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坚冰松柏,景奇望着雪山下刚到的两个身影轻笑一声,随即直了直身子,笑眯眯的步山下大步而去。
临下雪山之前,景奇稍一沉吟,随即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彩色包裹,随意的便将其藏在了这雪山上的某块石头之下。
片刻之后,望着正朝自己这边快步而来的娇小身形,凌风先前紧皱的眉头终于有所舒展。
“你这家伙跑哪去了,你知道本小姐和铭仇找了你多久吗!”
凌风怒视景气,语气中满是嗔怪。
对于凌风的这份嗔怪,景奇笑而不语,反而是注视着凌风身上凭空多出来的一件长衫暗笑起来。
被景奇笑得发毛,凌风脸红之余不禁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不就是一件衣服吗。对了,你这家伙的五行旗子早被人抢了吧。”
阴阳怪气的说着,凌风十分刻意的紧了紧铭仇的这件长衫,随即露出了一个等着看景奇笑话的玩味模样。
见状景奇先故作一愣,然后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两只小手自顾自的搓来搓去。
“嘿,就知道你这家伙笨的可以,给。”
对于景奇这种表现凌风显然早有预料,于是,在景奇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凌风略显粗暴的将一个彩色布团按压在了景奇的脑袋之上,临了还狠捏了把景奇的一侧小脸。
过程中,凌风脸上的神情显得得意至极。
看着手中的五面五行旗子,景奇瞬间激动万分,再望向铭仇和凌风时,目光中满是崇拜。
面五行旗,金木说火土,各一面,不多也不少正好够自己的所需之用。
“有两个厉害的队友,真好!”说此话时景奇的语气极尽诚恳。
“哼,那还用说!”凌风十分得意的对景奇大咧回道。
这时,始终没有开口的铭仇突然指着眼前的一道虚化之门,对其余两人轻声开口道“走吧。”
说完此话,铭仇不理身后两人,自顾自的率先朝虚化之门走了进去。
见铭仇又二话不说的先走一步,凌风也不理景奇,立刻也超虚化之门走了进去。
两名队友都已先行一步,景奇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不过临进入虚化之门前,景奇远远的又望了眼百米外的那处雪山,神色稍显玩味。
而就在景奇、铭仇、凌风三人刚刚离开这四象极境后的不久。
四象极境出口处,百米外的一处雪山之上。
“我好了,怎么样,你们两个要不要也在这里留下个大名。”
瘦小青年用短刃在大树上刚刚刻好自己的名字以后,便嬉笑着朝其余两人如此说道。
白衣青年看了瘦小青年一眼,眼神之中满是鄙视。
“无聊。”
说着,白衣青年慢慢悠悠的走到了瘦小青年身旁。伸手
接过瘦小青年的手中短刃,白衣青年想也不想,刷刷刷便在瘦小青年名字旁边龙飞凤舞的刻上了白文柳三个大字。
这过程中,瘦小青年显得很不情愿,俨然一副被逼迫的十分的无奈模样。
“怎么样轻音妹子,你不要也在这地方留下芳名啊?”
龙飞凤舞课下了白文柳三个大字,白衣青年忽然转头朝一旁蹲坐着的女孩询问了这么一句。
女孩此刻的脸色有些泛白,白中带红,显然是被这玄武境中冰天雪地的气候给冻着了。
女孩蹲靠在这块巨大石头旁,听白衣青年这么一叫,她想了下便用一种吩咐似的语气对白衣青年和瘦小青年两人开口道“人家不想动,你们两个帮我刻吧。”
“好嘞!”
瘦小青年闻言,大声应了一声,随即二话不说便从白衣青年的手中将短刃抢回。
白衣青年见状本想和瘦小青年纠缠一下,但无奈此刻的瘦小青年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墨玉二字刻画在了粗壮的树干之上。
哎,亲手为心仪姑娘在这浪漫的冰天雪地中留下芳名,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啊。
刷刷刷,望着树干上又有多出来的墨玉清音四个大字,瘦小青年喜不自禁,自顾自道“嘿,虽说我们三人在这地方没抢到什么五行旗子,但内气功的修为还是有所长进。机会难得,以此纪念!”说着,瘦小青年最后用手中短刃,在三个名字的下方狠狠地划出了一个下折符号。
“好了清音妹子,那里就是出口了,我们三个也快点出去吧。”
大功告成,瘦小青年收起短刃,指着雪山下方,百米之外的一处虚化之门对女孩和白衣青年同时说道。
“再歇一下嘛,走了这么久人家早就走不动了。都怪你们两个,人家早说了早点出去,哼!”
说此话时,女性专属的那种魅力,被女孩发挥的淋漓尽致,娇蛮,美妙。
“走吧妹子,再待一会我们哥俩都快冻成冰块了。坚持一下,咱出去再歇好不好。”说着,瘦小青年不觉又露出了一副标志性的奴才相。
听瘦小青年这么一说,女孩先是狠撇了瘦小青年一眼,然后撅着嘴巴应了一声,但随即却还是磨磨蹭蹭的不肯起身。
见状,瘦小青年自顾长叹一声,然后便偷瞧女孩一眼,便自顾自的小声抱怨道“你丫头穿着我们两个的衣物自是不冷,可我们哥俩......”
瘦小青年的抱怨,意料之中被女孩听得一干二净。
女孩白了瘦小青年一眼,刚想朝瘦小青年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旁的白衣青年突然插口抢道。
“好了,既然轻音妹子想歇一会那就歇一会吧,正好本公子也确实有些累了。”
“哼,还是文柳哥哥好。”说着,女孩十分亲昵的朝白衣青年甜甜一笑。
女孩这一举动,白衣青年瞬间喜形于色,大有些受宠若惊之意,嘻嘻哈哈之间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相比白衣青年的瞬间兴奋,瘦小青年此刻就苦涩了许多。
冷言望着瞬间就站在了统一战线的两人,瘦小青年本来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没有出口,只是十分委屈的摇了摇头。
“算了,谁让你这家伙没事闲的非要跑这上面搞什么刻字留念呢,这就叫做作孽。”
“哼,你这家伙就......”
突然,正当白衣青年和瘦小青年有一搭没一搭相互挤兑的时候,一旁的女孩突然间的惊叫出声。
遂声望去,这时女孩的手中竟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个彩色冰块,看样子好像是个布包。
不多时,三人嬉笑之间,瘦小青年大喜着在树干上又补刻上了四个大字“天降之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