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低沉,他的唇依就是冰冷得没有任何的温度,可是少女却只觉得心尖发烫,这令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了起来,男人的手臂紧紧地揽着她的纤腰,让她那纤细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这一个吻他吻得很深,带着一种盼望以久的期待,带着一种颤抖的掠夺,少女不自觉地回应着东方弦月,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空白的大脑中,居然有种似乎早就应该如此的想法……
只是男子的这个吻却并没有持久,因为他的身子居然缓缓地倒了下去,这令得少女为之一惊,她忙伸手扶住男子,这才发现男人已经因为元力耗尽而再次陷入了沉睡,少女这才发现他的魂魄似乎比起刚出现的时候更透明了些,一时之间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居然有着一种揪着疼,他是为了自己,明明可以不用那么急急的醒来,可是,可是他却还是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这个男人……真是让她心疼!
缪如茵轻轻地抱着男人那几近透明的身子,然后深深地一连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这才从脖子里拎出那个白玉棺材,将男人收了进去。
再次背上那位前辈的遗骨,这次的悬魂梯却并没有再让少女迷失,眼看着即将走出了悬魂梯,少女的一双小手却是又不由自主地融着衣服轻抚了抚那白玉棺材,心底里居然有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荡漾的起来,师兄……我会救你的。
墓外,哑叔果然已经急得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当看到少女终于从盗洞中探出头来的时候,哑叔忙伸手过去,就着月色少女可以清楚地看到哑叔的眼圈有些发红,当下她微微一笑将自己的小手搭在了哑叔的大手上,让他将自己拉出去。
接着哑叔便在少女的指点下将那周围的盗洞都重新填好,然后两个人便就着月色上路了。
哑叔看了一眼少女背上的那个大包,不由分说地一把拎到了他自己的肩头,少女倒是也不在意,她抬头看了看那天空中的月亮,东方弦月,这是师兄的名字:“哑叔,你是在悬魂梯上被直接送出来的吧?”
哑叔点了点头,却听到少女继续道:“是师兄,是他送你出来的。”
只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令得哑叔的身子一震,他的脚步也豁然停住了,男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缪如茵。
少女的脸上是一层淡淡的浅笑:“是的,哑叔我见到他了,只是他现在又沉睡了,是师兄帮了我。”
少女的看着哑叔,那目光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执着:“哑叔,师兄帮过我,而这一次也轮到我来帮师兄了,等到师兄完全恢复之后,我会陪着他去东方家族,拿回来那本来该属于他的一切。”
……
因为两个人背着一大包的人骨头,所以白天的时候便没有急着赶路,直接寻了一家小旅店便开了间房,舒舒服服了睡了一天,待到天色擦黑的时候,这才向着家的方向赶去。
一路上少女可以清楚地感到哑叔对于自己的态度明显较之前要好上许多了,至少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起来。
安市龙城小区外,汪铭扬带着一身的酒气正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今天晚上是他一个哥们的生日,人家请客他自然要过去给哥们捧场子了,不得不说今天整得倒是很热闹,而且那哥们还叫了几个又漂亮又水灵的小妹来坐陪,面对着那白嫩嫩的小妹妹们左一个右一个的敬酒,他怎么好意思说不喝呢,于是这一杯接一杯喝下来的下场就是他高了。
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月亮,汪铭扬用力地摇了摇脑袋,尼玛,今天晚上天上怎么有三个月亮,嘿嘿嘿嘿,三个月亮,那是不是说明天太阳也会变成三个呢……
一边想着,汪铭扬一边跌跌撞撞地向着小区的大门走,可是他明明走得应该是一条直线啊,怎么就能一不小心便跌进了一边的绿化带里去了呢?
就在汪铭扬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的时候,一辆白色的金杯便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停在了路边,接着车门打开,四个精壮的汉子便跳了下来,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两个人走过来架着汪铭扬的胳膊便把人给架了起来,这张脸与照片上一对,四个人同时笑了起来,甚至还伸手在汪铭扬的脸上拍了拍:“你是汪铭扬,你爸是汪震国。”
醉醺醺的汪铭扬点了点头,然后一拧眉头:“你特么的谁啊,居然带敢打爷的脸……”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四个男人便已经彼此一对眼神,当下便扯着汪铭扬就向金杯里而去。
当下汪铭扬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么一吓,酒倒是也醒了不少,这货立马便意识到了,自己这是要被绑架,于是他忙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扯着嗓子叫:“救命啊,救命啊……”
不过才喊了两声,嘴巴便被人给堵上了,四个壮汉弄一个少年还是比较轻松的,只是当他们把人才拖到车上正准备关车门的时候,却冷不防一只纤细而素白的小手却是扣在了车门上,接着一张漂亮的少女的脸孔便出现在车门外:“喂,你们这是玩绑票?”
四人男人看着那张笑眯眯的小脸,一个个只觉得脑子里有些发懵,这个少女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遇到这事儿不躲居然还主动往上送的……天没下红雨吧。
汪铭扬这个时候也看到了缪如茵,当下他的眼睛便瞪圆了,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于是他拼命地冲着缪如茵叫着:“唔,唔,唔……”
“小丫头既然你特么的主动上门了,那么你也一起吧!”四个大汉的眼底里露出了凶光,当中一个人便已经伸手向着缪如茵的手腕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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