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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围观者,不知道是谁先说了一句,顿时殿中殿外引起了潮水一般的沸腾,有惊恐,有畏惧,有羡慕,有惊异.......
凤琴婉无疑是吓得最面无人色的一个,因为青龙正朝她伸出长长的鲜红杏子,那血腥的湿濡气息近在鼻息,她连正常人的思维都快要丧失了去。睍莼璩晓
“小笼包!回来!”
随着冷滟一声轻斥,那气焰嚣张的青龙这才调回了头,绕着冷滟身边飞快游动了一圈,这才化成了一个看起来五六岁大小的粉嫩小男孩。
小男孩着一身华贵的玄色小锦袍,袍子上绣满了墨青色的龙纹,头顶金冠,腰缠金带,脚踏锦靴栎。
再加上漂亮五官上暗金色的高贵眸子,这一眼看去,当真是贵气逼人,傲气非凡,而且带着一种天生的嗜战气息,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只是此刻那傲气十足的小男孩却只是立在一边朝着冷滟翻白眼,“死女人!说了别叫我小笼包!没长耳朵吗?!”
众人顿时石化,那狂妄的眼神,那高傲的姿态,哪里是一个五六岁小孩子该拥有的甫?
冷滟毫不客气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我是你主人!你管我怎么叫!没叫你小蛋蛋都是不错的了!”
的确,两天前,就是青龙孵化出壳之后,当冷滟用艳红的襁褓将他化作人形的婴儿身躯包裹住,第一句话便是给他取名字。
“你是蛋里面出来的,从今以后,你就叫乐混蛋吧!”
孤鸣当时脸就绿了,在他的强烈反对之下,冷滟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便叫乐小蛋吧!”
孤鸣再次反对,冷滟想了想,“那叫小蛋蛋吧!”
孤鸣不就是在为他的君上打抱不平吗?虽然她取名姓“乐”,心里的确存在着邪恶的想法。
这次孤鸣也没有再反对,可是那小婴孩却是以嚎嚎大哭来坚决反对。
没法,冷滟做了最后的决定,“既然你是龙,又这么的可爱,那我叫你龙宝吧。”
这一下,小青龙哭声渐渐小了,虽然还是不太乐意,但也没有那么的难以接受。
谁知道短短两天,这女人竟然一次叫得比一次离谱,从龙宝到小龙宝,再到今天的小笼包.......
“嘁,你才不是我主人!我的主人是君上!”龙宝很不服气,但也只有小声的嘀咕。
没办法,这些是君上在他还在蛋里的时候就交代清楚的,说白了,他就是君上送给这女人的定情礼物。
悲催如他,和孤鸣同病相怜,除了想办法极尽讨好的留在她身边,竭尽全力的护她周全,助她修炼,他已经别无出路。
青龙的成长速度很慢,现在的他只是幼龙,是修为合体期的神体圣兽,而他的成长速度却跟修为密切相关。
他盼着修为增长快一些,生长速度快一些,快一些,再快一些,到时候他总不会再被那死女人叫成小笼包了吧?
*
凤翔国宫门高高的城墙之上,冷滟一身月白色金丝描画的锦绣华服,青丝垂肩,精美发髻之上插着光鲜耀眼的七尾凤簪。
长长的流苏从发间倾泄,肩上披着淡金色的雪纱披帛,衬着她那清美雪白的容颜,整个人显得高贵优雅,清丽绝伦。
红唇似笑非笑的勾起,漆黑如夜的杏眸平静如水的看着从宫门处驶出的豪华马车,随行仪仗浩荡如长龙,气势不凡。
身边,有人徐徐而来,与她并肩而立,一身月白色锦服绣满金色奔腾蟒纹,衬得他的背影气宇轩昂。
静立良久,他才轻叹了口气,“滟儿,你的心太软了,她一直都想要杀了你,你却以德报怨,就不怕放虎归山吗?”
冷滟微微一笑,“不管怎么说,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琴婉公主以自己一命换一命,而且爹不想她死,哥哥你也不想,不是吗?”
凤昭被一语道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讪讪道:“我们凤家人丁稀薄,反正她断了一条手臂,又被毁了容颜,应该也不能再为非作歹了。”
冷滟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有的人,就算是全身残废,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看,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还有那刻骨的仇恨存在,那便总会翻起一些风浪来。
她实在没想到,凤琴婉竟然会以自己的性命交换冷潋的命,她那双眸泣血的哀求模样至今还能在脑中成形。
其实,在凤琴婉下杀令的时候,她便已经把那份亲情斩断,凤琴婉以为她答应救冷潋,是因为她的一条命。
才不是,她只是不想父亲伤心,父亲的悔恨与疼痛她都看在眼里,他本就心力交瘁,这样很不利于他的伤势恢复啊。
不过想想龙宝和照影两个还真是厉害,一个放血解毒,一个炼丹修复。
双管齐下,所向披靡,已经都死的*的人都能救得活,当真是让冷滟惊喜无比,可真是捡到宝了!
收去心底的思绪,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眯了眯眼,“哥哥保重,好好照顾母皇,帮我照顾我爹,我先走了。”
虽然凤嬛玉和冷贺之间似乎存在着很大的隔阂,但凤嬛玉还是主动提出让冷贺留在宫中养伤。
置于他们两人还能不能回到最初的美好,这便不是冷滟所能干预的了,得看他们之间是否能再续前缘。
转过身离开的时候,她那瞄着马车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的笑意。
那种戏谑,像是含笑看着溺水之人只余双手在水面上乱舞,垂死的挣扎。
看着那潇洒离去的窈窕背影,凤昭一愣,急忙迈步跟上,“滟儿,你不多留几日吗?母皇的意思你真的不想再考虑了吗?”
冷滟没有停顿,淡淡道:“哥哥是位仁君,定能做好这个皇位,哥哥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冷滟看似走得步伐优雅轻慢,却速度奇快,飘渺的金纱在寒风中肆意舞动。
凤昭追了好一阵都没能追上,只好无奈的停住,朝冷滟的背影大声喊道:“我会的!我不会让滟儿失望,不会让凤翔国百姓失望!”
城墙上风声呼啸,把凤昭那清润的声音徐徐吹散。
冷滟牵起红唇微微一笑,凤昭这个人不算复杂,没有强势,没有野心,而且还有着国君不该有的优柔寡断。
但是凤翔国只不过是一个小国,凤昭没有野心是对的,他的优柔寡断也会让他的身份处在仁慈的名声之上,有益无害。
所以当凤嬛玉说要将帝位传给她的时候,她想也没想便坚决的反对。
她本无心皇权,她喜欢的是逍遥自在的生活,而且.......她是有野心的,不过野心不在这里。
一阵疾风扬起,吹起腰间美丽的环佩流苏,一块色泽温润的琥珀色玉牌赫然显露。
玉牌之上银光闪闪的“永乐”二字秀雅精美,和那血玉之上的“滟”字出自同一人之手,皆是凤嬛玉亲手所刻。神上
那是象征她皇室身份的玉牌,凤翔国永乐公主,永乐,真不愧是她亲娘所赐,这个封号,她很喜欢。
*
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三日后抵达蜀云国边境,三男两女住进了福缘客栈。
房间里,看着那亦步亦随跟着自己的三个男人,一个女人,冷滟眉角止不住的跳动。
莺儿无依无靠的想要跟着她就罢了,她那三位相公也跟着瞎起哄。
忙于修炼的兰幻,忙于青楼的花千城,忙于领兵的秦烈。
此刻三个男人一致抛弃所有爱好,忙碌于一样共同的目的,忙着守着自家的娘子。
冷滟无语了,坐在桌边看着一屋子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威严的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个个跟上.门讨债似的,还怕我跑了不成?”
“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你是想要离家出走,抛夫弃子。”花千城倚在窗边摇着扇子,笑得恬不知耻。
冷滟朝他递去一记飞刀眼,“难道我长了一副出轨的脸,你一看就看得出?”
虽然她的确是出了轨,也的确有抛夫的打算,咳咳。
身边站着伺候的莺儿很是好学的不耻下问,“小姐,出轨是什么意思啊?”
“出鬼出鬼,应该就是出门就会撞见鬼,是不是啊娘子?”花千城很是善解人意的替一脸为难的冷滟回答。
“是你个头!你那张脸才是出门就会撞见鬼!”冷滟狠狠的磨牙,又在桌上一拍。
“千城!你就闭嘴吧,每次都惹得滟儿生气。”守在门边的秦烈很是愤然的瞪了花千城一眼。
“烈,你每次都帮她不帮我,你说,我和她你到底选择谁?”花千城来了兴致,竟是不依不饶了。
“都是一家人,没得选!”秦烈一皱眉,回答得爽快又认真。
“算你反应还算快!”花千城笑眯了桃花眼,那呆子一腔热血洒沙场,倒还不算是榆木脑袋嘛。
兰幻坐在冷滟的对面,此刻轻轻的笑了笑,目光温润的看向冷滟,“滟儿,秦烈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就应该在一起,不是吗?”
冷滟最受不得的便是兰幻柔情似水的表情,轻轻点头,“只是你们这样跟着我,不是自毁前程吗?”
“前程?”兰幻微愣,“是修炼吗?”
冷滟顿时惊觉这个是修真的时空,所谓的前程的确是修炼,她身上宝贝众多,把他们带在身边,未必不是好事。
想到这里,从储物戒指里摸出几个药瓶出来,说道:“这些是帮助修炼的丹药,你们拿去服了,找个山清水秀的僻静地方好好闭关修炼吧。”
“那你呢?你也一起吗?”兰幻看了一眼那些药瓶,神色染上一丝复杂的情绪。
滟儿现在的修为,连他都看不穿了,而且她身上似乎带着很多的秘密,包括那横空出现的圣兽小青龙。
圣兽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景云大陆?而且滟儿还是小青龙的主人......
“我.....”冷滟本下意识想要说回去碧海山,可是看到他那微黯的眸子,到嘴的话却变成,“嗯,当然一起。”
兰幻那本黯淡下去的眸子里瞬间浮起亮光,像是破开云雾的初阳,炫目多彩。
冷滟不由扬起唇角,没想到她怎么简单的几个字,他竟然会那么开心......
“还是兰幻有办法,唉,娘子偏心啊。”花千城忍不住眼酸了,摇着扇子将一身的醋意都扇了出来。
秦烈也皱紧剑眉,本就冰块一般的脸色更是僵硬了几分,明显不舒服的表现。
冷滟头疼了,朝莺儿递去一个眼色。
莺儿会意,大声问道:“小姐,天色不早了,要准备沐浴休息了吗?”
“嗯。”冷滟点了点头,“去吩咐上热水。”
“是。”莺儿乖巧应下,朝三位男人恭敬一礼,“小姐要歇息了,各位姑爷也请回房休息吧。”
这逐客令一下,三个男人面面相视,面色各异之后,最终还是一言不发,恋恋不舍的离开。
只是一个个在跨出门槛的时候,回眸一瞥,都是那么的饱含深意。
当房门关上,冷滟终于受不了的浑身一个激灵,妈呀,男人如虎,一山哪里容得下怎么多的猛虎啊.......
*
泡在装满温水的浴桶里,冷滟舒服的眯上了双眼,身体里的灵脉不知觉的就开始自动运转,一丝丝的灵气从四面八方而来。
吸收而来的灵气很细微,却波及很远的地方,最终被纳入体内的灵气便很多,储存在丹田之内缓缓的吸收。
莺儿早就被冷滟打发到隔壁的房间休息去了,周围布上了结界,根本不担心会有人来打搅。
水温渐凉,她缓缓的睁开潋滟秋水的眸子,长长卷卷的浓密睫毛轻轻一颤,唇角溢出一丝微笑。
出窍期一阶,不过洗个澡的时间,她竟然突破了一阶,若是继续这样修练下去.......
伸出湿漉漉的纤细手臂,正想捻个诀将屏风上的衣物招过来,鼻息之间却敏锐的闻到丝丝的暗香。
那种香味很是浓郁,却并不刺鼻,像是被风干的姹紫嫣红,闻之仿佛置身在一片花海。
冷滟秀美的眉头微微一皱,将手臂伸出浴桶里面,又往下缩了一分,只露出锁骨之上的位置在满是花瓣的水面之上。
漆黑水眸复杂的看向紧闭的窗棂,那里有一抹修长的阴影如鬼魅静立。
静默良久,冷滟终于忍不住开口,“外面那人,你准备一直就在那里偷窥吗?”
外面传来那人一道急促的呼吸声,下一刻,那黑影一闪而逝,隐隐的暗香也随意飘远。
冷滟咬牙低咒了一声,从浴桶里飞身而起,水花高高飞溅,在落下的同时,那一抹绯色的身影已经破窗而出,快如闪电。
茫茫夜色之中,高高的屋檐之上,冷滟一身绯色轻纱裙衫轻盈如蝶,在黑色里如火光跳跃。
口中的吐息在夜色里形成寒霜,本复杂希翼的眸色渐渐恢复平静,回复清冷。
不再前行,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见我?既然不愿见我,为什么又要来找我?”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仿若自语,空旷的古旧街道之上行人寥寥,却谁也无法注意那站在高高屋檐之上,那绯衣少女冷寂的身影。
垂眸低笑,自嘲道:“就这样吧,若是可以,希望我们以后还会是朋友。”韩娱霸者
轻缓的抬起脚来踩上碎瓦,脚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她这才猛然惊醒,原来出来得太过焦急匆忙,竟是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她本来极为怕疼,此刻却是木讷的看着自己白皙好看的脚上流出刺目的殷红,然后极为机械的朝着来路走去。
“滟儿。”
低低一声,前方的屋檐之上忽的闪身出现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艳丽红缎,青丝流苏。
虽然只是侧身面对着她,那侧脸在昏暗的夜色下也美得让人窒息,精美倾城。
两人相隔五步之遥,冷滟停下了脚步,冷冷清清的看着他,“初见,刚才我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从今以后,我......”
“做朋友是吗?”
玉初见扭过那张绝美的玉颜来看向冷滟,琥珀色的眸子里本是潋滟的流光,此刻却是那么的悲伤和痛苦。
冷滟微怔,皱了皱眉,“如果你不愿,我也不会强求。”
玉初见紧抿着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可是当冷滟漠然的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还是颤抖着手指紧握住她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将她拉住怀中。
双臂像是抱着珍宝似的不愿松开,痛苦的在她耳边轻喃,“滟儿,是我没用,我不能保护你,可是离开你我做不到,怎么办,滟儿你告诉我怎么办?”
冷滟全身僵住,一动也不动,直到颈上传来一滴刺骨的冰凉,她才猛然惊醒。
回过身去,双手抱住他纤细的柳腰,埋首在他的胸膛,“初见,那不是你的错,你怎么能自责呢?我以为你是嫌弃了我,我怎么还配得上你......”
她本就觉得玉初见是一个比春花还要美好的人,那么好,那么让她自惭形秽。
那一天她除了浑浑噩噩的混沌,灵魂魂飞天外,哪里还知道一星半点外面发出的事情。
孤鸣闭口不言,她更是不知道玉初见是怎么离开玉.峰山,又是怎么会抛下她独自离开。
但是她却相信玉初见的为人,他绝不会是一个背信忘义的自私小人。
所以,她才不得不以为他的离开,只是因为她和那个人昏天暗地的交缠,那是一个陌生人。
对她而言,那根本连一夜情也算不上,因为她和那个人根本没有“情”字可言。
“滟儿,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你是我最珍爱的,你就是我的心,是我的滟儿,是我的。”
玉初见动情的声音含着细微的轻颤,紧张的抱紧怀中娇柔的少女,探寻着埋首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浓郁的花香之间,他温润的触感带着淡淡的凉意,如同一块氤氲寒光的宝玉。
当他细细缠绵的吻一路往下,鼻尖,面颊,耳根,最后才衔住她那诱人娇艳的红唇,格外珍惜的在她娇软的唇上留恋,细致绵长。
冷滟低低的嘤咛了一声,全身发软的依附在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抓住他腰间丝滑的锦缎,如同置身在姹紫嫣红的飘渺云端。
初见初见,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个男子啊,他很美,他很好,还会为她伤心落泪。
这样的男人,她会觉得他如同水晶一般的珍贵,如琉璃一般脆弱,更是让她想要好好珍惜,爱护有加。
*
玉初见一路抱着冷滟悄无声息回到客栈,将她放到床榻之上,便撩开长袍蹲身下去握住她赤.裸的玉足。
白皙的肌肤上被碎瓦划破,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微翻的皮肉之处丝丝的血液涌出,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
玉初见如黛的柳眉微皱,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之上,他本是纤尘不染之人,此刻也不避讳上面的血迹,细心的用雪白丝帕沾了药水细细的为她擦拭。
“初见,好疼。”冷滟疼得皱起了眉头。
其实玉初见出手很轻很轻,像是对待珍宝似的,此刻一听见她那撒娇似的声音,顿时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将她的疼痛一并揽在自己身上。
思及此,他灵光一动,俯首吻上她雪白精致的脚趾,湿滑的吻从脚背蔓延到脚底。
冷滟像是被触电了一般,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一只手捂住嘴低低的惊叫,“初见,你在干什么?!”
玉初见抬起流光溢彩的美眸,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无比认真,“听说口水亦可消毒,我想试试。”
“诶,别这样......”
冷滟面色红得一塌糊涂,可是玉初见却仿若未闻,只是垂眸继续轻柔缠绵的在她脚上亲吻,舔舐。
冷滟哪里经得住这样陌生的挑.逗,身子脱力一般的半瘫在床上。
双手艰难的抓住床榻上的锦被,面色潮红,微张的红唇溢出一丝如泣一般的娇吟。
虽然那声音很是细微,却是让玉初见的双眸顿时染上丝丝的红色。
越发缠绵的亲吻还在继续,修长的手指却是悄然撩开她的裤腿,握住她细白娇嫩的足裸,下一刻,微凉的蜜色唇瓣炙热的覆了下去。
“唔——不要......”
冷滟感觉自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那种感觉像是都要炸开了一般,不由满头热汗的咬紧唇瓣,止住想要出口的娥吟。
“滟儿,为什么不要?”
玉初见松开了手,站起身来缓缓倾身下去,双手撑住床榻,俯身在她之上柔情蜜意的看着她。
一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炙热的情愫,像是燃烧的火焰,灼热的感觉使得冷滟面如火烧,颤抖着红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玉初见抽出一只手缓缓的抚上她的脸,搂住她的后背,带动着她一并倒在床上。
另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重量,看着身下紧张娇羞的少女,他再也抑制不住的俯身吻了下去。
火热的吻里满是情动的色彩,他细细的呢喃着,诉说着,“滟儿,我爱你,离开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
“初见......”
冷滟又是羞涩又是心酸,双手攀上他的肩,抚着他后背如绸的青丝,低声道:“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准咒自己死,我不准。”
“我不死,你也不要再轻易放弃我了,好不好?”玉初见长眉纠结,想到她之前的冷漠,他便觉得心痛的无可复加。
“再也不会了,初见,我......我也爱你。”
“爱”这个字,似乎还是她第一次开口对一个男人表白,原来爱一个人至深的时候,这个字说不出并不觉得肉麻恶心,反而很是甜蜜。
“滟儿,我的滟儿.......”如何把巨星饲养成诱受
两人好不容易袒露心迹,一双人意乱情迷的相拥相吻,正值衣衫凌乱之际,一道细微的呼吸声在窗外响起。
玉初见和冷滟,一个分神期,一个出窍期,都是极高的修为,当即就发现了过来。
四目相对,冷滟急忙推着他,压低声音道:“快藏起来,藏床后面去。”
玉初见不乐意了,皱眉道:“滟儿,你真要我藏起来?”
冷滟满头黑线的抚额,于心不忍的摆手道:“那你快上床去。”
上床?这个建议好!玉初见眼睛一亮,二话不说的就一个翻身上了床。
冷滟深吸了口气,挥手就将锦被覆到他身上,床幔也在同一时间落下,而冷滟就一手支了头颅,在锦被之外斜躺了下去。
“滟儿,你睡了吗?”窗外之人犹豫了一会,终是鼓起勇气敲了敲窗棂,声音冷硬得很不自然。
冷滟微微一怔,她想过花千城和兰幻有可能会来找她,但是绝对没想到第一个来找她的竟然是秦烈。
正在犹豫该不该回答的时候,身后一只柔若无骨的修长手臂将她纤腰抱住,另一只手拂开她的发,随之湿热的吻游移上她优美的后颈。
“嗯......”
冷滟不受控制的低吟了一声,随即瞳孔一阵紧缩,急忙咬住红唇。
玉初见一听这声音,哪里还忍得住,由后颈吻上耳根,越发将她往怀中带去,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儿一并揉进身体里。
冷滟暗暗叫苦,想推又推不得,生怕再弄出动静。
早知道会是这种局面,自己应该狠心一点,自己反倒把一头狼拉进自己的窝里面去呢?
可是就刚才她那一声低吟,已经引起了秦烈敏锐的注意力,当即一把劈开窗檐,如鹰一般矫健而入。
“滟儿?”看着那放下的淡色床幔,他迫不得己停下脚步,试探性的呼唤了一声。
冷滟满头冷汗,这秦烈怎么进来了?
看他一步步的往床幔处而来,身后之人也不知道停歇,这前有狼后有虎的.......
“莺儿,是你吗?”一道如呓语一般轻软的声音从床幔之内传来,顿时止住了秦烈想要再进一步的动作。
他像是做贼一般,下意识的就要逃到窗边,想要从破开的窗檐翻出去。
可是正当手掌放在上面,顿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猛然收回抬起的脚,返身走了回去。
他在屏风外停下,沉声道:“滟儿,你睡了吗?滟儿?”
冷滟轻叹了口气,想要翻身坐起,可是玉初见却不依,低低的在她耳边道:“就这样说,大晚上的,男女有别。”
冷滟唇角猛抽,男女有别?那他这样就不叫男女有别了吗?好歹人家秦烈还算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吧?
当然,这样的话她可不会说出来,她怎么舍得伤初见的心呢?
于是,她懒懒的“嗯”了一声,像是睡梦中被人吵醒的样子,问道:“是秦烈么?找我什么事?”
秦烈为人一惯光明磊落,这大半夜的翻窗进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秦烈听到冷滟的声音,僵硬的面上顿时浮起不自然的暗红,下意识的就要拔腿离开,从来没有这样尴尬的时候。
想他杀人不眨眼的英勇将军,怎么可能会有退缩的心理?
可是在冷滟的面前,他这不正常的心理却时不时的冒出来,使得他全身如同蚂蚁在咬一般。
“怎么了?”半天没听到回应,冷滟蹙眉撩开床幔一角,看向那屏风之后高大的黑影。
“我,我听见你房里似乎有声音......”
秦烈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来,虽然这个只不过是借口。
摸了摸手指上的储物指环,一双剑眉都皱紧了,却还是说不出他真正的来意。
听到声音?冷滟一惊,咬牙就朝身后之人瞪去一眼。
玉初见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一张带着潮红的绝美容颜在灯光朦胧的光晕下美艳如花,芬芳吐蕊。
冷滟倒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急忙转过脸去,不敢再贪恋那一副使人意乱情迷的春色。
而外面的秦烈似乎也呆不下去了,终是道:“你没事就好,我去外面给你守着,有事叫我便是。”
他说着就朝那破开的窗檐走去,冷滟却是被他一句话震住了,心里一阵惊涛骇浪。
“秦烈!你等一下!”冷滟直接翻身坐起,撩开床幔衣衫整洁的走了出来。
看到那站在窗边的黑衣男子,窗外凉风肆意的撩起他高高束起的发丝,一张俊毅的面容挺拔坚硬,一眨不眨的鹰眸时刻蕴含着猎豹一般的警惕。
看到冷滟出现在他面前,秦烈忽的一怔,皱眉道:“你怎么下床来了?不冷吗?还困吗?”
冷滟愉悦的看他,“你一次问我这么多问题,到底要我先回答哪一个?”
秦烈沉吟了一下,直接脱下还带着他体温的锦衣来朝她递过去,在她审视疑惑的目光下,*的道:“先穿上,我给你带了好酒来。”
好酒?!
冷滟险些被震得吐血,大半夜扰人清梦就是为了请她喝酒,她长得像是酒鬼吗?
虽说她平日里对酒是来者不拒,但是她还不算嗜酒如命吧?那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是她还是伸手接过了那衣衫,因为那是男人的自尊,如果她不接受,她相信以秦烈的性子,大有可能会立马从窗边跳下去。
两人到桌边坐下,秦烈这才从储物指环里掏出两个小酒坛来,浓郁的酒香从红绸里透出,的确是好酒!
冷滟一闻就了然,不由笑道:“百年梨花酿啊,你去哪里买来的?”
秦烈见冷滟欢喜,那提着的一根弦终于松下,豪气的扯开红绸,“是从宫里带出来的。”
“好啊你,竟然偷母皇的御酒!梨花酿可是母皇最喜欢的了。”冷滟失笑,凤嬛玉喝酒有个习惯,便是除去梨花酿,其他什么酒都不沾。
宫中的梨花酿多半都是宫人自己酿造,但还是有很多官员投其所好的送酒,就比如这种百年之上的梨花酿。
秦烈面上掠过一丝暗红,将一坛酒推向冷滟。
要知道,这酒是他特意为她带出来的,就因为上次一起喝酒的时候,他看冷滟喝酒喝得很是开心,而且还随身携带了那么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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