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这个中原国最大的金贸中心,最先进的国际化大都市,对于想要了解她的人来说,总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吸引人。
今天,在申城博物馆,就发生了一起离奇的事件,一把越王勾践剑的复制品,笔直地插在博物馆正门口,就好像它一直在那里似的。说起来,这个事件还是和七日前,申城博物馆的古剑复制品被盗案件有关。
七天前,2014年6月21日,申城博物馆的一把越王勾践剑不翼而飞。此物一直存于二楼的青铜器展览厅内,处于3台摄像机的监控下,从博物馆的出口到达这把剑的所在,亦要最少经过12台摄像机的控制范围。
警方调出了古剑失踪之日起,前一周内的录像,加班加点,始终没有头绪。幸而,被盗者只是一把复制品,虽然新闻媒体大肆宣扬,却未有引起公众兴趣。然而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这把剑在消失七日后的今天,出现了。
古剑不可能自来自往,接到这个案子的东区刑侦大队队长文天佑这几天真是倒了大霉;上级下了死命令,由于此事受媒体关注,影响甚大,一个月内必须给个明确的交代(侦查报告)。三十出头的他因为这个案子,这几天连续看片子(监控录像),两鬓已经早生花发,自己也觉得视力大受影响,只怕退休前得个白内障之类的毛病。几天没休息好的他,现在正和队里的5位队员一起,召开队内会议。
一名女队员正向与会众人作出新的报告,根据化验室分析,这把青铜剑的仿制品——是越五剑之一的湛卢剑,已经和申城博物馆的文物保养人员做过确认,是失去的那一把剑;此剑长度1米,重2斤;剑身和剑柄都很干净,没有留下指纹,但是有被粗纺织品擦拭的痕迹。“简单来讲,除了这些没用的,我们一点情报都没有。”推了推眼镜,继续动笔写着什么。这位女队员是负责情报组的,名字叫秋若琳,27岁,独自来到申城,大学毕业后考公务员,成为一名人民警察。
“化验室的又开始吃干饭了么,这份报告亏他们写得出来。”发牢骚的是一年约40的队员,“而且杜远看过这录像带30便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就看到这把刀凭空就消失了,真是活见鬼了!”这名队员名字叫王猛,老队员了,曾经徒手制服携带病毒针筒的恐怖份子,只是为了避免造成公众恐慌,局里只是秘密地给他申请了一个二等功,未做新闻通报;另有多次徒手擒下持刀歹徒的功绩,已经不在此老认为值得骄傲的数据库里了。
“队长,不会是魔术吧。”一旁的杜远调侃地说道,引得在座众人一阵欢笑。
文天佑皱了皱眉头,示意众人安静,叹了口气,道“这案子要真是魔术,还不如是闹鬼呢,这录像里面,说不定反而能把幽灵给拍出来。”
“要不我们就跟上头报上去,就说是灵异现象算了。”王**口道,转头面向秋若琳。“小秋,这次的报告可麻烦你了。”
“诗云:朝士兼戎服,君王按湛卢。”
正当申城的刑警大队一筹莫展之际,在中原的南端城市——莞城,亦发生了一起离奇的案件。莞城警局的尸体化验室内,横陈着一具“新鲜”的尸体,说是新鲜,因为才死了3天。死者是莞城的一个地头蛇,名叫王二虎,绰号“王八”,占着莞城几处卡拉ok,生活倒也有滋有味。
尸体的周围,站着莞城警部的刑事科众人,与其一道的,还有个穿白大褂的老者,和2位特殊来客,他们是中原第八十二部队长刘武林和干探陈文真。
这里有必要提到中原第八十二部队,这是一只神秘的部队,与针对反化学、生物武器的中原八零部队不同,他们的任务是针对灵异事件的调查,简单说就是专门管各种神鬼事件。因为情况特殊,这支部队建队时期人数稀少,约15人左右。建队后不久,曾经受命秘密地调查过中原的死地——死谷。当时由于是第一次进入这一死地,虽然自以为准备周全,但是整个中原第八十二部队成员都陆续葬送在死谷中,进入死谷只有当时的部队长文星辉一人安全归队,幸免于难的还有当时留守在死谷外的一男一女2名队员。
传闻,文星辉归队后,连续2个昼夜不眠不休,写下一份近万字的报告。其内容作为国家最高机密归档在中原最大的秘密研究机构——“科学家”的档案室内。之后,军方下达最高指令,永久不得进入死谷。
一个充满沧桑的声音,说话的是那个老者,正在化验室内说着什么,“死者王二虎,男,汉族,38岁,死于...”声音顿了一顿,老先生挠了挠头,道,“头部和身体分离。从伤口情况分析,应为利器所伤,而且分开头颅和尸首,凶手手段残忍。死者死时身体左倾,应是受到右侧的攻击所致,推测凶手应为右撇子。而且,我从医快50年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光滑平整的切口,这种伤口要切出来,必须要死者全身都不能动弹才行。”说话的是莞城警局内法医科的主任,宋法正,68岁。由于没有接班人,退休后“被迫”返聘回单位,因为年纪颇大,绰号“老活宝”便是。
旁边一直在静静聆听的刘武林点点头,眼睛始终未曾离开尸体“您是说,死者一开始就已经被制服了?”
宋法正,“不只是被制服,是不能有一点点的晃动,而且要用一把磨得很利的刀,很慢很仔细地切下去。”说着用手指了指尸体的断面,“请看这里,这个伤口正好是在颈部的骨缝处。但是尸检报告明确说明了,死者未有服用任何致使昏迷的药物,也没有被捆缚的痕迹。”
刘武林冷哼一声,“我看,这不是慢慢切出来的,很可能是一刀下去,直接就身首异处。”
一旁的武警部队主任段一说道,“你是说,这凶手一刀就把人头割下来了,而且正好切在骨缝上?”
刘武林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这个切口,继续道“不是正好,而是出手就算计好了。就是一刀。这种切口,只有专门训练过的人才切的出来。”说着在尸体断口处作出一个用力下切的手势。
宋法正“现在这个年代,只怕只有玉林寺才会有练到这种水准的。这,不太可能吧......”
玉林寺
中原地区武术的魁首,里面都是出家的和尚,与世无争,自给自足。
只以吃斋念佛为业,闲时练些功夫,当然也有专门练功夫的武僧,一直是全世界的顶尖水准。
刘武林,“先不忙下定论,尸检报告里提到死者身上发现其死前有行房的痕迹,那和死者在一起的女人呢?”
段一,“被拘留在后头,这个小姑娘还未成年...好像叫月儿。似乎受了点惊吓,现在神智不太清醒。”
刘武林听到这里,说道,“世风日下啊!这么小出来做这种生意,老段啊,你好像也是生的女儿吧,以后千万要小心哪”
段一佯怒。作势要打,道,“滚你!”
刘武林和段一这么一吆喝,周围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众人决定先等月儿的审讯报告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