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这不,刚刚还艳阳高照,转眼就乌云密布,大雨马上就要来了。
顾不得跟李咪妹继续调情,我买好香烟匆匆忙忙往回赶。要知道,我总共也就两套衣服。那套刚洗,这一身再淋湿,我只能光着屁股去上课了。
就在我紧赶慢赶之际。轰隆隆一声炸雷,黄豆般大的雨珠唰唰唰劈头盖脸的打将下来。慌不择路,见路旁有一家屋门半掩,我一头闯了进去。
“哟,刘老师呀,瞧你淋得那样”。我抹了把雨水定神一看,原来是寡妇清。她有一个女儿在外地读书,家里就她一人。听陶方说这女人家世不错,算的是大家闺秀。不知怎摸的被她老公骗来寡妇村。去年她老公去世,她也没想要离开。
寡妇清递给我一条板凳,转过身继续撅着屁股剁猪草。手起刀落,草屑纷飞,肥硕的屁股有节奏的一翘一翘。看得我目瞪口呆,心神不宁。刚刚在商店被李咪妹点燃的欲火本已渐渐熄灭,现在又腾腾地往上冒了。
但凡真正懂女人的男人,真正懂床第之欢的男人。都喜欢那种胖是胖有形状的女人。丰满的胸脯,肥硕的屁股,想想就叫人小腹发热,命根发涨。身下一座肉山,躺在上面一柱擎天,四肢不着地,左摇摇,右晃晃,悠哉乐哉不亦乐乎。膏腴肥美,风汝肥店,再加上阴深深,毛茸茸,简直是人生的一大享受。难怪杨贵妃能够国色天香,一笑百媚生,六宫无颜色了。
搞不懂现在的女人为什么拼命的减肥。瘦女人有什么好。穿着衣服还算是人模狗样,脱下衣服就只剩下一溜排骨,两粒葡萄干,一口枯井。甚至连井沿都没有,几根枯草在风中凌乱。
寡妇清正是我喜欢的肥美女人。只是平时交往不多,怎么下手倒真是一个问题。看着墙上的几张美女图,我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清嫂,看来你也是个追星族啊”。我指着墙上的一副半-裸美女图,笑嘻嘻的说。寡妇清放下刀,看着墙上的照片啐了一口,“老都老了,什么追星族。我家丫头挂的”。我暗自思量,要想搞掂寡妇清,得先把菜刀拿掉。
我拿着手机走到寡妇清旁边,“看看,这几个女人哪个漂亮”。寡妇清侧头看了一眼,“看不清”,转身拿刀准备继续剁猪草。我眼疾手快,将菜刀抢过来放到了桌子下面,“休息一会儿嘛,看你身上都汗透了”。我趁机在她的膀子上摸了一把。寡妇清没有在意,撩起衣襟檫脸。白光一闪一闪,胖乎乎的小肚子若隐若现。急得我抓耳扰腮,心痒难耐。
我把手机图片换了一张全-裸的,肉包鼓鼓,蓬门打开,再次拿给寡妇清看。“呸,什么玩意儿,衣服都不穿”,寡妇清推开我的手机,“不看不看,没什么好看的”。我不动声色,硬拿着手机往她胸脯上顶,“看一下嘛,看看哪个的咪咪大一些”,触手处软软的两团,十分舒服。清嫂脸红了,“不要这样,呆会儿有人进来了”。我继续嬉皮笑脸,“这么大的雨谁会来,再说,我把门也关上了”。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的胆子也越发大了,我得奋勇前进。老话说,贞洁女子嬉皮汉。追女人就得死不要脸加勇敢。你看那些整天游手好闲,油腔滑调的所谓二流子。无钱无事,照样换女人像换衣服。偏偏那些女人还是像屎蚊子碰到臭狗屎,嗡嗡嗡的往他们身上扑。这也许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了。再看看那些准光棍们,无钱无事不说,偏偏还是个闷包,见了女人就脸红,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活该是光棍一条。
我放好手机,从后面搂住了清嫂的腰。清嫂浑身一颤,用力来掰开我的手,“不要这样,看你平时道貌岸然的,也不是个好东西”。我抱得更紧,屁股前移,将那阳刚之物顶在了清嫂的股缝空隙。可怜的清嫂已近一年没尝过肉味,哪禁得住我的又搂又抱,又冲又撞。又羞又气之下破口大骂“你这个砍脑壳的,水打沙蓊的,挨千刀万剐的。你不要欺负我好不好”。只是有气无力,声音嘶哑,不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在拖声扬气的唱孝歌。骂了一阵又去摸刀。只是我早有防备,清嫂摸了两手的草粒,又哪里看到刀的影子。
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抱着清嫂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墙边退。清嫂身子下蹲,不肯动步。无奈我只得双臂用力,来了个乾坤大挪移,硬把她顶在了墙角。
我脸红耳赤,兽性大发。也忘了自己是个光荣的,为人师表的人民教师。不顾清嫂的苦苦哀求,伸手就去解她的裤子。清嫂拼命反抗。我得手伸到哪,她的手挡在哪,左推右拒,颇有一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我突发奇想,要是我有三只手多好。
我用身子压住她的左手,右手从清嫂头后穿过去抓住了她的右手。空出我的左手来解她的裤带。这是我最拿手的一招,屡试不爽,成功率极高。然而小人动手不动口,我忘了她是女人,趁我不备,清嫂低头张口,狠狠的咬了我胸脯一下子。我痛极而呼,手上的劲也小了,清嫂趁机又跑到了屋子中央。我急忙扑了过去。
就这样她逃我追,我们两人在屋里兜起了圈子。我不光要防她跑到门口,还要防她抓到菜刀。累的我气喘吁吁,狼狈不堪。清嫂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满脸通红。衣衫半敞,两团软肉在胸前乱晃。在我的强攻之下,清嫂的外裤里裤都已经褪到了膝盖上,神秘的三角的地带一露无遗,纤毫毕现。最好玩的是,清嫂肥硕的白花花的屁股上沾满了青菜碎屑,黄黄绿绿的煞是好看。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清嫂的裤子就在半空闲着,我没法脱下,她也没本事穿上。
我人也累了,心也灰了。新闻里老是说某某被人强剑了,真是放他娘的狗搔屁。都是两只手,除非把她打晕,不然你来强剑一个试试看。
沮丧至极,我松开了双手。强扭的瓜不甜。再说经过这一番折腾,我的兴致也没有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放弃了,清嫂并没有趁机把裤子拎起来。纹丝不动,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是笑非笑的望着我。
脑际中灵光一闪,我恍然大悟。连忙脱下自己的多余物,顺便把清嫂的最后屏障也解除了。挺枪上马,向着那狭谷地带冲去。清嫂已经无条件投降,柔情是水,温驯如猫。任我攻城抢地,为所欲为,她却是逆来顺手,忍气吞声。
屋外狂风暴雨,水流如注。屋里温暖如春,水乳交融。不要床,不要被,我们战天斗地,靠墙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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