、高原雪隼，此后你必然与之荣辱一体，命缘相合，形意者不轶外物，剑在意在，隼去人亡。。”

    淩濑夜颓然跪倒在地，呕吐着，纵然热泪纵横，污秽遍地，吃下猎隼也无法复活，伤心欲绝，登时失魂落魄宛若人形傀偶。

    淩濑夜回报冯知年“淩濑夜已然畏罪自裁”！

    没什么比破坏别人喜爱之物，更令自己感官刺激了！史书之中记载宫闱斗争，常常妃嫔互害，什么杀子夺爱，残害珍宠，看起来的血腥斗争，这里面原来却存在着这种快感~

    白秋凛转身离开冯知年居所，背后冯知年又摊上麻烦，焦头烂额烦躁无比，但是白秋凛却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阴恻恻地笑着，更是开怀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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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离忧冲破水流，飞身回到岸边，巨大声响，将淩濑夜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前辈~”

    淩濑夜看向离忧，眼中满是盲目的信任与崇拜，但是感激心念，又让他不敢太过冒犯离忧，抬头看他太久，不自觉又地下了头，一副刀山火海任凭吩咐的模样。

    此时离忧仍然浑身赤裸，过着原始人的生活，离忧独遥寂灭自然没人在意穿着问题，饶是深秋季节，以离忧身体的强横，独遥功法的神奇，秋风萧凛，浑然不觉。离忧大笑着右手背后，伸出左手，上面赫然躺着四枚寸许大小的奇特骨钉。

    “老夫终于将体内最后四颗穿骨钉逼了出来，哈哈哈哈！”

    低头的淩濑夜，眼睛不敢在离忧身上乱瞟，听到离忧的笑声，看向他手心，见到四颗奇钉，惊喜之色布满脸庞，她是打心底替离忧高兴。还好奇钉名曰穿骨，封脉之用，若是真的实副其名，四百四十六颗穿骨钉皆“穿骨”，离忧早浑身筋骨粉碎，哪有他这么得瑟的机会？

    “哈哈哈”

    离忧低头应上了淩濑夜充满喜悦的目光，欣慰一笑，随手将穿骨钉扔到了河流之中。闭上双目，片刻之后再睁眼时，眼中原来的欣慰之色，完全被一种淫邪光芒取代,刚刚的出尘高手风采也变得鄙俗无比。

    “完事咧？艾玛呀！憋死老子了，淩濑妞，替哥把风，老子去逍遥会，嘿嘿嘿嘿。。”

    说完动了动臂膀，做了几个拉伸动作，向瀑布后秘密据点走去。淩濑夜看着离忧宛若令一人的反映，前后反差她已经习惯了，眼中喜悦渐渐冷却，这两个月间，淩濑夜与离忧相处，知道了离忧为何叫【一念魔佛】，有人喜怒无常仅凭一念，还能接收，但离忧时而深邃雅士、威严高手，一会却又登徒浪子、流氓耍泼，性格就跟两个人一样，犹如魔佛两端。

    她此时自然清楚离忧所说“逍遥”是何意，他每每运功逼出奇钉之后，像奖励自己一样，必然会寻白秋凛发泄兽欲，这几日白秋凛已被调教的认命了，不但任凭离忧玩弄，还会主动迎合，令人唏嘘。堂堂武林仙子如今成为仇人胯下玩物，算是红颜多舛、天意弄人，也算是恶有恶报，因果必然吧！

    不一会瀑布之后传来了离忧放肆的豪笑，饶是瀑布巨响，也难掩其中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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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来，虽然独遥旁征博引，三教九流，无数典故，悉心教导离忧和寂灭，结果俩人愣是没有学会天地同寿，让独遥感觉很是伤不起，于是在解决体内遗留钉子问题上，只能行下下之策，由操作大师离忧亲自上去，一颗颗的往外拔钉子了。离忧和寂灭都主张不拔出钉子，但是独遥可不想体内留有异物，太危险，之前连玄蛊寄生虫他都没向淩濑夜要回来，就是这种奇怪的“洁癖”作祟。

    独遥提前吸一身真气，然后让给离忧来控身，但是新的身体完全是一种无脉容器状态，离忧也是花了好久才适应，实际效果还不如体外操控气场中能量那样熟练给力呢。因为离忧寂灭两人存在一个会沉睡的问题，结果独遥实现了当初的愿望，由他长时间主控身体，有应付不了的情形时才会换离忧来。

    玛德，现在离忧坑爹不适应新版本，还要自己来carry啊！

    在白秋凛身上冲刺的独遥想想就暗爽，看着身下娇嫩美人经受不住征伐，昏死过去，自己却还一炮未发，感叹着离忧身体之变态，自己也有成为龙傲天的一天！果然光靠下半身过日子，就是惬意啊。

    独遥感到临近巅峰，加快了速度，同时两个巴掌扇醒了白秋凛，在爆发前一刻，独遥退出美女身体，一手捏起白秋凛的下巴，逼他张开嘴，爆射她口脸。看着白秋凛鼓起的腮帮，紧皱眉头，手脚无力的挣扎，独遥激爽过后，满意的起身离开。

    白秋凛吃痛惊醒，就被熟悉的粗大雄壮堵住呼痛的嘴巴，紧接着感受到口中如注喷射的液体，瞬间灌满整个口腔，呼吸不畅，几番挣扎，独遥终于取回堵口之物。白秋凛赶紧张口，咳喘不停，乳白液体夺口而出，流满面容身侧，狼狈无比。平复呼吸后，绝望地躺在地上，闭目安享这片刻受不到折磨的平和。

    白秋凛清楚，这是刚刚开始，一会独遥会让淩濑夜带自己去清洗，那是真正的折磨。在独遥这，受到淫辱，尚可以迎合之姿，逗其欢心，他会怜香惜玉，况且男女之事，本就是同乐；但是淩濑夜不会从轻处罚，她既是继承了独遥浑身玄蛊的新一代情蛇涧弟子，和自作聪明留下的真情蛊本命相克，又几番侮辱她，最后还要还其性命，所以淩濑夜的报复手段，更加丧尸。

    “额~~这是怎么回事？~~啊~~淩濑妞！！进来救我！！”

    躺在地上的白秋凛，听到离忧惨呼惊叫，看向洞穴弯道方向，此时天色尚早，日光透过瀑布，将离忧的影子投射在洞壁之上，可以看到他此时已经痛苦的跪倒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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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放完压力，独遥心满意足，在想着等会干嘛的时候，突然整个身体充满虚弱感，虚弱感之强烈，已经令他无法支撑自己站立了，双腿一软，独遥直接跪伏在地，情形变化之快，令独遥无法应对。

    “我次奥？这尼玛什么鬼？大神！！”

    比起独遥的惊慌无措，寂灭就要淡定一些，但是这种淡定中，却又包含着“这其中问题很大”的那种危险严肃。离忧身体的生机在不断流逝，所有机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衰老，

    其实早在离忧拔钉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自己每拔出几颗钉子，身体的状态便会下降几分，微微感觉到生机外泄，与寂灭秘密商讨过后，觉得没有什么大影响，就没有告诉独遥。四百四十六颗穿骨钉，固然碎脉酷刑，但他们的玄奇布局，却又最大可能将受刑者肉体生命力封锁体内，要不然钉死了，那还叫什么封脉？这么想穿骨钉发明者还真是厉害啊~

    于是乎，离忧拔除穿骨钉，看似在排除隐藏体内的危险，实际上也在不停破坏着拦住生机散失的最后壁障。加上独遥这逼，有点本事就又翘起尾巴，两个月来每天都找白秋凛干一炮，本来就在不停泄漏着生机，这一顿释放精气，更是雪上加霜。

    今日离忧里程碑式的除净穿骨钉和刚刚独遥充实爽快无比的口爆，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体的生命力，完全处于释放状态。寂灭早已料到几种结果，没想到，现在出现了最坏的一种。用淡淡的语气，回应独遥。

    “人之生机，三分合一。

    一曰精神力，是人神魂思考，心魄凝聚之力，我等三魂一体，这副身体的精神力也被一分为三，本来一人的心力仅够一人思考之用，结果我等三人常常各做各事，虽然思考效率变高和处事方略变多，但精神力一直处于无限透支状态。

    二曰生命力，是人肉体中本源生长力，万物灵力。然而这具躯体，三十七岁，却数遭生命大难，炎狱之中，更是三处冰伤，白秋凛特意消损我等生命力，接连几日拔出封锁生命力的穿骨钉，和你欢淫泄力，我等生命力，此刻也达到极限。

    三是内气力，是人协调精神力与生命力的生息威能，根据精纯程度分先天后天。你当初散功将周身内气放空，虽然天地同寿功法通玄，化天地为己用，但我等并不是天地，我等的内气力，严格来讲，也是零，并且因为释放的是先天功力，一部分生命力也这样消失了。

    三种力量共同组成人的生机，我等三力全部耗空，生机必然消失，此前凭借无上功力练就的肉体，此时会完全恢复到其应有状态，甚至会更加衰老。。。”

    独遥看着充满爆炸力量的肌肉，像融化的冰块一样，逐渐从石丘变为平原，满头须发逐渐变白，懂了寂灭所说的生机尽失是什么概念，不甘心地吼了出来。

    “混蛋！！不服啊！！”

    遭逢巨变，此时的独遥如同蛇蜕皮一般，正在经历一场变身，只是，蛇蜕皮长一岁，越来越强，独遥散失生机，散一份老一年，越来越弱。独遥怒急攻心，挣扎着倒了下去，仰面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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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

    淩濑夜冲进水帘洞，但是被眼前景象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处隐秘洞穴内，此刻应该只有离忧和白秋凛两个人，如果不是倒在地上的人脸上有个标志性仿佛被人当中劈开的竖疤，淩濑夜绝对认不出他是离忧，而认为他是除自己之外的第三个人。惊急之下，也是手足无措。

    此时独遥基本已经完成了“变身”，散尽生机，寂灭说的很对，这幅身体变得只是比实际应有年龄稍微老了一些而已。从原来一米九多，虎背熊腰的虬髯大汉，严重缩水成了一米六多，肌肉痕迹全无的白头老翁，就连刚刚还威风凛凛的雄壮恩物，此时如同鼻涕虫一样软趴趴的倒在离忧胯下。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这一切变故，淩濑夜自己也不相信，到底怎么回事？

    白秋凛挣扎的爬起来，拐过弯道，看到这幅情形之后，也是瞠目结舌。淩濑夜看了一眼白秋凛，脸上身上还残留污痕，满目兴奋亵采，气就不打一处来，觉得离忧之所以会这样，都是这个妖女惹得，直接横抽一脚，白秋凛惊叫一声，被踢飞撞到墙上，再次昏死过去。

    淩濑夜看着白秋凛被挞伐改造充满魅惑的清纯胴体，稍微镇静了下来，重新观察独遥变化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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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独遥转醒，发现自己变化的独遥，性情大变，对白秋凛屡番暴打，动辄鞭挞浸水，每次不将白秋凛弄得奄奄一息不罢手，然而对淩濑夜，却教护有加，更加信任，直接将自己功力传给她，虽然淩濑夜没能借机成就先天，但是也被灌注了将近三甲子的恐怖真气。

    这日，独遥站在水边，看着水中倒影。身姿倒是笔直，苍老褶皱的皮肤，银白粗糙的须发，干瘦单薄的筋骨，怎么看都象是一个六旬老者。

    “唐朝平均寿命二十九岁，大叔这幅身体三十七岁，能活着就很知足了。。”

    独遥安慰着自己，也渐渐开始接受身体的华丽变化，并且重新谋划以后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