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被他差点活活弄死,昨晚被下了药,跟他纠缠了一整晚,刚才又补了二个多小时,她快死了,实在没力气说话,也不想说话。
沉默,就是无言的抗议。
他下床,一把掀了她身上的被子。
她身上一凉,全身毫无预警地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下。
无力反抗,只能凶狠地瞪他,那眼神摆明是用刀在一块一块切他的肉。
对于她凶怒的眼神,阎世霆丝毫没放在心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美丽无比的身躯。
皮肤白得赛雪,嫩得像凝脂似的,腰细得几乎经不住他手握,那双修长的缠在他腰上的感觉……
不能继续想,他又起了反应。
程颖萱瞥了眼他下身,吓得瑟瑟发抖,真怕他再乱来。
“瞧你,都发抖了。”阎世霆同样光着身子,伸手点了点她秀挺的鼻梁,大掌抚上她的肩颈,倾身,温热的男性气息喷在她脸上,嗓音嘶哑,“怎么,怕我再要你?”
只要她敢说不怕,他就成全她!
像抚最珍贵的绸缎一样,大掌在她滑嫩的肌肤游移,对她,他总是要不够。
她咬着唇,一字不吭。
无视这头不讲道理的野兽!
他拦腰将她打横抱起,她惊呼了一声,以为他又要使坏,见他只是将自己抱往浴室,她也就顺从了。
浴室里的淋浴龙头她昨晚刚进房间时冲了冷水澡,无力关阀门,淋浴到现在仍然是开着的,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水。
潺潺的水流从地漏渗了下去,倒是没漫出洗手间。
阎世霆这才注意到没关的水,探了一下水流是凉的,忽然想起她衣服都没脱地趴在地上,心疼地说道,“昨晚我进房间之前,你在冲冷水澡?”
虽是疑问问,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估计她是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了,不然谁会穿着衣服冲冷水?
她依然不说话。
他幽漆的瞳仁中忽然闪过一抹歉疚,“对不起,程颖萱,是我没保护好你。”
“跟你无关。”她总算开了口,嗓音因昨晚一整晚在他身下低吟,嘶哑得几乎发不了声。
是她中了花波的招,明知可预料的后果,依然气得喝了加了料的酒。
说起来她是气愤阎世霆跟妓去总统套房上床。
想到他碰了别的女人,她瞬间觉得他好脏!
他让她坐在浴缸里,把淋浴调成热水,挤了淋浴露往她身上涂抹,她嫌恶地皱眉,“滚开,我自己来!”
他恍若未闻,依然帮她涂洗。
一只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恶心得扶着浴缸干呕了起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他冷寒的男声里充满关心。
要是以往,看到她干呕,他一定会高兴得以为她怀孕了。
自从看到了精子报告……
他知道,他一生也不可能让她怀孕。
幽沉的瞳眸中闪过难以言喻的痛楚。
“估计是你一晚上没吃东西,又没吃早餐,胃难受吧。我让人送早饭过来。”他裸着身走到房间,拨打了一下总机的送餐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