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视剧就不提了,满院子的人都是在耍心眼,找不出几个好人,所以被人戏称 “禽满四合院”。
今天说的是一个炮灰,武志嘉。
武志嘉一家五口都在院里住。他的父母在最困难的三年时期,为了家里有口吃的,跑到山里去,不幸遇到了了饿狼,被人发现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奶奶大受打击,卧床不起。
头七刚过,小妹又因为营养不良,而病倒。
全家的重担,全部都压在武志嘉一个人的身上。而武志嘉,本人也不过是因为没有吃的,面黄肌瘦,瘦骨嶙峋,风吹就倒的13岁的小孩,他能有什么办法?
他卖光了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甚至装水的水缸都卖掉了,又欠了一大笔的外债,才让奶奶和小妹的病,有了点起色。
又担心他们病情复发,天天下苦力,下河摸鱼,上山挖野菜……这已经是他一个13岁小孩能做的最多的了。
然而即便是他已经很努力,家里还是经常断顿。眼看着奶奶和妹妹饿的浮肿的身体,他只能躲在被窝里哭。
有一天,他运气很好,厚着脸皮抢了一个板儿爷的活儿,雇主看他实在可怜,就给他一个大白馒头和两毛钱。
板儿爷也是看武志嘉实在可怜,否则怎么可能能让他抢到呢?
武志嘉回到家,打算把馍掰碎,加点水煮成汤。实在是一个馒头不够两个人吃,而且干吃馒头也容易噎着。
家里没有水缸,就拿着锅到外边水池边接水。
不料回屋时候,发现妹妹掉到地上,看到他,赶紧说“哥,馒头被人抢走了!”
武志嘉赶紧把她放到床上,就跑到棒梗家讨要馒头。
谁知道遇到了不讲理的贾张氏的阻拦。等他冲进去,棒梗已经把馒头吃完了,还挑衅的看着武志嘉,舔了舔嘴角。
气不过的武志嘉要到街道办告状,又被下班回来的易中海拦住,说什么“小孩子之间的玩闹,不要作天作地,一个院里要团结”巴拉巴拉。
武志嘉听不进去,红着眼睛说“那是我奶奶和妹妹的救命馒头!”
大约易中海也终于知道馒头的重要性,答应给武志嘉两个窝窝头。
武志嘉不服气,但是他又被易中海拉着出不去,又担心奶奶和妹妹,想换成粮食回去煮成糊糊吃。
可是易中海不干。
标榜着自己道德天尊的易中海,可没想着自己赔这窝窝头,他是在等着何雨柱回来,让何雨柱给呢。
结果一等,就直接等到晚上何雨柱做好晚饭。
武志嘉赶紧回屋,发现妹妹已经没了气息。
武志嘉疯了一般的要冲到贾家和棒梗拼命,却被贾东旭打了一顿。
贾张氏还嘲讽说,“你家那个赔钱货,就是克父克母的灾星,死的好”
武志嘉拖着受伤的身体,咬了易中海,冲破他的阻拦,找到了街道办,要一个公道。
可是得到的结果就是,妹妹因为营养不良而死亡,与棒梗无关,与贾家无关。
他咬易中海被挨了批评。
他被贾东旭打,贾东旭反而没事,说是起因是他先跑到贾家去的。
街道办帮忙处理妹妹的后事。
武志嘉一点也不服,可是他一个小孩子能怎样?等他回家,另一个噩耗来了:他的奶奶没了。
武志嘉恨透了贾家,恨透了棒梗,恨透了易中海,恨透了只听易中海的王主任!
他想报仇,可是他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选择了拜“老大”,等有势力后再去报仇。
可惜这个倒霉蛋,在被老大逼着混战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给捅死了。
“小孩,你想不想自己报仇?”生姜问。
武志嘉恨恨说道,“当然想,可是我打不过他们!”
“我送你金手指,大力丸,还有一套咏春拳,还有隐身符若干张。这样你揍人的时候,就把他们当成木桩子练。而且用了隐身符就没人看得见你了,这可是杀人放火必备神器呢。”
“那我先吃大力丸试试?”
生姜点头,表示同意。
武志嘉刚吃下大力丸,就感觉自己身体内充满了能量,“我感觉我现在能打死一头老虎!我要把害死我奶奶妹妹的凶手都打成肉饼!”
生姜感叹:真是个孩子!要是我,现在就只想把那个所谓的王府大院,全给炸了!算了,等这小家伙报完仇再说其他。
时间来到武志嘉父母去山上寻摸吃的这一天,武志嘉跟武父说“爹,我跟你们一起去上山吧?”
武母当即就不同意,“你还太小,山上危险,你别去了,在家照顾好奶奶和妹妹,听话哈”
武志嘉不乐意,“妈,我不小了,而且我力气也变大了呢。不信你看,”
武志嘉迫切的想破坏个东西,来证明自己的武力值,结果……看了看桌子,不舍得;
看了看水缸,算了,我要是把这东西打碎,我就得吃竹笋炒肉了,还得是混合双打。
最后跑到院里,找了几个砖头,手掌一劈,几个砖头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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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爸下巴都惊掉了:“儿子,这真是你弄的?你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武妈跑过去看儿子的手,“儿子,疼不疼呀?”
武志嘉看着自己的爸妈,“我现在变厉害了,我可以上山吧?”
武妈还是不同意,“不行,山上可能有狼的”
武志嘉无奈,“妈,那我和爸爸一起去,你在家照顾奶奶和妹妹怎么样?”
武志嘉知道,今天他们是不会出什么事的,而且现在自己的爸妈都还活着,上辈子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的。
最后武母同意了,自己在家,儿子和老公去山上。
武志嘉和爸爸一起到了山上,山上光秃秃的啥也没有,偶尔看见一两只动物,都饿的瘦骨嶙峋的。两个人都有些失望。
不出意外,又碰见了上辈子那只瘦骨嶙峋的饿狼,双眼冒着绿光。
武父吓了一大跳。
武志嘉也惊了一下:虽然他现在武术很好,打一只狼没有问题。可是如果是一群狼,自己也没有把握能保护住爸爸。
万幸的是,这只狼是独自行动的。估计是被驱赶出狼群的。
武志嘉松了一口气,在武父震惊的目光下,很快就治服了狼,对老爸说,“爸,咱们可以把狼皮剥下来,卖点钱,买点粮食给妹妹她们吃。”
武父回过神来:“好,我儿子真是长大了。”不禁欣慰的夸道。
父子二人又转了一会儿,武志嘉假装惊喜的发现了很多板栗,还有蘑菇。(实际上这都是从生姜给他的空间里拿出来的),但是他又不敢拿出来别的不合时宜的东西,怕被人当成妖怪。
武父很开心,只说今天运气真好,带着武志嘉开开心心的回家了。
此时家里的锅碗瓢盆都还在。
武母用粮食煮了一锅糊糊,放了点蘑菇,一点点盐,虽然如此,在这个年代也是美味了。
香味飘了出去,号称狗鼻子的秦淮如立马就赶过来了:“开门啊,武哥武嫂”
屋里人没有人吭声,都不想搭理她。
秦淮如看起来人温温柔柔的,见谁都笑(俗称笑里藏刀),开口也是轻声细语(绵里藏针)。
看起来人畜无害,就是有本事占了你便宜,还让你说不出口。
一开始占了便宜,还拿点小东西换,后来干脆也不换了。
武父武母都拒绝过,但是没用。没占到便宜,对她来说,就是吃亏。
她就会大吵大闹,惹的易中海说“一个院里,要团结”,其他人,包括何雨柱也会劝武家忍让,说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呸!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变本加厉才对?!
瞧!这就是所谓的大院里的情?
情没看到,倒是在每个人身上只看到了算计!每个人都在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
如果你不会算计,你懦弱,那么你只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武志嘉越想越气,一定要说服爸妈,全家人都搬出这个院子。
外边秦淮如还在拍门:“武嫂,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你别躲着不出声,你有本事开门啊!”
话音刚落,突然间就“哎吆”一声,左看右看,也没见有人。
“谁?谁在打我?你有本事打人,你有本事出来啊?”
“哐当”一声,又一下。
还是没有看到人,秦淮如心里不禁毛毛的。
想离开,又不舍得武家屋里的香味。
但是武志嘉却是怒了:本来只是打算吓跑你,不想耽误我家里人吃饭,以后再找你算账。但是现在你既然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掌下去,就把秦淮如劈晕了。
随即丢到了自己的空间里。
这时武父已经打开了门,“诶?奇怪啊,怎么什么人都没有?明明刚刚听到秦淮如在喊呢。”
武志嘉已经又回到屋里,朝着武父说,“爸,估计你听错了。咱们先吃饭吧。别等会儿贾家又来人要东西,咱们家连饭都吃不了了。”
武父一想,也是,就回屋了。
到夜里,武志嘉推开隔壁贾家的门,把秦淮如从空间丢出去,一顿乱揍,鼻青脸肿的,估计她好几天都不敢见人了。
又火速跑到棒梗的屋里,把他打的奄奄一息,才赶紧回去。
还没出房门,听到贾张氏,就是秦淮如的婆婆的大嗓门,“天啊,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啊,把我们家棒梗打成这样啊,有没有天理啊!”
一嗓门把院里所有人都喊起来,跑过来看热闹。
这个年代的人,饿的都浑身浮肿,皮包骨头,走路都艰难的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头,一提起看热闹,就又都精神起来。
不一会儿贾家门口就围了好多人。
“天呀,贾张氏,你还不赶紧把孩子送医院去?还在这嚎,不是耽误时间吗?”
“就是啊。”
“你以为我不想送啊,我没钱啊。要不你们大家伙都给捐点钱?”贾张氏想趁机多要点钱。
一提钱,大家伙都不吭声了:反正又不是我家孩子,我着什么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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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过来了,“你赶紧先送医院,捐款的事回头再说。你没看棒梗现在都快没气了吗?”
贾张氏现在彻底慌了,又发现了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淮如,赶紧摇醒她,着急忙慌的送孩子去医院。
一阵兵荒马乱,棒梗命是救了下来,但是也是不能再动弹了,俗称植物人,每天都要人伺候。
贾家人没时间闹腾,武家也平静许多。
武志嘉这天跟他爸妈说道:“爸,妈,咱们搬出去住吧?去外边,哪怕租房也可以,我们不要在这住下去了。”
武志安一听可以搬出去,很高兴,“真的可以搬出去吗?爸爸?我也不想在这住了。
棒梗老是欺负我们,还欺负哥哥,抢我们东西吃,我们都打不过他。
易爷爷还向着他们家,只要秦婶一闹,院里人都让咱们家退让,凭什么呀?”
武父还是有点犹豫,“主要是你奶奶,她在这住了一辈子了,我怕换个环境她不适应。”
武奶奶听到这话,走过来说,“不用顾虑我。我在这住了一辈子,这院里人什么秉性,我都是一清二楚。
一大爷易中海整天标榜道德模范,其实也会算计,就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
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官迷,对自己孩子也是非打即骂。嫉妒易中海的名声,联合老三一起算计易中海。
三大爷阎埠贵,别看是个小学老师,整天自命清高,为了算计外人,连自己的孩子都利用。人还抠的跟葛朗台一样。
何雨柱,整天说他傻,哪看出他傻了?他为了秦淮如,从食堂偷东西,做了多少事?而且那次有矛盾,少的了他的嘴欠?
……
所以,你看看,咱这院里,有几个正常人?
只怕在这生活的时间长了,好好的人,都会被逼疯。
现在有机会离开,也当是出去见识一下外边的环境。
最主要也是让孩子们也别再受欺负了,那些人咱们都算计不过,躲还能躲不过去吗?”
听到老妈这样说,武父也下定决心,“明天我就去外边看房子去。”
确定下来搬家,武志嘉想,我得抓紧时间,把仇报了。
第二天,那个街道办的王主任,在一般时候骑行车,不知道咋回事,竟然自己骑到沟里去了,摔了个半身不遂,以后余生只能瘫痪在床了。
而他的工作,自然有别的人上任。
武父武母都不在家,武志嘉感觉没那么多顾忌,先哄奶奶和妹妹睡午觉,自己又隐身去了贾家。
上回揍了秦淮如和棒梗,没来得及揍贾东旭。
这回本想揍他,他不在家。
算你运气好!武志嘉想。
不过贾张氏和秦淮如都在家。
于是武志嘉把婆媳俩给揍了一顿。
揍的一个肋骨断了好几根,一个腰断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儿,鼻青脸肿的,特别是嘴巴,肿的跟香肠一样,太吓人了。
“叫你们骂,天天嘴碎,看你们以后还说不说!”
武志嘉还是手下留情了的,他觉得如果他下死手,这婆媳俩的脑浆都能被打出来。不过那样也太便宜她们了。
“啊!有鬼啊!鬼啊!”
贾张氏的惨叫声,把院里人又吸引过来了。
只不过这回来的都是些半大不大的孩子。年轻人都去上班了,年纪大的饿的都不想动,也别说看热闹了。
“贾婶,你可不能宣传封建迷信哈”易中海的老婆,倒是来了。“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们能得罪什么人?我们就是……”秦淮如想把祸水往武家引,却发现说不出来,有点害怕。
“算了,肯定是你们平常嘴贱,被人报复了。”
易中海的媳妇叫那些孩子们,“你们一个人去喊一大爷,还有贾东旭回家,剩下的找个板车,把这俩人弄上去,赶紧送医院。”
那些孩子们不想动,他们也饿呢,早知道不看这热闹了。
但是这位的话,又不好不听,只好不情不愿的去了。
待把两个人送到医院,医生的诊断结果出来了,说是以后只能瘫痪在床了。
这下贾家的大人里,只剩下贾东旭一个正常人了。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也赚不了啥钱,贾东旭感觉压力很大,好想一走了之。
但是想到还有自己老娘,又不敢走。怕被人戳脊梁骨。
只好找到易中海,“师傅,我简直太难了。要不你号召咱院里,给捐一次款吧?你放心,只要我度过这个难关,以后我一定给你养老!”
易中海想的是,养老是养老,那是以后的事,还没个定数。倒是要是有人愿意捐款,自己说不定还能抽一些,还能博个美名。真是一举两得。
所以易中海就故作为难的说,“我知道你家的情况,我这就去找你二大爷还有三大爷,咱们一起筹备捐款。”
刘海中和阎埠贵: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想抽点出来?不拿出来好处,我们也不会同意的。
看两个人谈天天地,就是不谈捐款的事,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同意拿出二成,给两个老奸巨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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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大家都是一样的人,谁都不要说谁。
约定好后天,正好周日,院里所有人基本都在家。
武志嘉知道后,给武父说了。
正好武父已经找好了房子,四室两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全家人都收拾东西要走。
贾东旭看见了,急坏了:这要是走了,不就少了捐款的一家人吗?这哪行?赶紧去找自己的师傅。
易中海也赶过来拦住他们:“武氏,你们这是要搬家?”
武父看他一眼继续收拾东西,“嗯。一大爷,我们孩子也大了,这里房子太小,住不下。找了个稍微大点的房子,孩子们也有自己的空间。”
易中海开始发怒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这大院里的人,都是在一起的,你们这不是破坏团结吗?”
武志嘉一听,就要跑出去找街道办,这回易中海怎么拦,也拦不住他了,反而差点被推倒在地。
这个新上任的主任,人还是很不错的,没有听易中海的一面之词,反而对易中海说,“每个人都有想住哪的自由,这没有人能管的了。”
“可是我们明天大院就要进行募捐了呢?他们家这时候走,是啥意思?是不想捐款吗?”易中海不服气。
“捐款,捐款!我们这大院捐了有多少回款了?有多少是进了需要的人的手心了?一大爷不会不清楚吧?”
“你什么意思?!我们说话,有你小屁孩什么事?真没教养!”一大爷气急了。
武志嘉撇撇嘴不说话了。
但是周围的人,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就是,这个月都第三回募捐了!谁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自己家都吃不饱,天天喝糊糊,孩子大人都饿的浑身浮肿,没力气,谁还有闲钱管别人家的事?”
“你说为啥一大爷这么热衷于募捐啊?”
“谁知道呢”
街道办主任说道,“你这个思想就不对了,捐不捐款,那是人家的自由。你不能勉强,也不能强制。武志嘉,你们赶紧收拾东西搬走吧。”
武志嘉开心的谢过了主任:不枉费自己给主任送的一点点空间特产。
全家人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大院。
一旁二大爷三大爷听到,只怕这回捐款的事要黄,刚好趁此机会可以把一大爷拉下马。
就分别跟自己的儿孙们使眼色。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有心计的儿孙也不差。
他们都秒懂,顺着刚才那些议论纷纷的人群,小声说,“我听说每次捐款,一大爷都是最先掏钱,还是掏最多的。而到最后,拿到手的钱根本就没有一大爷的钱,而且还跟捐款的数目对不上。”
“这是啥意思?就是一大爷自己是假装捐款,而且其他的捐款,一大爷都会抽走一部分,剩下的才会给被捐人?”
“嘘,我可没这么说,你小声点。”
于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名声,就这样败了下来。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人品,也不再敬重他。连带贾东旭也被受白眼。
谁让他是易中海的徒弟呢?
他这么些年,跟着易中海,肯定受到了不少好处,要不然易中海怎么会想让他养老呢?
武志嘉后来又偷偷溜回来,把贾东旭也揍了个半身不遂。
这一家子,终究是活成了一样的结局。剩下的两个女孩,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了秦淮如,何雨柱也不再惯着这俩偷拿东西的人,她们也会活的很艰难。
而一大爷,一心想找个人养老,结果也没找到,自己最看中的名誉还扫地,天天受人白眼,想来,晚景也是很凄凉。
武志嘉到了新家,看到家里人脸上的笑容,自己也开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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