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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退去,朱子衿帮宴清解完毒后已经累的抬不起手,看了两人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开门声将正在恢复内力的祁彧惊醒,看了一眼朱子衿的背影,祁彧立即起身便追了出去,
由于太过着急脚步有些虚浮的撞在了门上,朱子衿听到声音立即转头一看,发现是祁彧追了出来,
朱子衿笑着上前,伸手很自然的将祁彧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小手揽着人的腰便走到了院子中的凉亭中,
这样的举动在古代这个封建的社会里很过分,但是从现代而来的两人倒是丝毫都没感觉这举动有什么过分的,
一大早从房间里出来的宴筝云妻夫恰好看见了两人勾肩搭背的走着,
瞬间惊讶的僵住了身子,想到自己的儿子刚刚解毒,这个祁彧居然和另外一个男子这样亲密的抱在一起,
更是气的不行,王子书抬手撸了撸袖子就要上前去打祁彧,却被宴筝云拦住,将人拉回了房间里,
听到动静的祁彧两人往后面看去,发现并没有人,便没有在乎,
朱子衿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喝掉,“啊!好舒服啊,渴死我了!”
祁彧见状笑着又给朱子衿倒了一杯,“辛苦你了,”
朱子衿得意的挑眉:“我厉害吧,我就说只要我出手就没有解不了的毒!”
祁彧勾唇一笑:“嗯,很厉害,我不知道具体要怎么感谢你,总之就是你以后有事就说一声,我一定不惜一切帮你完成,”
朱子衿点头,笑着伸脖子靠近祁彧小声道:“要是有一天我厌烦楚锦姝了,你一定要帮我逃走好不好?”
祁彧并未点头,只是淡淡的开口:“这个请求不算,因为这个忙我一定会帮你!”
朱子衿满意的点头,“不愧是我老铁,真是够义气啊!”
祁彧看着朱子衿得意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可能是这个陌生又规矩森严的地方,两个人都已经将彼此视作了家人,
所以即便是很谨慎的祁彧在朱子衿的面前都渐渐放松了下来,多了几分笑容,
“前几日府中的奴才跟固和皇子说了你和六皇女的事情,所以你以后要千万谨慎小心一些,最好换个地方住,”
朱子衿闻言却是很不在意的撇了撇嘴,“正主要来收拾我这个小三了吗?”
祁彧皱眉:“你不是小三,在这个时代中男子本就是弱势,随心而动不是你的错,”
朱子衿厌厌的撇嘴:“这个时代中是这样,可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的心里始终在谴责我自己,所以尽管来吧,什么样的后果我都能接受,”
朱子衿是个地地道道的现代人,来到了这里,因为爱而甘愿成为那个被日的人,也是因为爱而成为了自己最唾弃的外室,
论一个现代男人的自尊心究竟有多强,还是得看这个人爱的深不深,在药王谷里的那段时光再也回不去,
曾经的美好都将成为回忆和奢望,而现在的相爱不过是被权利裹挟着的笑话而已。
祁彧沉默一瞬缓缓开口:“我会派人随行保护你,放心!”
朱子衿闻言笑了笑,又从口袋中掏出了两瓶药递给祁彧,
“蓝色的这个是给你用来巩固经脉的,这次你强行输送内力,伤了根基务必要好好的调养才行,昨晚给你的你慢慢吃,等你内力完全恢复以后再吃这个,每天一粒,一共是一个月的,可以帮你好好的调养经脉,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也不会再伤的这样严重了,”
祁彧点头,接过两瓶药,将蓝色的药瓶放进口中,另一个则是满眼疑问的看着朱子衿,
朱子衿失笑,悄悄的开口:“这个是避孕药!给宴清吃的,但是你放心啊,这个绝对不会有任何毒素,也不会损伤宴清的身体,我自己吃的就是这个!健康又绿色!”
祁彧:“是宴清现在不适合有身孕吗?”
朱子衿点头:“当然了,他身上的毒需要时间一点一点慢慢的排出体外,这期间绝对不能有孩子,有了也是绝对不能留的,所以与其到时候打胎伤害身体,还不如防于未然,”
祁彧了然的点头打开塞子一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药丸,
“多少粒?”
朱子衿:“五十粒!一次一粒!”
祁彧皱眉看着朱子衿,两人对视了一瞬,朱子衿忽的起身吼道:
“你看什么?五十粒还少啊?”
祁彧挑眉:“一次一粒的话,也就一个半月左右,”
朱子衿闻言立即红了脸蛋,吼道:“祁彧你做个人吧你!我说宴清怎么看起来每天都懒洋洋的,合着是你每晚折腾的啊,你……你你你……你做个人吧你……狗东西!”
朱子衿在骂骂咧咧中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独留祁彧一个人一脸无辜的坐着!
中午,太阳缓缓升起,祁彧简单的将自己收拾了一下,让达奚尔顿为自己上了药便急匆匆的赶去了阁楼上,
推门进去后便看见了宴筝云妻夫正喂宴清喝药,看到祁彧进来宴清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祁彧,
王子书见状直接开口讽刺:“跟你的小情人幽会完了,舍得回来了?”
这话一出祁彧一愣,宴清也是一双大眼睛疑惑的看着祁彧,
祁彧有些不悦的皱眉,上前不容反抗的拿过来的王子书手里的药碗,俯身坐在床边喂宴清喝药,
“达奚尔顿,送两人下去用午饭!”
说完便不管两人愿不愿意拉着就下了阁楼,宴清见状担心的看着祁彧,小手缓缓握住祁彧的手腕,
祁彧皱眉没有说话,将最后一口药给宴清喂了下去,转身将碗放到桌子上才看着宴清沉声开口:
“早上朱子衿扶了我一把,应该是让她们看见了,所以便误会了,”
宴清点头,伸手摸了摸祁彧脸上的抓痕,心疼的用手比划着:“还疼吗?是不是父亲抓的?”
祁彧笑着摇头:“没事,早就不疼了,”
宴清看着祁彧脸上憔悴的样子,仿佛要比自己这个中毒的人还要难看几分,
祁彧靠近宴清将脸埋在宴清的肩头,闷闷的开口:“你吓死我了,不过还好朱子衿回来的及时,否则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祁彧并没有将自己内力尽失的事情告诉宴清,既然人已经没事那自己做过什么也就不再重要,
宴清想要伸手比划,却又发现比划了祁彧也看不到,便出声嗯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便叫祁彧红了眼眶,“清儿,以后我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可不要总顾着玩兔子,要下下功夫好好练练说话了,”
宴清红着脸点头:“嗯!”
这个嗯字是现在宴清唯一能说出来的字,祁彧贴近宴清声音带着蛊惑道:“要是清儿不好好学习说话,那便等我晚上回来了,亲自叫你!”
祁彧虽然并未说什么露骨的话,但是了解她的宴清却是很明白祁彧要怎么教自己,
当初教自己写字时,自己写不好祁彧便将自己抵在书桌前,一边 * 一边让自己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练好为止,
宴清小脸又是一红,瞪了祁彧一眼,祁彧见状附身便吻上了宴清的唇瓣,
知道宴清能发声了以后,祁彧这个吻带着明显的急切和强势,好似就是要逼的宴清人忍不住哼出声来,
果然在祁彧强势的索吻下,宴清红着脸轻哼着,听到自己的声音竟这样娇媚,宴清不好意思的伸手去推祁彧,
却是越推祁彧吻的越加凶狠,宴清感觉自己口中的胸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
只能哼唧着仰起头去努力的回应祁彧,企图获得些许的空气,
推祁彧的手被抓着举在头顶无法动弹,只能带着哭腔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