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两个大,秦龚想想林伯的话也是对的,自己的儿子不能生活在自己的身边,可现在看到的事实证明了一切,孩子太黏了,如果把李久久留在王府,必然是公开违抗圣旨。
平民家的人当爹爹都高兴,他当爹爹自然也高兴,但也有很多烦恼,从那两个眼圈就可以看得出来小王爷昨晚没有睡好。
秦龚去看看自己的儿,小不点还没有名字,但是看见自己爹爹来了就一个劲的笑笑着,笑得让人心软,软到什么都说不出。
李久久现在有两世的记忆,在高中学历史的时候常打盹,所以历史很差,但还是知道男尊女卑的道理,在一旁不说话,仔细的看着这男人。
天气炎热,衣物单薄,早早汗水就打湿了这男人的衣服,身体的轮廓就显现出来,十分见健壮的男人,身体如此强壮,种田帮着搬东西肯定是好手。
秦龚看看孩子,在哪里自言自语的说道,爹爹会帮你取名,好好跟着你娘亲在城东生活吧,爹爹有空会去接你来王府玩。
李久久看着秦龚这男人对着他说道:“王爷,我和孩子什么时候去城东?”
“三日后。”秦龚看也不看她,只是细声细语回答道:“明天宰相会来府里,到时候我要抱孩子见见他。”
李久久嗯了一声,没有什么话说,听这男人的吧,虎毒都不食子,更何况人呢?
林伯叫人送来汤水,都是炖的补品,李久久喝了后说道“谢谢。”
秦龚笑了笑说道:“你吃好一些,这样孩子也不会跟着你受饿,他不吃别人的奶,你就多吃一些补品,奶水足一些。”
感觉自己成了这小不点的奶水供应厂,吃这些补品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李久久嘴角抽了抽说道:“我和孩子去城东那边,我还在做月子,可不可以找两个人帮我们干活。”
李久久的底气不足,说话越来越小声。
秦龚看着这女人的手不自觉地捏紧,目光直视自己,秦龚笑了笑说道:“不会让你们母子两饿到的。”
怎么会饿到自己呢?不是还有粮田百亩,白银五百两吗?还有宅子吗?
古人云,有钱能使鬼推磨,大不了自己请人好了。
根据史实记载,古代的水稻等粮食农作物产量低,根本不能瞒住人们的生活温饱问题,不如自己选种培育新种子,高产作物在她的科研作品中乃是常见的事,论文她已经发表数十篇。
看看这季节,正是二次水稻的播撒的季节,正好培育杂交水稻。
李久久笑了笑说道:“王爷,你能不能帮我找两斤水稻种子,出了王府,吃穿都需要自己动手。”
秦龚笑了笑:“不如叫汪冬阳帮你,他是边疆受伤,不能生育,你只要不提起这事,其它的任你指挥,我准备让孩子跟他习武。”
能有个会武功的人听自己的使唤当然不错,李久久点点头:“谢谢王爷,那我能见见他吗?”
秦龚没有出声,但是看看这女人,她的言行似乎和以前有些不样了,不会是生了孩子就改变了一切的习性。
秦龚看着反常的女人说道:“你不想在王府吗?这么早就准备了?”
李久久不卑不抗的说道:“做人要有脸,既然你要在娶,我又要去东城,不如你明天见了宰相就送我去城东的宅子吧?”
肚子有些饿了,秦龚去吃早饭,没有理李久久话,大步的跨出房门。
两天了,身子骨也没有那么痛,李久久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下床去取些水那喝,一个男人站在门口,黑影让李久久有些害怕。
“是谁,装神弄鬼的做什么。”李久久小手捏紧,鼓足勇气说道:“出来吧,我不怕你。”
门外的掌声响起,男人走进来:“果然是奇女子,三年前我出使边境来过王府,没见李氏有如此胆量。”
李久久坐下来,倒水等一连贯动作更让汪冬阳吃惊,一般的女子在们口装神弄鬼都下的大声尖叫,腿脚发软。
李久久喝口水说道:“你是汪冬阳?”
“正是。”汪冬阳笑了笑说道:“在下有一事不明白,可否向姑娘请教?”
“说。”李久久很爽快的回答到:“我知道的话,一定告诉你?”
“你为什么想离开王府。”
“离开不是更自由。”
离开不是更自由,汪冬阳笑了笑,看了看这女人,放了两包东西在她面前就离开了。
李久久打开两包,是水稻,大概是种子吧?抓了一把摊在手上看看这水稻的饱满度,李久久摇摇头,差劲。
收好这些东西,抱着宝宝,明天就带你离开这里,离开这牢笼,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
孩子小了,小手挥舞着,谁也不懂他的意思,李久久也跟着孩子呵呵的笑着。
“咳咳。”
秦龚吃望早饭回来了:“见到他呢?”
李久久点点头,看着秦龚,不是她的心眼小,是这男人安排一个边境的先锋在自己身边,让自己指挥他种田有些不对劲,仔细在男人的身上寻找答案。
秦龚笑了笑:“想知道我为什么把汪冬阳安排给你?”
李久久点点头,望着秦龚,希望他不要欺骗自己,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秦龚知道这女人现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示意汪冬阳把自己的左脚裤腿捞起,一个肉团长在哪里,有些红,有些透明。
秦龚笑了笑:“他这肉团不知道是什么,长期疼是钻心,看了很多郎中,太医院也没找到治疗的方法,所以我让他告老还乡,但是他没有家人,不如照顾你和孩子。”
李久久仔细看了看,这很想囊肿,处于脚环上,更加的肯定,李久久皱皱眉。
秦龚看着女人的样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李久久说口就说着:“据症状应该是囊肿,建议手术,放心小手术,街道的社区医院都可以做此类手术。”
秦龚和汪冬阳望着她,希望她能够够他们一个解释。
看着李久久装傻不说话,秦龚抓住她的手:“你说他得了什么?什么社区医院?”
李久久意识到自己不经意说出了不是这世代的东西,立即摇摇手:“没,你们听错了。”
汪冬阳看着这女人问道:“手术,你说了,我也听到了。”
李久久笑了笑,但是两男人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李久久摇摇头:“华佗听说过吧,就是用刀那切除这肉里面的坏死处,然后止血,缝好,七日拆线,一月就能康复,这就是手术。”
汪冬阳看着李久久问道:“你说的是疡医?”
李久久点点头说道:“差不多,我叫它手术。”
秦龚看着李久久,她三岁就买进王府,一直陪着他,他从未想过睡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在哪里学来的这些,枕边的人一直藏的这么深。
秦龚大声喊道:“来人啊,把她锁在屋里,谁也不准见她。”
看着大步向外的秦龚,李久久还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