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看了何玉一眼,见她看到杨浩的裤裆里的那个部位,也毫不躲闪目光,又见她今天无事登门,对自己老公又这么殷勤,蓓蓓便在心里猜测着,可能她也和自己老公上了床。
唉!老公到底要招惹多少女人。只恨自己还没成年,若是满足了他,老公也不会到处找女人了。
蓓蓓又要给杨浩盖被子,何玉:“被子太厚,不透气,盖个毯子就可以。”
蓓蓓听了感觉她的也对,便去衣橱里翻找,何玉看着闭眼睡觉的杨浩笑道:“幸好杨浩的医术高明。”
这时许久不话的雨突然站起来,对蓓蓓:“我出去一趟,如果老公醒了问起来就我回种植园了,假如我明天回不来你就告诉他我没回去。”
蓓蓓急忙丢了毯子拉住雨的手臂,:“雨姐你要去哪?”
何玉也站起来:“你别去,等杨浩醒了再走吧!”
雨:“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唉!蓓蓓松了我吧!”
蓓蓓松了手,看着雨走出门去,接着她看向何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何玉:“坐下等杨浩睡醒吧。”
“嗯,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去吃午饭,”蓓蓓拿起毯子,杨浩还光着躺在床上。
何玉接过去,:“我不饿,等会一起吃吧,”着话,便给杨浩盖上毯子。
又等了片刻后,何玉才下楼把饭菜热了热,端着上楼与蓓蓓一起吃了午饭。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杨浩开始全身出汗,一直坐在床边的蓓蓓和何玉发现后,便拿着毛巾给他擦。
直到快要天黑的时候杨浩才苏醒过来,醒来后便直喊饿,何玉急忙高兴的给他端了饭菜上来,她与蓓蓓高兴的看着杨浩吃完了饭菜。
蓓蓓:“雨姐回种植园了。”
杨浩勉强露出笑容,了头,:“你们也不用总陪着我,伤口应该是愈合了。”
他掀开毯子,把身体全暴露在两个女人眼前,只见五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有胸口和裤裆部位还是不见起色。
“疼吗?”蓓蓓心疼的问。
杨浩笑道:“镖上有毒,不疼!还在恢复,就是慢了些,没事。”
杨浩暗自想着,要不要彻底修好伤口呢,现在的伤是不痊愈全在杨浩是不是想恢复。
他在床上躺了一天,上午基本是在睡觉,中午以后便醒了,开始用千里听音状态探听桥本太郎,最后听着听着,发现雨也去了桥本太郎的临时住所。听到雨为了自己与桥本太郎争吵,桥本太郎骂雨是叛徒,要杀她,但是,最终雨还是逃脱了临走时:“我就在暗处看着你,你若是再刺杀杨浩,我就刺杀了你!”
另一件事是,桥本太郎也参加明天阿廖的武馆开馆仪式。
杨浩想的是,如果不医治伤口,明天就可以找机会让大家都知道桥本太郎是个阴险狠毒的人。
打定主意后便决定这两处伤口只医治裤裆里那一处,以免耽误好事,于是:我去个厕所,
把腿拿到床下就要站起来,蓓蓓和何玉都不放心他,急忙过来一左一右的搀着他。
蓓蓓看看杨浩没穿衣服的身子又与何玉对视了一眼,两人又同时看向杨浩的某部位。
何玉有些尴尬,蓓蓓有些难过,
杨浩只顾走进厕所,:“你们出去吧。”
两女果然退出去,杨浩急忙从本命空间里拿出草药,和一枚丹药,就这一天他也没闲着,自从受伤回到家后,他便让本命空间里的黑蛇给他在里面采药炼丹。
拿出丹药后,碾碎了涂抹在伤口上,又用一条浴巾把自己下半身围了起来。这才走出厕所,回到床上。
看到杨浩围了浴巾两女都笑了笑。
时至傍晚,何玉准备了饭菜三人在卧室里吃过后,杨浩躺在床上便一直睡觉。一天一夜没合眼,又流血受伤的,身体疲劳的厉害,躺下便睡。
何玉:“雨不在,今天晚上我留下帮你吧。”
蓓蓓能不吗,于是便了头。她已经确定何玉现在就是杨浩的女人,自己的姐妹了。她到是可以接受,就是不知道雨会怎么想。
入夜后,两女便在床上轮流入睡,直到半夜杨浩醒来让她们睡觉她们才都躺下睡觉。
何玉第一次与杨浩蓓蓓三个人一起睡,虽然什么都没做,还是让她感觉无比刺激。
次日醒来,何玉早早的起床给蓓蓓杨浩做了饭菜,蓓蓓和杨浩醒来后,便直接吃饭,不用像以前一样要等。
因为今天是阿廖武馆开张的日子要出门,蓓蓓和何玉自然是不同意,为了证明自己没事,杨浩给蓓蓓和何玉看了自己裤裆里的伤口,确定无事后,她们才放下心来。
但是胸口的伤口仍是没好,为了能照顾他,两女便决定跟着去。
阿强自然是司机,他开车带着杨浩三人去了阿廖的武馆。来的时间仍是迟了一些,已经放完了鞭炮,所有人都安排在武馆的院子里等着坐席。
那天晚上见过的鸡冠头见了杨浩和阿强到来,笑呵呵的迎过来,来着是客,何况是送随礼钱的客人。
杨浩也不用他伺候,把鸡冠头支开后,便在蓓蓓和何玉两位美人的陪伴下,在武馆里走走看看。
头次进这大古色古香的院子,两女都感觉新奇,一路上指指笑笑的也算热闹,也让杨浩的心情好了很多。
这武馆造是仿古建筑,分前院中院后院,占地几十亩。前两院的房子是古建筑的三层楼。后院的房子是四层,两侧有两排二层楼。
简单的看了一下后突然那个鸡冠头跑了来:“浩哥浩哥!入席了,阿廖哥知道你来了到处找你。”
杨浩与他客气了几句便跟着他去入席,边走鸡冠头边给杨浩介绍:“咱们今天的客人多,分坐了两处,一处在中院的院子里,一处在中院一楼的聚义堂和二楼的室内演武厅里。”
杨浩笑道:“我们在哪?”
“本来阿廖哥安排你在聚义堂,后来窦文杰那狗东西不高兴,非要安排你去了院子里。”鸡冠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