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啦!你们,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颜姵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看看一楼乌压压的人,开始后悔把这件事告诉杨浩了,也许自己悄悄的和钱副县长上床了,就没有这些事了。
要女人毕竟心软,心软了容易对现状做出错误的判断。
杨浩看透了颜姵的想法,此时他把钱皓压在了桌子上,一脚踩钱皓的后背,:“现在由不得你了,看看华少刘阳他们都为你站出来了,现在我们是对抗恶势力。”
“好人哪会让学生来打架拼命。对吧!学生们!”
那些学生一个一个的都底下头去。“知道他叫你们来为什么拼命了吗!?就是为了楼上那个女人!你们帮他就是助纣为虐,我的人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完,对远处的服务员喊道:“服务员,关门!一个也别叫他们跑掉!”
那些学生是最容易被蛊惑的人,辨别能力有限,其次是女人,最易被蛊惑。还有就是老人。
杨浩一番话,吓的那些学生,齐呼啦的涌向门口,服务员根本还没走一步。
不久大厅里的学生走了个一干二净,
“哈哈哈......”二楼上,刘阳他们大笑起来,
“浩哥威武,”
“哈哈,几句话就吓跑了,钱皓啊你不得人心啊。”
“众叛亲离了。”
“行啦,经理过来!由于钱皓带人捣乱,对牟师傅酒楼造成多大的损失啊?”杨浩笑道。
那经理也是个机灵的人,一看杨浩这架势,是到敲竹杠的时候了,虽然也有损失,但是真不大,便笑呵呵的走过去:“损失两万,但是造成的影响很坏,那种损失是无法估量。”那意思是你想要多少都行。
“哦,那就十二万吧!”
“我草!别想美事了,一分钱也别想拿到。”钱皓骂道,依他的性子,肯定不会打钱。
杨浩也分析他肯定不会给这十二万。但他有办法。
“安子!给电视台打电话!刘阳给副县长打电话,咱们要么不玩玩就玩大的。哈哈哈哈,哎,很多事一旦上了媒体,这事就大了,也好解决了,县长父子,为女色,带百人酒楼抢人,哈哈哈哈......”
谢凯大笑接着杨浩的话继续道:“愤怒群众自发组织起来,维护正义不畏恶势力勇于恶势力做斗争。终于保护了受害女子。”
“好就是这句话!明天咱们就出名了。哈哈哈哈......”
钱皓突然冷声咬牙怒道:“我打!”
“哈哈哈哈......”
楼上,海阔和他父母,眼见着就连钱皓都服输了,如今是一百一万个后悔。三人相互搀扶着想从楼梯下楼走人。
被刘阳喝止,“你们先不能走。”
“不是想走就走吗?”
“哼!那是刚才,让你们走不走,见大势已去了,想走了?晚了!不见棺材不掉泪!”
一楼,钱皓把钱打了十二万给牟家酒楼的帐号。杨浩抬起脚,放钱皓离开。
走到门口,钱皓回头对杨浩:“有胆子告诉我你是谁?”
“自己查去吧,懒得理你。”
“哼!”钱皓离去。
“今天真是热闹啊,托浩哥的福,把钱皓压的抬不起头来。真是爽啊。”华少大笑道。“我啥时候也能像浩哥这么厉害多好。”
“哼!啥时候也不可能,你要是厉害了,就是第二个钱皓。”刘阳取笑。
“去去去,你别拿我和那种货色比。”
杨浩在他们话的时候,来到二楼的走廊,在海阔一家人面前站定,看着海阔道:“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你们引起来。我估计,钱皓那十二万,他们也得从你们家加赔要回去。你们呢?”
海阔嗯着了头。表示赞成。
“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你们是这件见不得人的事的祸源呢。”
完大喊道:“经理!过来和他们算账!能要多少要多少,要少了不长记性啊!”
“别啊,浩哥!”
杨浩不理会他,走到雨面前,:“干的不错,腿好了吗?”
“嗯,好利索了。”雨手里一个优盘,给杨浩看了一眼,杨浩伸手去拿,雨立即攥在手心里缩回了手。孩子一样抿嘴笑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你的司机啊,”
“之前呢?”
“散打七段,国际级运动员,后来退役后,做了保镖,再后来受伤,然后,回了家,看到医院招聘司机,就这些了。没有隐瞒你什么,只是你之前没问。”
“对,”杨浩抿嘴笑着。“去休息会吧咱们一会走。”
“干嘛对我话这么温柔啊,想勾引我啊?”雨。
“我勒个去。”杨浩走进屋里看望颜姵,她已经知道所有视频照片被销毁的消息。现在脸色上好看了很多。
“谢谢你浩子,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有出息。”
“想到了怎么办?”
“哼,已经过去了,想到了也无法改变什么了?”
“我出去你们聊吧,”黄蓓蓓吃醋地。当着她的面两个人要**了,哼,本公主那受得了。
“哎!”杨浩和颜姵异口同声的,
这下黄蓓蓓反而更受不了,长发一甩跑出门去。
“我去和她,别让她误会,”颜姵着,也走了出去。
“呵呵呵呵,美人环绕,挺不错的吗。”雨在门口笑道。
“哈哈,意思,一会就好,”
杨浩走回海阔那里,此时,刘阳华少他们已经回到酒桌上高兴的谈论干脆发生的事。
刘阳的人也各自回了包间里喝酒。都在议论着刚才有多痛快。
海阔和他父母仍在向经理求饶。
“浩哥,我算了一下,损失了大概七十万,可他们不信,”经理一本正经的。
杨浩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暗想我也不信,七十万,损失一万就天了。心想你比我还黑。
“那个浩哥,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多钱,少一吧啊,求求你了,”
海阔的父亲也没了之前的脾气,干笑着掏出烟来,给杨浩,“你看都是老百姓,挣钱不容易,意思意思就算了吧。”
海阔的母亲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哭,也不理任何人。
“确实不容易,这么样吧,五十万,找个时间,和颜姵离婚。”
海阔和他父亲听了对视了一下,眼光流动间,有着一丝侥幸的兴奋。
“四十万吧,四十万明天我就去离婚。好吧我发誓!”
“哦?你的意思是五十万就得托两天离婚啊?”
“额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就五十万。现在就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