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扇沉睡的窗户,关上一扇原本沟通世界的窗户,你会发现不同的窗外的风景会有所不同。
正如小张带着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宛如一场台风过境,又一个人进入了我们几个单薄逆风行走的队伍。
它日渐壮大,阻挡整个世界的风雨,越来越强壮,那么的坚不可摧。
雯长的很白,有头乌黑的头发。当初小张带着雯来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出乎意料。有时候会带着雯在大雨里奔跑,也会带着她顶着一头烈日被晒的地上泛出白光的时候在这个城市不断的暴走狂奔。像是一个个不畏惧环境而且带着满腔热血的英雄一样,用尖锐的目光去观察这个小小的城市。那么突如其来,却又有台风过境后的那一份安宁。
岁月像一台绞肉机,把我们绞的只剩下一堆白骨。或许没有人会去偷去看看当初的我们是怎么样走到了今天。每一场风暴来临时心脏剧烈的跳动,带着心里那份原始的骚动慢慢膨胀起来变成一个鼓鼓的帆,等风暴过去之后又沉静下来。
此时的小张刷刷刷的永无止境地翻着那本《当一颗小草有了梦想》眉头越皱越紧,然后松开整个都要拧在一起的眉头之后,如释重负地合上书丢到一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之后说了一句:“首先这个名字就不太对,你们谁能告诉我为什么叫一个小草有了梦想?一棵小草能有什么梦想?又跟我谈什么梦想?不过是一岁一枯荣罢了,今年死了明年还是一条好汉不是么?”
我说:“你何必跟一个书名较劲呢,人家作者又没欠你什么,跟一个书名干嘛过不去?”
雯说:“把人比作小草不是挺好的么?而且这书又不是给你的,你在这儿瞎激动个什么劲儿?”
我点了点头,小张瞅了我一样说:“我是在帮他看看这书怎么样,万一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教坏了他以后咋的宠物往哪儿弄?”我躲开小张的视线掏出手机看着不断更新着的新闻又是什么“草丛惊现七米大蟒”“某某河里发现一具女尸,经鉴定正是最近失踪的谁”小张撇了我一眼眼睛往天上一翻露出一片肚鱼白说:“你也别翻手机了,想要朝新世界进军你还早了点儿,就你那屁大点儿年龄能干出什么事儿。”
我说:“话说多了,难免庸人自扰,你没有那个朝新时代迈进的信心也不要打击我这么一个大好青年。”
我抬头的时候明显看见小张的嘴巴抽了一下,但她又不说话。
我们每天的对话就像骂人一样。被说得体无完肤之后又摸着毛说道:“我们不闹了啊。”把一匹狼放在羊群里,它渐渐变得不那么凶猛,就在它快要变成一头羚羊的时候再把它义无反顾地丢回狼群的那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