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世界越来越危险了,前段时间据说有一个城市的生命之墙倒了。一笔阁 www.yibige.com”
“可不是嘛,拂晓城,死了一万多人,还有两万多受伤和失踪的,要我说,这就是报应!就是老天爷看不惯那些联邦猪,专门来惩罚他们了!”
“你也别这么想,死的人里有一大半可都是咱们的同胞,哎,憋屈啊,自己的军队不能保护自己的同胞,真是憋屈。”
“前两天首都不是传来了通告,提拔了一位新的上将,我听军队里的朋友说这是一个鹰派将领,打仗狠着呢!你说咱们这么多年都是重用鸽派,突然提拔一位鹰将,是不是上头要有大动作了?”
“瞎扯吧,估计就是走个形式,最近不是骂的人特别多嘛,上头估计也没面子,就做个模样给人看。但实际上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鹰派是个什么鸟样,提拔上来一个上将有什么用?下面的中高层将领以及基层军官几乎全是鸽派的人,这位鹰将完全处于一个架空的位置,没有手下的人响应,你说一个人高高在上有什么用?”
“嘿,你小子怎么也开始说丧气话了,当年还没退伍的时候你可是个彻头彻尾的主战派,现在也怂了?”
“打不动了,你让我去战场上流血,我不怕,敌人再多再狠,我也不怕,可现在捅你刀子的都是自己人,上头不想打,要降,不降就撤了你,你有什么办法?哈哈哈,打不动了,受自己人欺负,老子不受这气!老老实实种田养老吧。什么鹰将,别想了,这就是个傀儡上将,实权还是掌控在鸽派手里,我们就像这样每天喝酒吹牛就是了。”
...
酒馆里什么样的话题都有,有些人在讨论昨晚上过的妞,有些人吹嘘自己英勇的过往,也有些人讨论时事政治,刚才听到的那段对话洛忧还比较感兴趣。
洛忧一直以来对时事政治都未曾涉猎,但大致也知道自从崩坏3年战败后,共和之辉的三名上将是两鸽一中立,一边倒的局势,最近怎么风云突变提了一位鹰派将领上来?
比起那两人讨论的架空不架空,傀儡不傀儡的问题,洛忧其实更关心这位鹰将是谁,因为按照共和之辉目前的晋升体系,除开过往的功绩,个人实力是非常重要的考量,军职高的一般都是强者。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现在的大元帅就是个普通的老者,没有个人战斗力,却拥有极其丰富的政治与军事经验,在旧时代便是运筹帷幄的上将,前任大元帅叛逃后被提拔到了现在的位置。
那么在这种体系下,以冷鸢的实力,她能爬到什么位置?说实话,洛忧也不清楚,一是他没有和冷鸢真正交手过,二是他也不知道现在共和之辉的平均实力如何,不知道上将级的武力是什么概念,虽然他之前在夕城跟冷鸾有过交手,但那毕竟是七年前的上将,和现在是没有可比性的。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实力只是一个考量,并非全部因素,比如跟自己打过的那位“白狼上尉”,实力强得可怕,但也只是个平庸无奇的上尉,如果他的力量是共和之辉上尉的平均水平,那还哪有什么联邦,估计全世界都要被共和之辉统一了。
就在洛忧沉思时,一个穿着豹纹皮衣短裙,容貌性感,胸大到可以把头埋进去的女人走到了洛忧边上,笑盈盈地说:“小弟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失恋了?姐姐陪你一起喝呀。”
女人的身上有比较浓的香水味,虽然不是劣质香水,但对洛忧这种嗅觉敏感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刺激,他微微侧过眼瞥了一下这个女人,并没有说话。
女人似乎也是酒馆常客,在她的经验中,会来酒馆的肯定都是来找刺激的,区别只是脸上有没有表现出来,此时眼看洛忧不说话,她便把洛忧划入了傲娇行列,主动挨了上去,硕大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蹭了一下洛忧的手臂,娇滴滴地说:“不要害怕嘛,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洛忧的沉默外加绷带缠身的禁欲系打扮勾起了这个女人的征服欲,虽然看不清洛忧的脸,但从那双比宝石还要漂亮的眼睛来看,肯定是个非常好看的人,她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泡到洛忧,把他压在身下,让他用那双漂亮的瑰红眼眸看着自己,然后呻吟着射出来。
不过就在女人打算进一步诱惑时,洛忧突然开口了,而说出的话语差点让她昏厥过去:“一晚多少钱。”
女人的眼中顿时怒火燃烧,一巴掌打飞了洛忧前方那杯喝了一半的酒,骂道:“你他妈当老娘是出来卖的吗?!”
“哈哈哈哈哈,琪琪,早就跟你说了,这位兄弟一看就不是来找乐子的,你非去招惹人家。”嘈杂的酒馆里响起了一个豪放的声音,声音的主人赫然还是刚才讨论事实的两个人之一,就是那个自称“打不动了,种地养老”的人。
琪琪倒有些野性和痞气,往边上啐了口水,拿出了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点起,边抽边骂道:“铁牛,就你厉害是不是?”
这个叫铁牛的男人大约五十出头,身材极其高大,皮肤偏黑,一看就是年轻时没少暴晒,脸庞的轮廓却是如同刀削斧砍般锐利,通俗点说就是有“杀相”,阳血气颇重,估计手上捏着不少人命,一般迷信认为这一类面相的人寿命很长,因为他们杀气太重,阎王爷不敢要。
铁牛和同伴来到了洛忧身边,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兄弟,杀过人吧?”铁牛毫不避讳地注视着洛忧,哪怕那双瑰红的眼眸已经有了隐隐的杀意,他也面不改色,甚至豪爽地向酒保要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洛忧,说,“你这幅打扮,眼神又凶得跟狼崽子一样,想藏住都难!哈哈哈,刚看你对我们聊的话题很感兴趣,偷听多没意思,一起聊呗。”
洛忧没说话,只是端起了铁牛给的那杯酒,然后泼了一半到一条在馆内穿梭的流浪狗面前,待狗舔完没什么异样后,他才把酒放到自己身前,当然,还是没喝。
“兄弟,你这就没意思了。”看到这样的动作,铁牛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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