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计谋?”林灵诧异地问道,但并没有回头。
我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到她身边,把昨天晚上在我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她交代了一遍。
林灵一边听一边看向叶琳娜,等我说完了,她立刻笑着摇头道:“我觉得你们这时间最多拖今天这一天,如果明天你还不去联系巴让,那三个俄罗斯人肯定会起疑心。”
“我也知道会这样,但是找到巴让也就等于找到古迹了啊!”叶琳娜道。
“会那么容易吗?我可不这么觉得。这山不是那么容易爬的,而且那个巴让的岁数现在应该很大了,可能走路都困难,更别说带着我们进山了,他顶多就是告诉我们路线,最后还是我们自己登山去找。我觉得最有效的拖延就是在进山的路上人为制造一些小麻烦,影响一下进度。”林灵建议道。
叶琳娜拿不定主意,于是便朝我望过来。
我想了想,也觉得林灵说得有道理,于是便点头道:“我爷是20多岁的时候让巴让做的向导,就算当时他们同岁,现在这个巴让应该也快到90岁了,没准当年进山的路线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我看还是按照林灵建议的来,待会回去客栈我就跟巴让联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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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吧,我听你们的。”叶琳娜点头答应道。
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沿着山下的草地又向上走了一段路,还拍了些照片当做参考。转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们这才坐车返回了古城。刚一到客栈,我便按照计划的那样主动提出要联系巴让,并在众人的面前拨出了这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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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很快打通了,不过接电话人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个老头,而像个年轻人。
“请问,您是巴让吗?”我试探着问了句,因为蓝老板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年轻。
“不是,你找我爷有事?”对方问道。
“嗯,能把电话给巴让老先生听一下吗?”我问道。
“好,稍等。”对方应了一声,又等了一会,手机里传出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显然这次说话的人换成了巴让。
巴让问我是谁,我直接告诉他道:“您还记得秋远山吗?还有张恒、蓝艺英,六十多年前,他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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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然记得!”不等我说完,巴让便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话。
“秋远山是我爷爷,我叫秋实。”我道。
“你是……秋远山的孙子?这可真是……你……你你怎么会……”巴让激动地结巴了起来,说话也变得不完整了。
我连忙应道:“是这样的,我刚从蓝老板那里过来,这个电话也是她给我的。她告诉我,60多年前,是您作为向导,带着他们进的雪山。我这次来丽江,主要是想找您请教一下,当年您是从哪条路线进的山,那个古迹在山上的什么位置。”
“古迹啊,这个事……”巴让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异样,“你说你现在是在丽江?”
“对,我下午到的,刚才去了一趟雪山,现在回古镇了。”我道。
“在古镇啊,我也住在古镇。”
“那您什么时候方便,我能去您那里拜访一下吗?”我问。
“现在就可以,我家在文兴街的文化书店附近,你到书店门口,我让我孩子去接你。”巴让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出发,到了之后我再给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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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之后,我把大概情况跟其他人说了下。
我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不过这次那三个俄罗斯壮汉可没再让我单独行动,其中一个人用蹩脚的汉语对我说:“我跟你一起。”虽然他这汉语说得并不标准,但足以证明我之前谨慎都是对的,这三个人果然听得懂中国话,而且他们对我并不放心。
我冲他点了点头,又特意问了下叶丽娜和林灵要不要跟我一起过去——之前我和她俩一直走得很近,现在如果突然不带她俩一起了,那就显得更可疑了。
叶琳娜很明白我的意思,她立刻点头表示要跟我一起过去,而且一脸兴趣浓厚的样子。林灵也没有推辞,决定跟我一起去巴让家拜访一下。
于是我们这次就四个人一起去了文兴街,并在书店门口下了车。
我又给巴让打了个电话,刚一打通,电话铃声就从书店里面传出来了,紧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书店里走了出来。
“你是秋实吧?”他问了我一句,同时也打量了一下跟着我的其他人,尤其是两个俄罗斯国际友人。
“是我,你是巴让老先生的家人吧?”我微笑着问道。
“嗯,我爷让我过来接你们的,跟我来吧。”年轻人说了一声便迈步走出了书店,带着我们四个人钻胡同走小巷,最后来到一个同样有着古朴韵味的古镇民宅。
开门进屋,我感觉这里并不像是常年有人居住的样子,屋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家具摆设,冰箱厨具也没有,看起来就是个空屋子,甚至都不如叶晨家里看着有“生活气息”。
年轻人带我们到了民宅内室,一位两鬓霜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一见到我,老人立刻笑了起来,并朝着招了招手。
我连忙走过去冲老头点头示意。
“你肯定就是秋实了。”老人道。
“对,我是秋实。”
“你和你爷爷年轻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我听说他去世了。”老人道。
“嗯,去世十多年了。”
“哎,可惜啊,我还想着如果有机会,能跟他再见一面呢。不过,能看到他的后人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啊。”巴让笑着说道。
“您的腿现在怎么样了?”我寒暄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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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十年前还能走走,现在站都站不起来了,老伤越来越严重。不要提我的事情了,你说你是为了雪山上的古迹来的?”巴让自己转入了正题。
“对,为了古迹!您还记得登山的路线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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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远远远方后球接阳帆察帆 我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去的,不过这次那三个俄罗斯壮汉可没再让我单独行动,其中一个人用蹩脚的汉语对我说:“我跟你一起。”虽然他这汉语说得并不标准,但足以证明我之前谨慎都是对的,这三个人果然听得懂中国话,而且他们对我并不放心。
“我自从摔断了腿之后就再没进过山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是在山的东南侧扎的营,爬的是第六座剑峰,又穿过大雪凹,最后找到了古迹的线索。不过也只是线索而已,本来张恒想要继续进山找的,但是你爷爷说,如果我们继续向上走,所有人都会被埋在雪山里,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回营地。结果就在回去的路上,我们遇到了雪崩。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我们没听你爷爷的话,可能我们早就成了雪山里的几具尸骸了。”
“当时找到的线索是什么?是几个古物吗?”我继续问道。
“嗯,就是一些古代的器具。我对这些古物并不了解,只记得张恒说过的几句诗。”
“诗?”我顿时心里一动。
“对。听张恒说,这诗好像就是找到古迹的线索。因为念起来很上口,我听了几遍就记住了,后来的日子,每次一想起进山那次历险,我就想到那首诗了,所以到现在都还记得。”巴让顿了一下,然后背诵道:“山高雪寒路难探,煞在西北利东南,路遇贵人得相助,翻身越岭渡龙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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