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时间过去了,老马那边还没有消息。我等的有些心焦,萍姐在城中地位如此显赫,平常人要见到她肯定非常困难,让老马去办此事难度确实太大了。何况老马这麽长时间没有音信,可千万莫要出什麽事情才好啊。我可不想为了我的事连累了朋友。牢里的两位朋友看到我最近长吁短叹,藏宝不停的安慰我,商羯罗更是破天荒的向我说了两个字“放心”,可是我的心还是静不下来。
“雷千里出来,有人要见你。”
听到狱警的这句话,我噌的从地上越起,速度之快将旁边的两个囚徒带了一个跟头。两人趴在地上,刚要开口骂出,看到是我便又咽了回去。我没有理睬二人,带人电动手镯跟着预警出去了。我心里非常兴奋,老妈肯定是将我的话带到了,萍姐来见我了。狱警这次走的路与上次不一样,我却并没有在意,满脑子只想着与萍姐见面时的情景。
这次我被带进了一个直径二十五米左右的半圆形倒扣的碗里,整个房间是单调的灰金色,一种不知名的金属建成的屋子发出金属的光泽。在屋子的正中有一把金属椅子孤零零的放在那。这就是我和萍姐见面的地方吗?
不知为何身处这个房间之中,我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心中涌起莫名的紧张,无数的疑问从我心中升起。我回头向狱警投去询问的眼神,他面无表情的指了指房间中央的椅子,“你坐在那里。”我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过去坐下来,跟着预警便走出了这个房间。门户合拢,整个房间建得密不透风。不知道这个房间的空气是怎么来的,而且没有给人一点气闷的感觉。要不是预警领着我进来,恐怕在房间里找上许久也找不到门户。
此时,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孤零零的我和一张椅子。我却产生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好像是在黑森林中,却又有些不同。黑森林中的神秘力量具有一种压迫感,而此时隐藏在暗中的未知之物却是不具备这种力量。看来不是萍姐,一定是其他的人想对付我,在警署中有能力这样做的一定是内部人士。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够耍出什麽把戏。
我闭幕凝神,心神外放,如潮水一般涌入这个房间,并通过金属间那异常狭小的缝隙向外涌去。在这个房间的前方还有一个密室,现在正灯火通明,三男一女正在争论什麽。四人都穿着白色的长袍,三个男的看面相和身材正是彼得那三个混蛋,另一个女人长相一般,虽着白衣但打扮得确实花枝招展。
“彼得呀,今天可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麽有空到老娘这里来了。”说着还不忘向旁边两人抛媚眼。
彼得在两个手下面前颇为尴尬,咳嗽了一声,“梅利,这次是为了公事,公事。”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恐怕早已经把老娘忘了,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梅利狠狠得道。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两人原本有一腿,两个属下已经转过头去偷着乐。
“好了不要闹了,正事要紧。”彼得正色的对几人道,“梅利,这件案子很棘手,得请你帮忙,借用实验室的‘心谱仪’一用。”
梅利面上颇有难色,“彼得,不是我不帮你啊,实在是这个实验室有规定的没有督司批准,任何人不能动用。”
彼得笃定的说:“你放心吧,叔叔那里我自会跟他说。”
梅利略一沉吟,“好吧,既然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梅利打开了控制系统,“彼得,听说你这次审问的人很厉害啊,激光枪竟然打他不死。这个人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美亚的基因战士或者是塞斯蒂亚的机械战士啊。”
彼得眉头一皱,“那些大飞的手下供认没有用过激光枪,而我们在他的身上根本没有发现疑犯所供认的伤口,肯定是他在胡说。他一个凡人又怎能在激光枪下毫发误伤,就是传说中的美亚的基因战士或者是塞斯蒂亚的机械战士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因此我才请你帮忙,这的‘心谱仪’在龙华联邦警备科研中心中可是数一数二的。”
梅利看着屏幕中的我,大是诧异,“这个眉清目秀的孩子怎麽会是一个杀人犯呢”
彼得脸上充满了不些,“人不可貌相,凶手的脸上又怎会刻着凶手二字。”
梅利轻轻的地叹了一声,面上漏出可惜之色,与刚才打情骂俏市又有不同,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
“好了系统调试完毕,可以开始了。”梅利对彼得说。
“心谱仪”是什麽东西?心神回归,我睁开了双眼。估计又是现代人一项创造,他们会用这个“心谱仪”怎样对付我?
“啪”,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的脚和腰部竟然被椅子上突然出现的金属手铐给固定在了椅子上。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我真是大意啊,这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为什麽只有这样一把椅子?这个问题我竟然没有思考,现在我竟然和椅子成了连体人。现在这种姿势手脚很难发力,内力又不翼而飞,对付这个不知是什麽金属做成的椅子,我竟然有种无力之感。
“妈的,彼得这个混蛋。”我这句国骂肯定通过屏幕被彼得听到了,不过我估计他现在不会在意,因为他现在处于上风。
房间马上出现了变化,从房顶和周围打开了三扇门,分别对准我的头顶,前胸和后背。前后两个门中各探出一只金属棒,约有手臂粗细,金属棒的前端是一个水晶球,晶莹剔透。而上面的门中探出的是这个房间的缩小版,只比我的头稍大。三个东西好像有人在后面推着一般缓缓和我接近,前后两个金属棒里我身体越有一尺的地方停下了,而头上那个碗则直接
套在了我的头上,真是命苦啊,就这样栽在了彼得这个混蛋的手上。
这几个家伙究竟要干什麽,不得已,我再次瞑目凝神,心神再次出击。没想到心神这次受到了挫折,在头上金属碗的里面竟然有一层流体。哧哧作响,如一面大网一般,我的心神非但冲不出去,而且每次接触者曾流体,身心都是一麻。吓得我赶紧收回心神,不敢再如此施为。
前后两个金属棒上水晶球突然发出一阵强光,前面为白色,后面为黑色。黑白两种光顺着金属棒向我的前胸后背射来,前面的白光灼热,后面的黑光阴凉。奇怪的是两种光竟然没有射入内脏,而是遇血即溶,两种光顺着血液爱一起汇合形成一种温暖的力量,最后消失于无形。而我的身体好似被注入了力量,随着两种光持续的照射,我的血液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这种感觉好熟悉啊!
血液在火焰中沸腾,力量在血液中升腾。久违的力量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这时的我是不可战胜的,强大的战役充斥全身,身体表面哧哧作响,比头上的流体更胜数倍。
啪的一声,头上的金属碗破裂,前后两个金属棒上的水晶球也化为乌有,我身体上的一切束缚都被破去。我已经能够站起来,随着周围这一切的损毁,我的身体也随之变化,恢复了适才的样子。我茫然地看着周围这一切,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电子屏幕前的四人全部傻了眼,“啊”的一声尖叫,梅利首先清醒过来,她面色苍白的跌坐地上,浑身无力。“完了,这台‘心谱仪’可是耗资一千万卡索尔啊,这次损毁了,上司非得将我送入监狱不可。”
彼得脸色别提多难看了,“这小子是不是人,这种微电子波心灵搜索,都奈何不了他。”
旁边两人也是心急如焚,“头现在怎麽办啊?”
“还能怎麽办,接着让他坐班房。”彼得气急败坏的吼道。
两名手下正要找他的吩咐去做,彼得沉吟道:“看来那几个混混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这小子不是一般人。不成,你们将他直接带到‘修罗地狱’交给他们严加看管。”
“修罗地狱”两人呆住了,脸色惨白。
“怎麽?你们两人是不是也要进去啊?还不快去办”彼得狠狠地说。
两名手下摇摇头赶快溜了。
彼得看着适才状况的录像,脸上阴晴不定。“梅利,这件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放心,我会在叔叔面前多为你美言几句的。”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麽。指望你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我一次”,梅利楚楚可怜的道。
彼得扶起他,双手抚mo着梅利胸前的两块突起,“嘿嘿,你放心吧,我哪能忘了你的。”
梅利此时媚眼如丝,喘息声清晰可闻,彼得的双眼也露出了野兽的目光。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干chai烈火自是一触即燃,不到片刻喘息声已经响起,战况空前激烈。
心神看到此景差点把持不住,只有奉送他们一句“狗男女”,我再次收回心神。
“修罗地狱”是什麽恐怖地方?可惜见不到藏宝和商羯罗了。
萍姐,你现在在哪里哪?你知不知道在这个城市的某一处有一个人一直在挂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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