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边的时候会从路边的车顶上抓一把雪扔过去,总会有车鸣声闯过来紧接着的是司机的怒骂。热热闹闹的样子就想几个刚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衣服被雪水浸湿感冒的时候就安分的躺在床上互相发短信安慰。
我说:“我现在浑身堂的跟个章鱼一样。”
小张说:“是刚煮好的章鱼小丸子吧。”
然后木子小邹小张发完几个哈哈哈的表情之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中国移动发来短信说您的话费余额只剩下3.6元的时候,就把手机电板拆开,讲sim卡取出来放在抽屉里。连上家里的wifi之后微博贴吧各种网页有开始被我不停的刷起来。
等几天病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又约好去哪儿玩,再把用雪扔我和说我是章鱼小丸子的帐一起给小张算上,但是每次都被她们弄得跳脚。她们就像几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我,在我看来那种眼神和看马戏团杂技时候的眼神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真的很多次都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没心没肺。
她们或许因为各种突兀的原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却把我的生活装点得越发精彩。
有些人说我成天嘻嘻哈哈的总没电什么正事而去做,我觉得他们太严肃,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就站在一堆卡飞报纸满天飞的地方却深陷其中,真正安然自若的人才是对我来说值得敬仰的。
我就不小心吧睡泼在小张的身上,随着小张的一声“卧槽”之后整个桌上的人脸上都带着一副惊慌失措,我瞥了一眼从房里拿出纸巾甩在小张面前。她看了一眼那包粉红色包装的纸巾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怀疑的你的性别问题了。”
小张很冷静的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她的动作就像一个无比优雅的贵妇。
雯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和小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慌?”
我说:“人越慌事情就越办不好,要真是我一激动就把整个杯子砸在小张头上了呢。”我说完之后冲雯摆出一个大大地笑,雯看了一眼就马上别过去用右手指着我的太阳穴说:“小张说的没错,他果然就是个变态。”
小张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扔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出去,在门要合上的时候,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来说了一句:“桌上姿势最优雅的最冷静的那个,哦也是说一激动会把杯子砸在我脑门上的那个,我的外套就交给你了。”我隐隐约约看见她勾起的嘴角,像是一个巨大的透不过气的玻璃钟罩压得我透不过起来。之后门彭的一声被合上,像是无形之中甩给我的一记耳光,烧灼着整颗心。
小雯用一种同情乞丐的眼神看着我,我用中指敲了敲桌子,小邹回过神来望着我说:“怎么了?”
我说:“你们经常洗衣服么?”
小邹说:“有洗过,不是经常咋了”
我说:“帮我看看小张的衣服什么材质吧,不就一杯白开水么,还要洗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