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桥镇,常玲绝对是数得着的美女了。
皮肤白皙,个子高挑,身材窈窕。该大的地方不小,该细的地方不粗。再加上,家里经济条件优越,所以,常玲在穿着打扮上又格外时尚。
因此,在云桥这么一个小镇上,常玲无疑是道抢眼的风景。
这一点,常玲自己也非常自信。还在镇上读初中时,围着她转的男生,就非常多。
常玲很享受这种感觉。在她内心里,很早就知道了,爹妈给她的这副好容貌,才是她最大的资本。
所以,在初中时,常玲已经开始尝试着谈恋爱了。
到县城去读职高后,离开了父母的直接监督,常玲更是跟男孩子们打得火热。
实际上,常玲并没有真对那些围在她身边的男孩子动心。
她只是喜欢看那些男孩,讨好她的样子。
许欢特别喜欢看常玲笑,常玲的眼睛不算大,双眼皮不明显,但又不是单眼皮,眼角弯弯的,像一个豌豆荚。
这让常玲在不笑的时候,看着也好像带着些笑意。而一旦她笑起来,眼睛就眯缝成一弯月牙状,有时候边笑还边瞟人一眼。
许欢私下里对常强说过,你三姐的眼睛里,有钩子。一笑,这钩子就闪闪发亮。
后来,许欢才知道一个词,叫性感。许欢想表达的是,你姐笑起来很性感。
常强大咧咧地回道,屁个钩子,你不就是想说,她是个眯缝眼吗。
今天,见到是常玲来开的门,不知为什么,许欢竟然莫名有些心虚。
“哦,也没什么事,呃,我想找他借录……录音带,对,就是那个……那个童安格的……《耶利亚女郎》”。
向来以胆大包天着称的许欢,很少有说话这么不流畅的时候,何况,还是面对自己如此熟悉的人。
“这歌你们还没听腻啊,都出来半年了,过时了咧!”
常玲把许欢让进屋,说:“你自己到他那狗窝里去翻吧,他的东西我从来找不到的。”
许欢也没客气,就熟门熟路地,噔噔噔上了三楼常强的房间,但他翻了很久,别说三部曲了,一部曲都没找到。
许欢心里暗骂道,这狗日的常强,违禁品藏得倒是挺好的。
于是,他只好随手在桌上拿了两盘磁带就出来了。
常玲的房间,在常强的隔壁。
这时候,常玲也从楼下上来了,就站在自己门口,用一张干毛巾撴着头发,问:“找到了吗?”许欢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见许欢准备走了,常玲顿了一下,突然说道:“你有空吗?没事的话,帮姐吹吹头发吧”。
说罢,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瞟了许欢一眼。
常玲今晚,本来心情很糟糕,她遇上一个大麻烦了。
再加上,今天,在外婆的七十寿宴上,无意中又听到几个远房亲戚,背地里议论她,说她轻浮,小小年纪就交了好几个男朋友。
这让常玲很是气急,但是在外婆的寿宴上,她又不便发作,于是匆匆吃了一会儿席,就借口第二天是赶集日,要开门做生意,独自回来了。
为此,常朝勇还跟常强说:“你学学吧,还是你姐懂事、顾家。像你,就知道瞎玩。”
常玲回家后,一个人越想越烦闷,就独自喝了几口闷酒,冲了个凉水澡,才稍觉舒坦了些,正准备躺床上去看电视了,许欢来了。
她突然发现,自小就认识的许欢,以前竟然没发现,好像突然变得俊朗起来了。
这时,见许欢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好像没听明白的样子。
常玲又说:“我肩膀扭了,手一举起来就疼得要命。”
许欢这才明白过来,哦,常玲肩膀痛,要我帮她吹吹头发。
此时,许欢并没多想,平时常来常往的人,搭把手帮个忙的事情,再正常不过,所以,他很自然地和常玲一起,走进了她的卧室。
常玲坐在梳妆台前,许欢就站在她身后,拿上电吹风,开始笨手笨脚地替常玲吹头发。
这样的角度,许欢的视线很自然地顺着常玲的浴袍看了下去,脑袋突然就“轰”的一声,震得他有些呆了。
常玲的浴袍里,居然是真空的,两个可爱的半球,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他眼前。
许欢顿时觉得心跳加剧、喉头发干。
他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妥,就忙把眼光移了开去,但一会儿,视线又忍不住地往那球体处聚焦。
不知不觉中,许欢拿着吹风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
“哎,头发都要被你吹焦了!”
常玲从镜子里发现许欢异常的样子,不易觉察地轻笑了一下,说:“坏小子,眼睛往哪儿飞呢?快给我吹头发啊!”
许欢脸顿时涨得通红,常玲是常强的三姐,大家平时都挺熟的。
他虽然背地里跟常强说过,常玲是在他心里,绝对是排得上号的美女。
但平心而论,许欢从没有对常玲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今天,自己这偷偷摸摸窥视的狼狈相,被常玲给直接说破了,让许欢尴尬得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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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许欢脑海里压抑不住地闪现着,刚才在录像厅里看过的镜头。
许欢手足无措地站了会儿,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三姐,我还是先回去了,现在天气热,头发、头发也干得快的。”
“哈哈哈……”常玲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亏得小强还经常说,你是咱云桥镇的数一数二的‘痞子’欢哥呢?给姐吹个头发,瞧把你给吓得。”
常玲这么一笑一激,许欢就有些吃不消。
他正处于极其好面子的年龄,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看扁了。
许欢心道:虽然……但是……,咱总不能让一个女人给吓到了啊。
再说了,你都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但许欢并不知道,该怎么跟女人拉扯,关于男女之间,他尚一片空白。
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此情此景,不懂也得装懂。
于是,他竭力平静了剧烈跳动的心。然后,故作镇定地露出一脸痞笑地说:“三姐,那你领口拉一下,‘大灯’有些晃眼呢。”
“哟,看不出你倒是人小鬼大。”常玲回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许欢一眼。
其实,许欢这时脑袋已经是一片迷乱。
开始时,他还继续假模假样地替常玲吹着头发。
后来,他突然福至心灵地说:“姐,既然你是肩膀扭了,我该帮你捏捏肩膀才是,这才解决根本问题,明天你不是还得开门卖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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