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现在还有心情喝酒?不是该去京城观赏伪帝登基大典么?”
苏云冷笑了下,出言讥讽。(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发)
可宣颢睿现在的脾气似乎特别好,对于她的冷嘲热讽权当听不见,默默地提着酒壶给她斟酒。
“世子爷的酒三娘可不敢喝……”
“怎么?多年不见,你非要摆出这般嘴脸与我抬杠么?”
宣颢睿举着酒杯递到苏云跟前,道:“你应该知道你没多少可选择的余地。”
“说得也对。”
苏云接过酒盏微微抿了一口,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的确是没多大的选择余地。经年不见,再与您相遇非朋友叙旧而是上演了一出全武行,世子爷是三娘又当如何?”
“我是你地话就乖乖认命,怎么?做我的女人很委屈么?”
宣颢睿冷笑,“等父王行过登基大典后便是这天下共主,我为太子,你便是我的太子妃,未来的国母。”
“哦?那三娘倒要看看福王殿下是否真是天授神权,倒行逆施还能坐稳龙椅了。”
苏云说完一口干掉杯中酒,道:“旧也叙了,情分也了了,世子爷若无他事,还请容三娘歇息会儿吧。”
“你不想走了?”
“呵,我想走,可走得了么?世子爷不也说了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娘不过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妇人,落在您手上,还不是只能任你所为?”
“你倒是看得明白。”
宣颢睿的神色很淡,甚至看不出他此刻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苏云也不再理他,只觉头晕晕地,连日赶路又遭逢这般变故,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再做其他打算。
身上微微有些燥热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脸色变得有些酡红。
“累了?”
宣颢睿放下酒盏,嘴角微微勾起,起身拍了拍手道:“来人,伺候太子妃沐浴更衣。”
“是!”
一个宫婢带着一群人进来,来得也是熟人,为首地正是火儿。
火儿见着苏云似乎很高兴,快步来到苏云跟前跪下道:“奴婢给主子请安,经年不见,主子可安好?”
苏云看了火儿一眼,本想出言讥讽,可想到她曾经为自己挡了一巴掌,那时又一直照顾着自己,话到嘴边便又软了下来,“是火儿啊……”
“是,主子!火儿给主子问安了。”
苏云微微点头,看了宣颢睿一眼道:“世子爷还不走么?”
“走,谁说我要走?”
宣颢睿轻笑,“你难道忘了刚刚的约定了?放他们走的代价是你必须做我的妻子。”
“哦……”
苏云抚了抚自己额前的秀发,道:“年纪渐长,记性不好了,倒是忘了。想不到我苏三娘竟是如此得您欢心,这般迫不及待,都不容我歇息会儿么?”
举手投足间竟带媚态,尽管言语中充满了讥讽,只是属于成熟女子的那份风韵却是如何也遮掩不去,宣颢睿眼眸微微一黯,沉声道:“呵,想用激将法?”
说着便慢慢起身,解开自己的衣带,脱下外衣扔在地上,走到苏云跟前一把将她抱起,道:“当年我就是对你太心软了,否则你怎会嫁给那草包?既然你不要火儿伺候,那便我亲自来吧!”
“混蛋,你要做什么?!”
苏云慌了,伸手就要去打宣颢睿,却被他一手抓住,只听得他的声音从自己头顶上方传来,“还愣着作甚?!滚出去!”
“是!”
一群下人吓得脸色发白,本以为这位主回来后他们的日子就会好过起来了,可如今看来似乎更糟糕了。因为他们的主子脾气丝毫没变,反而更阴沉了。
宣颢睿带着苏云进了洗浴间,一把扯掉苏云身上的腰带,苏云慌地直叫,“宣颢睿,你敢!”
“呵,反都造了,我还有什么不敢地?”
宣颢睿的声音轻飘飘地,却让挣扎着的苏云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是啊,反都造了,他还有什么不敢地?
还有什么好挣扎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挣扎也无用,自己刚刚没选择反抗,现在再来反抗不是很矫情么?
见苏云安静了下来,宣颢睿也不说话,只沉默着将她放了下来,伸手要去脱掉苏云的外衣。
哪知手才伸到她的衣服上却被她抓住了,只见那女子面无表情地道:“如此小事便不劳烦世子爷了,我自己来。”
苏云说着便三下两下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亵衣,赚个眼的功夫身上已是无一件遮盖物,嘴角噙着笑,反问道:“宣颢睿,这就是你想要地么?”
宣颢睿的眼中终于是有了一丝波澜,一些怒气在他眼中升腾,只是转眼间又恢复了平静,带着一丝欣赏的目光将苏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苏云冷眼敲着他,丝毫没有感到一丝羞耻。
人若心死了,这身子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如果有些事逃脱不了,反抗只显得自己滑稽罢了。
可她却不想去死,她的女儿还小,她还想再见自己的丈夫,她不知陆实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可她现在必须活下去。
苏云转过身,默默地跨进浴桶,面无表情地自我搓洗着,一个温热的身体从背后靠了上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那略有些急促的呼吸,他的声音低低地在自己耳边响起,“你不该就这般人命地。”
苏云垂下眼,心里冷笑,拿自己的亲人朋友斜坡了自己,现在却又来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么?
“刚刚你喝了两种酒,现在又沐浴……”
宣颢睿的声音变得暧昧,“你就不问问为什么么?”
苏云的身子一僵,宣颢睿低低的笑声传来,他的下巴靠在了自己的脖颈处,微微侧头冲着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道:”等会儿我倒要看看名震天下,素来以智慧冷静著称的吴国夫人会如何地求我。”
“你做梦!”
苏云咬牙,她再反应迟钝也明白了宣颢睿话中的意思,因为身体已有了一些反应,全身变得十分燥热,有种说不出的y望在下腹云集。
“宣颢睿,你越来越卑鄙了!”
宣颢睿对她的话视若无睹,伸出双臂环住了她,在她身边轻声呢喃着道:“我若早些这般卑鄙,你早就我的了。”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她的那片柔软,时重时轻地搓揉着,邪魅的话语不断响起,“你倒是丰腴了许多,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呵,果然生了孩子就不一样了。”
“你,你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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