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妈的,他就只做花错,让这个该死的小丫头片子只能爱上世上唯一的花错!
花错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走过去,将她抱起。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自从决定绝食求死后,季小清就不再吵闹,甚至不再开口说话,不回应任何人,将自己当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这几天,花错爱怎样,就怎样,唯一的反抗,就是不准他让人给她输营养液。
她不知道这具体是第几天了,只知道挨饿的滋味,好难受。
饿得心慌,无力,肠胃一抽一抽的空荡荡,好痛苦。
不过,没关系。
没关系的。
就算是吃安眠药,在濒死的时候,也是非常痛苦的,只是普通人不知道罢了。
像她这种智商高绝,见识广博的人,才会略知一二。
所以,没关系的。
痛苦到麻木的程度,她也就能去见天堂的爸爸了。
花错不让她回家见妈妈,她就去找爸爸。
季小清被男人放在淋浴房外面的椅子上。
然而,她已经饿到连坐着都是一种折磨。
没过一会儿,正冲洗身体的花错,就听到一声巨响。
隔着磨砂门,他望去。
女人蜷缩在地上,缩成虾米状。
花错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继续清洗自己的身体,度却加快了很多。
关掉水龙头,全身的健硕男人踏出淋浴房,经过地上的大虾米,打开衣柜,取出一套浴袍换上。
季小清浑浑噩噩中,感觉到自己再次落入一个味道好闻的怀抱。
气息暖暖的,让人忍不住地去依恋。
她迷糊地睁开眼睛,现自己还是坐在椅子上。
可,她怎么记得自己之前从椅子上摔下来了……
哦,这里是浴室最外头的洗手池。
台面上放满了她和花错的梳洗用品。
最下面一排是她的。
上面三排都是花错的。
她偷偷告诉过心心呢,她爱上的男人,叫花错,他是个爱脸如命的大恶魔。
此刻,她不用抬手,就知道自己肯定已经被饥饿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因为啊,身上的虚汗冷汗就没有停止过。
季小清虚脱地靠着冰凉的白色瓷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洗手台前,正往脸上涂面膜。
面膜涂好了,静敷的时间,这男人会用来刮胡子。
胡子刮好了,洗掉脸上的面膜,再涂须后水。
她以前出于好奇,问过他,“花错,你这样子,仔细嘴巴四周的肤色比其他地方黑哦!”
“嗤!偶尔为之,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老公我白得像道闪电,这里泛点青,叫有男人味!再嚷嚷,我扎你!”
话音未落,他就抱住她,用他的下巴,蹭她的脑门。
人高马大的男人,就跟受到惊吓的猫似的,弓着背,把她当抱枕抱着,烦人得不行。
季小清闭上眼睛,手按着越来越抽痛的胃部,神志一点点地迷糊。
不,她才不烦花错呢。
花错很幼稚,很可爱,配她刚刚好。
花错的下巴,扎她的脑门。
刺刺的,痒痒的。
她心里好甜,甜到咯咯傻笑,好像回到小时候,爸爸也喜欢这样扎她。
她可喜欢这样的亲昵了!
bsp;花错看似一心一意地敷面膜,刮胡子,其实始终关注着身后女人的状况。
觉女人并不是那么无动于衷,还是对他有反应的,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希望来。
头往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将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花错快步来到终于饿昏过去的女人面前,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
花错动作温柔地将季小清放到床上,赶忙命令医生过来,给她输营养液。
这次,晕死过去的季小清,没有中途醒过来,医生也暗松了口气。
营养液挂好了,医生离开。
花错脱下浴袍,打开衣柜,挑了套粉色西装,面无表情地换好。
这么多天,小清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反倒是他沐浴更衣,敷脸刮胡时,季小清似乎傻兮兮地笑了。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的脸,对这丫头,还是有吸引力的——他的小清希望自己的老公漂漂亮亮的!
花错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满意地长舒口气。
冲镜子抛了个媚眼。
果然,像他这么美貌的男人,穿什么都好看,娘气的粉色,也能被他穿得清朗有格调!
花错在床边坐下,目光温柔地望着饿到睡着的可怜女人。
“小清,花错回来了。”
“小清,你什么时候回来?”
门外,握着门把的素手,悄然松开。
花菲回身,对林逸笑了笑,以口型对他说话,“我们走吧。”说花错回来的弟弟,成熟了不少啊!
林逸点点头。
走远了。
林逸对花菲说,“我们去看孩子们踢足球。”
花菲点点头,“好呀。”
林逸“念之天天和子唯踢足球,都快成小黑炭了。”
花菲“因为足球,一个人也可以踢。那些年,我手脚不便,眼睛失明,没办法照顾他,他只能自己玩。”一个小男孩能玩什么呢?最好玩,最便宜的,就是踢足球了。
林逸往后伸手,覆上花菲的小手,紧紧地握着。
所有说不出口的话,都藏在这紧紧的一握里,传达给对方。
花菲的眼眶泛红,笑道,“不过,现在好了,有念之陪着子唯一起踢,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了呢。”
林逸点点头,“是啊,我该感谢岑芮的后知后觉。”若不是岑芮并没有认真对待子唯,当初,子唯不会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抱抱他。
花菲“……”
呵,男人永远比你以为的要小肚鸡肠,小鼻子小眼睛。
不过——
“林逸,我当初休息了大半个月,就能下地行走了。”
林逸“……”要被现了吗?
花菲推着轮椅从电梯里出来,来到男人面前,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林逸抬起头,目光清澈地回望女人。
花菲叹了口气,“是不是花赢的手术做得太急了,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不然的话,为什么她每次想要扶着林逸站起身,走几步,他总是皱着脸,说脚筋好疼,好疼,就是不配合。“要不让这边的医生,再帮你看看?”
“花赢的技术,肯定没问题。”林逸目光复杂地看着花菲,“你要是觉得累了,我让花错安排花门的佣人……”
“林逸!你在想什么呀!”花菲气恼地跺脚,“我只是担心你,我才不累。”
林逸拉住花菲的手,揉捏细嫩的指尖,笑眯眯的,“好好好。不累就好。花菲,有你在身边,我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也没关系。不着急,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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