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得到了陈群的消息,少许片刻道:“燕南!”
“末将在!”
“你率领本部兵马绕过此山,看看这位李将军到底要干什么!”
“是!”
“李定国带了多少人?”
韩约听到李定国要尊他为主的时候,本就疑心重的韩约顿时起了怀疑,以韩约对李定国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投靠自己,莫不是诈降?
“只有四个随从!”
侍卫说道。
“四个随从?”
韩约顿时放下心来,心道自己可能是想的太多了。
身旁的王子猛对韩约道:“岳父大人,想来那李定国定然是畏惧刘德,而且只带了四个随从,所以是诚心归顺,大人可以放心了。”
“嗯,你说的之有理!”
韩约道:“命人置办酒席,老夫要宴请李定国!”
“是!”
李定国见到韩约,立即叩首道:“草民李定国拜见韩将军!”
韩约赶忙上前一步,笑呵呵地将李定国搀扶起,说道:“李将军快快起来,今日李将军来投,是韩某人之大幸啊!有李将军在,在老夫眼里便是如虎添翼,击败刘德不再是妄啊!”
“韩将军谬赞了,某麾下不过是五千士卒,能为韩将军在一旁敲敲边鼓就已经是万幸了,客人担当不起什么大任啊!”李定国十分谦逊的说道。
韩约使劲拍了拍李定国的肩膀道:“李将军太过谦虚了,在威州谁人不知李将军麾下五千兵马乃是精锐之师!”
韩约岔开话题,邀请道:“快!早已经备好酒席,就等待将军的到来了!”
等到了大殿,李定国都不用他人提醒,便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放在侍从的托盘当中。
韩约见此,心中更是欢喜,疑惑又少了几分。
对李定国身后的几人说道:“尔等既是跟随李将军前来,定然也是壮士,一起进殿畅饮。”
四名侍卫扭头看向李定国,李定国假装怒道:“韩将军既然说了,尔等听从便是,看我作甚!”
韩约越发的满意,不过还是出劝慰道:“哎!李将军为何要呵斥他们,既然是你的下属,征求你的意见应是理所应当啊!”
李定国连忙拱手道:“让韩将军见笑了!”
等韩约来到主座,为李定国安排的位置乃是左侧首位,大周以左为尊,这说明韩约对待李定国是十分的重视了,李定国的下手位便是韩约的第一亲信大将,韩约的女婿王子猛。
韩约举起酒盏,对众人道:“今日李将军来投,乃是大喜之日,汉公刘德兵马虽壮,但有了李将军相助,定能将刘德驱逐出威州,来!诸位,满饮此杯,敬李将军!”
“敬李将军!”
众将也皆是向李定国举起酒盏,敬道。
李定国连忙回礼,口称“不敢!”
一时间,殿内载歌载舞,杯盘狼藉,众将喝的是颇为尽兴。
“报!”
一声凄厉的喊声让喝到兴头上的所有人都猛然一惊,一名士卒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跪倒在地,大声对韩约道:“启禀将军,城外发现敌军,有数千人马啊!”、
“什么!打得谁的旗号!是刘德的吗?”
韩约已经醉了三分的酒一下子就吓醒了,连忙询问道,韩约本想站起身来,但却因为酒醉,腿部竟是一时发软,身子起到一半,扑通一声又坐到了座位上。
那士卒忙答道:“距离太远,看不清楚,而且并没展示将旗!”
王子猛晃晃悠悠起身,来到殿中,向韩约拜道:“岳父,甭管是谁的旗号,不过是数千兵马,还望大人稍待,等某将这几千人击溃,在回来与诸位畅饮!”
这时李定国突然起身,李定国虽然也在饮酒,但行动如常,不过一个是他的酒量本就大,另外一个便是他时刻在控制着酒量,不能让醉酒影响自己的思维与敏捷,因为醉酒肯定会影响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李定国在众人的注视下,对韩约道:“韩将军,某初来贵地,未曾立下一功,不如就让某领兵出战,拿下一个首功!”
“哈哈,李将军,你就不要跟某抢功劳了!”
王子猛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肚子在一旁大声的说道。
“不,王将军,不是跟你抢!”
“什么?那谁敢跟我抢?”王子猛一愣,疑惑的问道。
“是跟汉公麾下的将领抢这首功!”
话未毕,李定国从怀中抽出一柄短刃,直接抹向了王子猛的脖子,王子猛可能因为酒醉,身体迟钝,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才发现有些不对劲,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抬手一看,满是殷红。
“你”
王子猛之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眼前一黑,整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殿内的所有官吏将领满是惊呼,韩约也不知道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被吓到了,呆坐在主座上,什么反应也没有。
李定国的四名属下也不含糊,飞速起身就奔向殿门,要将殿门关闭。
而李定国直接大步冲向韩约,韩约看着面目狰狞的李定国,这才“哎呀”一声就往案几下面钻,殿中两侧的将领见了有人往后缩,也有冲上来要救韩约的,不过因为手中都没有兵刃,直接端起煮肉的铜鼎砸向李定国。
李定国侧身一避,虽然躲开了铜鼎,但是滚烫的热水还是溅到身上不少,李定国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烫伤,一把将案几掀翻,揪起韩约,短刃刺向韩约的眼睛。
“啊!”
只听得一声痛苦的嚎叫,短刃已经彻底没入韩约的眼睛,李定国手腕一转,短刃在韩约眼睛里生生地搅动,很快,韩约哀嚎几下便没有了声息。
冲上来的几名将领也生生的止住了脚步,李定国扭过头去,脸上还带着韩约的血迹,眼睛充红,散发着凶神的煞气,胆小的官吏直接被吓得尿了裤裆。
“李李定国!你竟敢谋杀韩将军,你这是找死!”
其中一名将领还是颇有胆气,直接质问道。
“砰!”
而这时外面也有士卒知道里面发生了情况,正在撞击着殿门,李定国的四名侍卫死死的顶住殿门,不过显然很快就顶不住了。
那将领听到外面士卒的吼声,心里一松,胆气又足了一些,对李定国吼道:“李定国,快放下兵器投降,不然乱刀之下,死无葬身之地!”
“那我先让你死无葬身之所!”
李定国拔出韩约腰间的佩剑,一剑便将韩约脑袋斩下,持剑便刺向此将,此将大惊,手无兵刃如何能打,立刻向殿门方向跑去,其他官吏赶紧避到一旁,生怕连累到自己。
李定国将佩剑当做投枪,直接掷向那将领,在强大气力的作用下,剑刃透胸而过,将领眼睛暴突,在难以置信中当场毙命。
李定国艺高人胆大,对四名属下道:“打开殿门!”
四名属下毫无犹疑,直接将殿门推搡开来。
殿门陡然大开,韩约的亲卫猝不及防之下乱哄哄的闯了进来,定眼便是看到了趴在地上,后背还插着一柄佩剑的将领。
而后抬头便看到手中提着人头,肃然而立的李定国。
李定国将韩约的头颅举起,狰狞怒喝:“韩约、王子猛已死,城外大军临近,而等是要死要活?”
殿内余众皆是惊骇不敢。
城外李振统领五千兵马,陈群与马超均在其侧,陈群不太懂军事,所以马超也算是为陈群讲解道:“古昌城既是韩约的根基,所以城墙修建的十分高大牢固,且屯有大量的粮草,兵马虽然不多,但如果坚守,仅凭五千人是根本拿不下来的!”
马超话音刚落,城头忽然大声喧哗,又有兵器碰撞之声,随后过了不久,便见城门大开,李振大喜,“事成矣!”
就在陈群与马超诧异的时候,李定国手持长枪,驾马而来,枪头上却是挑着两颗偌大的人头。
“先生,定国幸不辱命!”
李定国见到李振,大笑道。
随后便看见马超与陈群二人,却是知道自己麾下不可能有此人物,不由得询问道:“这二人是?”
李振忙为李定国介绍道:“此二人乃是汉公麾下侍中陈群,与左领军卫左将军马超。”
“你是马少将军?”
李定国当然不知道侍中是什么职务,对于陈群更无半丝了解,不过马超之名在威州太过响亮,由不得李定国不惊诧。
陈群倒是没什么不悦,就算有,也好好的隐藏了起来,指着枪尖上挂着的两颗人头道:“这两颗人头其中一颗不会是韩约吧?”
李定国连忙回道:“正是韩约与其女婿王子猛的人头,古昌其余官吏诸将也都愿降,还请陈侍中派人告知汉公殿下,前来接收古昌。”
陈群叹道:“韩约实力雄厚,本来以为拿下此贼不是那么容易,没想到这就让李将军得手,以一人之力杀贼首,迫降其城,李将军的胆识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话不多说,当刘德得知李定国的壮举之后,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的打过来到最后不费一兵一卒,让李定国一人就把全军的功劳占了,不过这也好,少死几名士兵刘德也是很乐意的。
刘德开进古昌城。
并且在韩约原本接见李定国的大殿当中接见了李定国。
李定国相貌不凡,身材魁梧,走路也是虎虎生风,称得上是一员虎将,刘德见此也颇为满意。
李振此人也是自己召唤出来的武将,乃是后梁朱温的谋士,不提人品,本事倒是有的,而且刘德也自信治得住李振这种人,也不怕他能坏事。
随后刘德查看了二人的属性:
人物:李定国
性别:男
年龄:3042
伤病:健康
势力:刘德(大汉)
身份:平民官职:无
爵位:无
声望:275800
功绩:10000
忠诚:95
统率:92
武力:93
智力:80
政治:62
魅力:87
适性:步兵s骑兵c弓兵a兵器
b水军a宝物:无
特技:待伏伏兵成功时攻击力上升(二级战斗特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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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李振性别:男
年龄:3361
伤病:健康
势力:刘德(大汉)
身份:没落世家子弟
官职:无爵位:无
声望:757
功绩:8000
忠诚:82
统率:28
武力:21
智力:87
政治:68
魅力:43
适性:步兵c骑兵c弓兵c兵器
c水军c宝物:无
特技:看破必定可识破智力比自己低的敌方部队所施展部队计略(三级计略特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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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国统率、武力均是达到了一流武将的水平,甚至智力也颇为不俗,这是一员能够独自带兵作战的大将之才,而且历史上的李定国功绩更是光辉灿烂,刘德肯定要重用之。
而李振虽有智谋,但心胸较为狭隘,可以用,但必须在他脑袋上悬上一根鞭子。
刘德道:“李定国与李振夺下古昌城,擒杀韩约乃是大功!特封李定国为左领军卫右将军(从三品),封李振为军中长史(从四品),各赏黄金千两,锦缎十匹。”
李定国与李振连忙磕头拜谢:“多谢殿下封赏,臣等必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二位快快请起!”
刘德将二人搀扶起来,说道:“威州实力错综复杂,周人羌人掺杂,孤如若统治威州可是离不开二位的帮助啊!”
在刘德占领古昌,安顿下来的时候,李云与关羽也已经交锋一二次,不过李云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所以便扎下营地与关羽大营遥遥相对。
是夜,关羽在营帐外抚须而立,宗泽掀开帐帘对关羽道:“不知都督在想何事?可否与老夫说一说?”
关羽道:“宗先生,咱们虽然与魏公交锋几次,魏公均未占到什么便宜,但如今魏公兵多,咱们无法突破,亦不能解救钟将军,如今魏国的水军在大河上游弋,退路也被断,宗先生现在可有破敌良策?”
“都督,咱们粮草可足?”
宗泽却是反问道。
“粮草足够撑三个月,还算充足!”
“兵马士气可望?”
“在某麾下每战必胜,士气当然旺盛!”
“那都督就不要担心,只要咱们还在这里,钟将军那里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被攻下的。而稍微等两月时间,便是冬季来临,大河封冻,魏国的水军却是无用矣!这儋州咱们将来去自如!”
“而且,想必那时殿下的援军也该抵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