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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祁彧和宴清并肩躺在院子中的巨大吊床上,床在慢慢的摇晃着,
带着清凉的晚风和肆意,宴清枕着祁彧的肩膀,身子自然的靠在她的怀中,
小手就这祁彧的一缕发丝玩着,
夜空中明亮的繁星是此刻静谧的见证,高洁的明月为两人照亮彼此眼中的爱意,
夜风带着些许的冷意,祁彧起身将薄被拉起来盖在了宴清的身上,
手臂曲起抱住宴清的肩膀,将人用力的收紧进自己的怀中,
宴清顺着力道将自己纳进祁彧的怀抱中,仰起头满眼笑意的看着祁彧,
被子目光注视的人,也低下头目光缱绻的看着自己,
宴清忽然大着胆子声音小小的开口:“亲亲!”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祁彧闻言意外的挑眉,能够看到宴清主动跟自己要亲亲简直就是足够让祁彧为之疯狂的事情,
祁彧目光炙热的看着宴清,随后抬手在夜空中挥了挥手,躲在屋顶上守夜的几个死奴立即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或是换头看向另一边,
祁彧的手用力将宴清往上拉了拉,将宴清拉到和自己足够平视的位置,
然后祁彧便目光死死的盯着宴清,声音压抑的开口:
“你要的亲亲,自然要你主动亲我,”
宴清闻言,小脸红的不行,本就紧张的小手已经将祁彧的发丝在自己的手指上打成了死结,
乱糟糟的握在手里,祁彧感觉自己的头皮被宴清薅的生疼,但还是忍着没有说话,
毕竟让宴清自己按耐不住的来亲自己才只最重要的事情,
祁彧也不去催促宴清,担心自己催的紧反倒会吓到他,所以就这样目光灼灼的看着宴清,
宴清小手不停的揪着祁彧的头发,大眼睛带着紧张的水雾一眨不眨的看着祁彧,
红润的准备被宴清一下一下的咬着,变得更加的红润诱人,
见祁彧真的不管自己,宴清有些生气,但也不想放弃,
毕竟他真的很想亲亲!!
宴清发号命令般的开口:“你……低头!”
祁彧挑眉并没有动,下一刻便被宴清揪着头发一把拉着低下了头,
祁彧被揪的头皮生疼,但还是笑着一瞬不瞬的看着宴清,
下一刻便看到宴清的小手终于松开了自己已经被打成死结的头发,
小手缓缓放到祁彧的脸颊上,随后学着祁彧平时吻自己的动作,小手掐住祁彧的下巴,
然后身子向前一挺,宴清终于亲到了祁彧的唇瓣,
软香的唇瓣贴到祁彧的唇上,宴清大眼睛眨啊眨的看着祁彧,
见祁彧不动,宴清恼怒的起身,一声眸子中尽是羞怒的泪花,伸手在祁彧的身上用力的打了两下,
气鼓鼓的吼道:“你不亲拉倒!!哼!!回去……睡觉……!”
说罢便气愤的转身就要下去,祁彧被宴清恼怒的样子逗笑,抬手挡在眼睛,忍不住笑出了声,
宴清听见祁彧的笑声,更是气愤到不行,“你……欺负人……!”
随后便咬着牙起身直接坐在了祁彧的身上,小身板压在祁彧的身上,
俯身扯开祁彧放在眼睛上的手,低头再次吻上了祁彧的唇瓣,
软软的唇瓣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带着怯意轻咬着祁彧的唇瓣,
祁彧早已在宴清刚刚第一次吻上自己时,气息便已经乱了,现在被这样吻着,哪里还能有什么自制力,
大手直接抱住宴清的瘦小的身子,以防止人一紧张掉下去,
唇瓣随着宴清紧张的动作慢慢的作出回应,慢慢的顺着宴清的让这个吻变得缠绵起来,
一点一点的教导着宴清怎样主导这个吻………
…………
此时的皇宫牢房中,女帝满脸的疲惫之色,一身便装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正跪在地上哭泣的楚瑶儿,
女帝转头看着大理寺卿沉声开口:
“你可查出什么了?”
大理寺卿闻言满眼的为难的之色,女帝不允许她审问楚瑶儿,她又没有什么线索和证人,
这让她如何调查此事??
“回陛下,臣根据您交代的事情,进行了调查,发现一切都是毫无根据的,甚至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啊,”
女帝闻言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些,眼神心疼的看着楚瑶儿,
“孩子,你跟母皇实话实说,你究竟为什么会攀咬祁彧?这事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
楚瑶儿闻言自然是明白了母皇要保全自己的意思,
立即起身沉声将昨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女帝,还明明白白的说了那晚的人就是祁彧,
而那个蛮夷的将军只是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是以为她只是个普通的商贩,自己想要从她的手里购买东西送给母皇才会将人请进府中,
并将祁彧设计陷害他的事情,全部都夸大的告知了女帝,
女帝闻言愤怒的起身,厉声咒骂:“竟敢如此羞辱朕的儿子,她一个没有背景 ,没有靠山的家伙凭什么以为朕会因为她的几句话而处死自己儿子,”
话落走到楚瑶儿的身边将人扶了起来,温柔的将自己的大氅披到了楚瑶儿身上,
“孩子,走,母皇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楚瑶儿哭着依偎在女帝的怀中,踉跄着脚步离开了地牢,
一直都跟在后面的大理寺卿则是满头大汗的出了宫,却在宫门口撞见了正在夜色中等待自己刑部尚书馥宇浩,
见她一脸凝重的表情,大理寺卿上前拱手道:“不知尚书大人再次等候在下有何事商讨啊?”
馥宇浩直接了当的开口:“我们马车上说吧,”
随后也不顾大理寺卿的挣扎直接将人拉上了马车,
两人刚刚坐上马,还没坐稳马车便快速的跑了起来,大理寺卿差点就摔进刑部尚书的怀中,
紧急起身抬手扶了扶歪了的帽子,尴尬的开口:“尚书大人来找我究竟干什么?”
馥宇浩:“调查固和皇子通敌一事,陛下下令命你我二人共同调查审理,”
大理寺卿闻言立即一脸紧张的对着馥宇浩摆手,压低声音道:
“陛下已经将固和皇子接出地牢,这事咱们不能再往深掺合了,陛下要保下固和皇子的意思那时相当明确,我们就顺了陛下的意思,简单结案接好了,”
馥宇浩却是皱眉开口:
“可是固和皇子没事了,那就意味着所有的矛头都将转移到祁彧的身上,对吧?”
刑部尚书不是傻子,这其中的关系即便是从别人口中听了个大概也能猜出点什么,
这个祁彧一向不是个安分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连女帝那也是说算计就算计的,
现在这事情看似和她祁彧没什么关系,实则关系一定不浅,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大理寺卿闻言皱眉快速的点头:“是啊,陛下怕是不会放过兵部侍郎大人啊,这事总是需要个人出来当替罪羊的,”
馥宇浩点头:“我今天晚上收到了祁彧给我送来的一封信,我明早要出门一趟,这一趟可能需要个三五天才能回来,这期间就要麻烦你一定要护住祁彧不死,”
大理寺卿闻言是一个头两个大,女帝不顾真相就是要保固和皇子,而刑部尚书又不顾命令私自出京调查誓要保下祁彧,
这两个人怎么都这样固执啊,可是你们两个对擂能不能不要那他这个脆皮当枪使啊,
大理寺卿脸色难看的比这马车内昏暗的烛火还要黑,
“陛下要收拾她,我……我怎么保啊?”
馥宇浩将祁彧提前交给她的信递给了大理寺卿,沉声道:
“当年你进京赶考时,要是没有祁老学士帮你摆平那群为难你的世家子,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成就?当年在先帝面前誓死进言的你去哪了?畏首畏尾,如果连恩师的女儿都保不住,那你也算是白为官着三十几载!”
说罢直接撩开帘子厉声道:“慢走不送!”
大理寺卿脸色难看的下车,内心的自责让她一时有些羞愧难当,
自己是真的老了吧,才会整天担惊受怕,担心自己没有办法活到告老还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